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神秘的力量,竟叫人再无半分斗志,戾气尽消
一场旷古绝今的大决战,就此止息。
只不过,这一切,并没有就此而结束,因为三千大佛的咒语虽能克制修为薄弱者心间的杀念,但对傲天、别歌、血风等一流人物起不到什么有效作用。
仙尊勉强控制心中激动、以一派界尊身份相迎,道:“白莲佛祖亲身莅临,实乃我仙界之幸,苍生之福”
“弟子参见佛祖”金相双手合什,目视白莲,满脸欣喜之色
“参见白莲佛祖”四周,密密麻麻的天仙人三界中人,无比激动地高声呐喊,语气高昂、响彻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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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2
三千大佛齐声焚唱的大慈大悲咒语,越渐高昂,隐隐压过了天地间所有的声息,其时,一盘晨阳自东升起,散发金光万道,漫天黑云渐渐白亮,边缘镀上一层金辉。
晨阳的光华与三千大佛身上散发出来的金芒争相辉映,整个天地间,忽然变得说不出的宁静而祥瑞
而身在三千大佛最前端,白莲如鹤立鸡群,通体散发乳白色的圣洁辉芒,神圣无比。
谁也未曾想到,白莲真身、竟是如此年轻之人,只不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神圣气质,却叫人不敢有丝毫怀疑与不敬
“哦弥陀佛”低低颂了一声佛号,白莲看向仙尊,道:“仙尊无需客套。”目光转处,尸如山、血如河,不禁心中一痛,再次颂了一声佛号,满脸悲天悯人之意,道:“本座毕竟还是来迟了一步,以至杀劫至今,伤亡如此之巨。”
百丈外,别歌漠然一笑,人在虚空,目含不屑之意地凝望着白莲,道:“白莲,你好大口气。即便你早来一步,却又能阻止得了这一切的发生吗哼”
白莲转头,朝别歌深深一瞥,过了片刻才道:“哦弥陀佛原来是别歌施主,万年之前,你领妖魔二界大军攻上天界,导致伤亡无数,如非本座与云将军及时赶至,只怕当年的天界便将毁于你手了。你心存不尽杀念,视世间苍生如草芥,如此倒行逆施,岂知世事轮回,终有报应我劝施主还是放下执念,从此洗心革面、修善积德,以偿往昔罪孽。否则报应到来,施主的命运只怕”
“哈哈哈哈”别歌纵声大笑,打断了白莲的话,道:“白莲,纵你有三寸不烂之舌,我别歌又岂会听你只字片语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哼,万年前、云之遥夺我心爱之人,令我痛不欲生,又封我魂魄,令我万年沉眠,我心之恨,又岂是你这大秃驴所能了解”
“放肆”金相大怒,道:“别歌施主,你休得对佛祖无礼”
四周,天仙人三界一方亦无不大怒,纷纷出言指责
佛祖3
别歌目不斜视,视四周之人如蝼蚁,不屑于理会,傲气凌天,漠然地一笑,深邃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入了魂魄的悲愤之意,冷冷道:“白莲,我要问你一个句话,望你能老实回答于我”
白莲神情平静,道:“别歌施主可是想问云将军之事”
“你却也聪明。”别歌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容忽现沧桑意,只因往事竟如此不堪回首,心,也隐隐有些痛了,硬是过了半响才道:“不错,我所要问之事,便正是跟云之遥有关。万年前,我与他大战七日七夜,最终仍败于他手,于他的实力,我别歌只怕比谁都更清楚一些的。说实在话,世间所有人都相信他已死之事,我别歌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你老实说,他是不是还活着”
白莲沉吟片刻,道:“哦弥陀佛,别歌施主。万年过去,你仍未放下这段情怨么”
别歌道:“你休要岔开话题,我知你身为佛界之尊,出口之言,从未有半句谎话。你老实告诉我,云之遥到底是生是死”
白莲道:“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别歌道:“这并不是你该知道的。”
白莲淡淡笑道:“或许施主你自己不知道吧”
别歌略微一怔,内心深处,像是突然被什么触动了一下,表面上却仍自强硬,哼了一声,道:“他欠我的,终该还我”
白莲笑意不改,道:“他欠你什么”
别歌又是怔了一下,沉默不语
白莲道:“当年你因东海公主彩虹仙子与云将军成亲一事而将满心怨恨加诸于云将军身上,可你岂知世间感情向来由心不由人纵你修为通天,打败了云将军,抑或是杀了他,其之结果又将如何你心爱之人,又岂会回到你身边更何况彩虹公主早已不在人世,你又何必如此执著呢”
别歌愤怒莫名,反而纵声大笑,道:“你怎知道彩虹心中喜欢的人是云之遥而不是我”
白莲微微一笑,道:“如她所爱之人,是你而非云将军,那她却又为何要下嫁于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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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歌心头一震,这个问题,他是万万回答不出来的。
当年他为夺回本属于他南海的镇宫之宝龙神法杖,不惜利用彩虹的感情进入东海水晶宫,后又突施暗袭,一招制服彩虹之父东海龙王,令彩虹惊愕万分之余同时也伤心至极。
当时彩虹痛不欲生,欲将自刎于他眼前的一幕,恍如就在昨日:
“你干什么”
“哼,我要你父亲交出龙神法杖”
“什么你、你疯了么”
“我没有疯,这龙神法杖本就不是你东海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