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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吃了一大惊,猛然大喝一声,痴情剑快速祭出,朝万人欢风驰电掣般击去,并口中怒然大喝道:“万人欢,你做什么”

万人欢脸色大变,赶紧展开扇子,扇出十数股强大劲风,在身前组成了十一道玄黄光幕,沈遗风的痴情剑一路穿透,势如破竹,锐不可挡,直令万人欢骇破心胆,面无人色。但痴情击在了第十道光幕上时,沈遗风却忽然发现自己一身真元不续,竟是一个站立不稳,猛然单足跪地,痴情剑也被震了回来,“当啷”一声坠落在他身前

万人欢警惕地看了沈遗风几眼,发现他并非伪装,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们早已中了我欢乐散之毒,方才我又以催魂散引发欢乐散毒性瞬间发作,哈哈哈,中了我欢乐散与催魂散之毒,女子将会风骚露骨,未得阳元不可自拔,而男性则会毒发而亡,神仙不救哼,方才你还敢动用真气,更是引得奇毒攻心,非死不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遗风内视一番,竟发现自己一身真元已只剩下一成不到,顿时心中大骇,这时他忽又听见不远处传来诗尘呻吟之声,不由朝她看了一眼,但见她一双美丽清眸,含情脉脉,朱唇娇艳欲滴,但却又痛苦之极,显然神志还未尽失。忽然娇喝一声,盘腿而坐,一双纤纤素手,玲珑剔透,在淡淡的夜明珠微光之下,宛如透明,缓缓交合于前胸,双眸微颦,看其模样,大概是想以真元将毒药逼出。

生仇死怨

见诗尘欲要运气逼毒,万人欢也不阻止,冷笑道:“哼,你别做梦了,若不与我阴阳调和,成为夫妻,你定会肌肤寸裂、七窍流血而亡。这欢乐散的药性一旦发作,无需一个时辰,任凭你是大罗天仙,也绝难抵挡,哈哈,我的好公主,你稍稍忍耐片刻,待我杀了沈”

万人欢话未落,便听沈遗风道:“万人欢,你我本不相识,更无仇怨,你为何要杀我”

“不相识”万人欢狞笑一声,满脸阴毒色,道:“沈遗风,你我之间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

沈遗风脸色一变,甚是诧异,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我们之间,有何仇怨”

万人欢重重一哼,眼中出现无比怨毒之色,咬牙切齿般道:“我是谁哈,你还敢问我是谁”怒喝一声,眼中杀气惊人,猛然右手一挥,刹那间,一个玄黄色的巨大拳影轰击而出,撞向了沈遗风。

沈遗风探手,抓住痴情剑,紧接着,宝剑一挥,即有一道已显虚弱的剑气斩了出去,与那拳影半空相撞,传来“砰”的一声大响。

闷哼一声,沈遗风被强大气浪震,撞在了身后一堵石壁之上,口中溢出了几缕血丝

“哼,你到现在还想反抗么”万人欢戏谑般一笑,道:“你还记不记得这柄刀”说话间,单手一伸,手心泛起一阵浓烈血光,祭出了一柄白骨刀法宝,出现在了手掌心

“白骨魔刀”沈遗风脸色大变,他记得自已身为泰山神剑宗弟子之前,下山历练之时,途经泰山脚下不远处的临汾城,竟遇屠城事件,后来自己以神雷将屠城者身体击毁,但可惜,元神却被逃脱

隐隐之中,沈遗风还回想起了师兄高汉水与安南子说的话:

“他那柄魔刀若得童子婴儿之血,威力更增。唉这人端地邪恶,只是可惜安南子修为太弱,无法将其铲除幸好,沈师弟借助神雷之威,已然坏他本体,方才他所逃脱的,只不过乃是一缕元神,短时间内,恐怕已是无法行恶。”

千年人杰:天弃

“他叫天弃,本是玄天门弟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几年前结识魔门女子,从此转入魔道,以血淬刀,师傅与师娘曾多次下山想要将其斩杀,可惜每次都被他饶幸逃脱,这次是他小看了小师弟神雷之威,是以才受此重创,若不然,咱们联合在一起亦非他数合之敌啊。”

不知为何,沈遗风的心,突然地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大师兄与师傅师娘的容颜,在他记忆深处被掘醒,那熟悉面孔,那美好的童年,也一一浮现,化为了钻心的巨痛想起大师兄与安南子所说过的话,他顿时也才明白这万人欢为何知道天魔宗暗号原来他本就是天魔宗之人

“原来是你,玄天门叛逆,天魔宗白骨魔王座下的白骨尊者:天弃”

“叛逆”曾经的天弃,如今的万人欢嘲笑一声,道:“你岂非也是”

沈遗风身心一颤,隐隐有些冰凉,原本因为此人而想起了大师兄与师傅师娘的他内心便十分伤心,现在被天弃说中软胁,更是愤怒无比,眼中隐隐有一丝戾芒一闪而逝,怒道:“你放屁,哼,我没有背叛正道,更没有背叛神剑宗,这一切,都是他们逼我的”

“被逼无奈么”不知为何,天弃蓦然一怔,片刻之后,竟忽然嘲然地哈哈大笑了起来,眼中也像沈遗风一样,浮现一丝极端的痛苦之色,勾唇嘲声道:“哼在我十八岁那年,我之个被称玄天门诸长老誉为千年以来最杰出者的弟子,喜欢上了一位善良的女子,但可惜,她的身份乃是白骨魔尊的孙女白萱萱,哈哈,可是最后,我师傅玄玉子,却利用萱萱对我的感情,诱使萱萱上当,到玄天门去见我。呵,萱萱她好傻好傻,她一个人悄悄的去到了九霄山上,殊不知,在风月之下,九岭之上,等待她的,不是我,不是我”

说着说着,天弃竟已泪水纵横,伤痛欲绝,只是,他说起那萱萱时,眼中却是满布柔情,痴情深深。而说到玄天门时,却是咬牙切齿,戾气冲天,倒是令沈遗风呆了一呆,几乎没有经过大脑般地,就问了一句:“那她后来怎么样了”问出这句话,本是出于同情,但是,沈遗风问完,又觉得怜悯一个大淫魔实在太不应该,后悔不已

情迷意乱

“后来,她死了”天弃抹去了泪水,道:“世间女子,唯萱萱而已。”

“可笑,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何还要做采花贼”沈遗风嘲然一笑。

“万花丛中过,不留一丝情。”冷冷的看向沈遗风,天弃道:“我的心,永远都只属于萱萱”

“哼,明明就是对萱萱的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