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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酒楼,自然就关了。”

江狼想了想,又问道:“酒楼的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姓许”

小儿脱口而出道:“叫许汝娘,那可是个好人,不过却病逝了,真是”说到这些,小儿长长的叹口气,然后又道:“客观,我们客栈有马圈,你们先进去歇歇脚,喝喝茶水,我带他们去把马栓好”

江狼点点头,下了马,而这时朱虞琪也在戈青的出了马车,江狼立即迎了上去,道:“小姐,我们暂时就住在这家客栈里,然后再去拜祭奶娘”

朱虞琪的脸色显得很差,这时微微一笑,轻轻的点点头,道:“你就看着安排吧。”

江狼的战场上的表现让朱虞琪害怕,但是在私底下,江狼却又很细心,这样朱虞琪很受用,不过由于奶娘,小碧,还有那个无辜的秦氏让她心里很自责,这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能露出笑容,那都很勉强。

看着眼前病美人般的朱虞琪,江狼心中也有些不忍,便又有些无奈,戈青的当初的话他也记得,所以刻意的和朱虞琪保持主仆的关系。

把朱虞琪安排进了房间休息,江狼征得了戈青的同意,让他留守客栈,而自己则打算去趟许汝娘的家里,摸清事情的真相,也好做好准备,免得许汝娘那书呆子老公在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嘴,能不能解开朱虞琪的心结,让她恢复过来,这是很关键的一步。

许汝娘也是当地的一个名人,她的家自然好找,在一个好心的老大娘的指引下江狼很快来到门口,朱红色的大门显得很气派,不过现在是大门紧闭。

江狼来到门前,拿起门前的铜环,轻轻的悄打了几下,同时问道:“屋里有人吗”

不一会,门被吱呀打开了,一个老者见敲门的是个年轻的公子,便客气道:“公子,不知道你找谁”

江狼微微一笑,道:“我找你家老爷,不知道在不在”

“我家老爷”

老者犹豫了一下,才客气道:“公子,我家老爷身体不适,不见客,还望见谅。”

江狼并未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掏出了王爷给的腰牌,道:“老大爷,你把这给你家老爷,我相信他能见我。”

老者接过腰牌,除了感到入手很沉,看看腰牌,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再看看江狼,只见此人也是仪表堂堂,彬彬有礼,不像坏人,便道:“如此那就请公子稍等,老朽进去禀告一声”在江狼点头之后,才轻轻的关上了门。

至于里面的人见不见自己,江狼还是没有什么把握,不过心中也打定主意,即使里面的人不见自己,就是硬闯,那也要见到他。

江狼并没有等多久,门再次被打开,老者把腰牌递给了江狼,同时客气道:“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江狼点点头,也客气道:“那就麻烦你带路”

院子不是很大,却被打理非常的整洁,布局也非常的巧妙,可见主人花了不少的心思。通往大厅全部用青石板铺成,而那些花池中的小路则是用卵石铺成。

在老人的带领下,江狼并没有去一般用来接待客人用的大厅,而是朝院子西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建筑走去,为此江狼十分的奇怪,便道:“老丈,你带我去那里”

“佛堂”

老人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自从两个月前夫人去世之后,老爷就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里。”

对于许汝娘的死因,江狼心中一直有疑惑,便问道:“请问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时间”

老人的身子一僵,犹豫了下,还是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二月初七,头天是少爷的十岁的生日,二月初六。”

“二月初七”

江狼的脸色顿时一变,立即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了:三王爷当初要求自己保护郡主去福州的时间是二月初五,而王振向三王爷提亲的时间是二月初二,同样也在当天,这皇上和王振到了王爷府上,要提亲,而王爷则说朱虞琪的奶娘,也就是许汝娘前天去世,也就是说是二月初三,也就是说这王爷说这奶娘去世的时候这许汝娘还活着。也就说,很可能在王振向三王爷提亲的时候这三王爷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派人用四天,马不停蹄的从京城敢到了福州。而许汝娘,则是自愿而死。

想到这些,江狼不由的对已逝的许汝娘肃然起敬。

第六十二章 不能说的秘密2

跟着老人江狼来到了院子角落上的一间小屋,小屋门窗紧闭,看上去倒不像有人的样子。

老人并没有停留,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弯腰恭敬道:“老爷,客人带来了,”

江狼这时也朝屋里望去,再见在屋里最里面供奉这一尊佛像,而在佛像前则是一个灵牌,灵牌前一对白色的蜡烛给屋里增加了一丝光亮。在灵牌前的地上放着几个蒲团,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正呆呆的望着灵牌,在他的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生气。

“这是杨仁”

江狼心中不由的有些疑问。

老人在见杨仁没有反映,叹了一口气,道:“唉,自从夫人去世之后,老爷一直就这样,要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些。”

江狼微微一笑,点点头,然后抬步走了进去,到了灵牌前,弯下了自己的腰,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对于许汝娘,他从心里敬佩,这恭敬也不掺假。

杨仁依旧一脸痴呆的看着灵牌,嘴里有些有气无力道:“你们又来干什么现在汝娘都死了,你们还不满足”

江狼抬起了头,紧紧的盯着灵牌,并没有回答杨仁的话,而是淡淡道:“她很勇敢。”话中带着恭敬。

“勇敢”

杨仁的话里带着一丝不屑,道:“勇敢又什么用,现在人都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父的,这就叫勇敢”

说到这里,杨仁有些激动,双手不由的握住了拳头,猛得扭头,道:“两个月前,也是同样拿着这样令牌的人找到了汝娘,在他离开之后,汝娘就突然病倒,第二就不治身亡,大夫也没有办法。想她的身子一向很健壮,怎么可能突然病倒你别说这和你们没有关系”

江狼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关系,因为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只知道汝娘她是非常疼爱一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