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么”
夏墨摇了摇头,这是她在小区看着那棵莲雾的时候就已经想过了,nv人的第一次可以说是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那么更需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喜欢自己的人来托付,总比在某个夜里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占有会让自己心里稍微舒服一点,这一辈子总不能像那棵莲雾一样,孤零零的站在湖中间,任她枯荣,任她凋零,都只是孤零零的一人。
夏墨看着额头上正往下滴汗的徐硕,伸出手将徐硕脸上的汗擦去,然后抬头把自己的唇瓣塞到了徐硕口中。
静默的时间过去之后,一室的chun光终归拉上了帷幕,徐硕翻身倒在床边,夏墨伸出手将床头的灯摁开,然后转过脸看着这个刚刚占有了自己的男人,一瞬间泪流满面,这便是这个男人所说的在西藏所留下的战果么。
胸口上的伤痕张牙舞爪的绽放着花朵,夏墨伸过手在徐硕胸口上的伤口上轻轻摸了摸,“还疼么”
徐硕摇了摇头,“不疼了,早就长好了。”
夏墨没说话把脸贴在在徐硕的胸口上,徐硕感觉自己的胸膛上有湿热的液体流过,正要低头往下看,听到胸口低低传来一句,“怎么会不疼呢,就算是你不疼,我也心疼。”
徐硕抱了一会夏墨,等怀里的小姑娘睡着了,然后轻轻掀开被子,走到窗口,拉开窗户,点上了一根烟,看着窗外并不算漆黑的夜空。
很多事情不是说你做过之后可以忘记便可以忘记的,徐硕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个nv孩子为他付出了多少他记在心里,如果这辈子背叛了这个nv人那么自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徐硕不知道身后的夏墨此时根本就没有睡着,徐硕下床以后她就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站在窗口上chou烟的男人的背影,夏墨记得自己在看李碧华的胭脂扣的时候看到过一句,我说我在等一个命中注定之人出现,然后铭心刻骨的爱上一场,不计得失,不计成果,这是十八岁孩子的幻想,很好,可惜二十一岁的chéng人承受不起,只是不愿将就罢了,就像以琛对以玫说的:而我不愿将就。
夏墨不是十八岁的孩子,所以不会有那种幻想,但是她还是想找一个命中注定的人,谈上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因为将就这个词可说是世界上最恶毒的词语之一,是那种处于一种即恶心又平淡之间的心理,这个词比赤oo的恶心还要让人心生厌倦,因为疲倦所以将就,因为将就所以不爱,因为不爱所以疲倦,这就像是个恶xg循环,以琛不愿将就,夏墨更不愿将就,所以她选择了徐硕。
徐硕把烟chou完之后,走回床边,把身子塞到被子里然后将自己的胳膊悄悄地从夏墨的颈下伸过,之后在环住了夏墨的肩膀,夏墨好像觉察到了些什么,把脑袋往徐硕的耳边拱了拱,然后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睡去。
徐硕伸过头在夏墨光洁如yu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
此生定不负你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张家不肖
史记李斯列传里面有一句话“於是李斯乃叹曰:“人之贤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处耳”
不肖在中国文字里一向是代表着那么些个不怎么好的意思,所以很少有人会去用这两个字当做名字,但是在北京八大胡同的旧址那里的一条小胡同里却着实有个年轻人的名字就叫做张不肖。
张不肖原本并不叫张不肖,而是叫张庆余,中规中矩的名字,不过自从庆余长大之后他老爹就发现自己这个龟儿子好像和别人家的儿子都不大一样。小学一年级手里提着一只死耗子领着全校一年级的学生把全校的nv生吓了一个遍,然后到了初中以后,不知道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原因还是什么自己的这个儿子整天就跟着nv生的裙子后面转悠,最后还和学校一个刚刚过来实习的老师有了一腿,才初二啊,王八犊子的,张不肖的老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生生的把家里能砸的为数不多的东西全给砸了,还把张不肖他老妈打了一顿,骂她怎么生出来了这么个鳖犊子儿子,可是张不肖的老爹忘了,生出这个鳖犊子儿子的功劳一多半其实是在自己的身上,一气之下的张不肖的老爹把户口簿上的张庆余改成了张不肖,这事在张家那一片被当做众多邻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的半个月后,张不肖的老爹出去送货的时候出了个车祸死了,从此张不肖便成了脱了缰的野马,越来越对得起他不肖的这个名字。
过了17岁之后,张不肖便从他家的那个窝里搬了出来,和隔几条街之外的一个高中里面的jio际花住在了一起,小日子过得倒是滋润,没钱的时候去碰瓷,有钱了便和几个小兄弟出去大吃大喝一顿,虽然没有那种呼啸山林,坐地分金的感觉,但是山大王的成就感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三年之内张不肖换了不下两张手的nv朋友,有的是见义勇为而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清纯nv孩,有的是酒吧里坐台的找个人罩的小姐,还有的就是在学校里惹了什么事情,急需要找一个人擦屁股的小太妹,反正张不肖是来者不拒,走一个再找一个,一副人死鸟朝天,大不了死球的姿势张开双手笑迎这狗娘养的生活。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听上去还是有些吸引力的,但是到了实际上过着也不是那么舒服,有时候在街头上nong起来什么麻烦,就得到局子里去蹲上几天,特别是在这皇城脚下,警察的手是一个比一个黑,可是人总不能饿着,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张不肖把不小的北京城逛了一个遍,终于找到了一个稍微那么安生一点,而且运气好了拿钱不少的行当,那就是古玩这行,只要你舌绽金花,只要你嘴皮子顺溜,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能成功的把生意坐下来了,这几年张不肖什么都没学会,不过这嘴上的功夫是真的练出来了,也做成过几档子生意,手里面也不多不少的赚过一点钱,不过总归是前几年的时候大手大脚习惯了,想改掉的时候怎么都改不掉,张不肖也懒得理会,便顺着这惯xg在这河里飘dàng,像一头可怜巴巴但又随时准备好了想扑上去要别人一口的丧家之犬,吃饱了高兴了,就找个nv人肚皮歇一会,吃得少了饿了,就去咬别人两口。
冬天的时候天冷,张不肖不到即将饿死是不会出去出摊赚点生活费的,恰好昨天张不肖成功的把一个假的元青花推销给了一个眼巴巴的往潘家园找宝贝的大叔,五百块钱进的货,五千块钱出手,张不肖心里还是有点小得意的,所以他决定这几天就不用再出去了,专心在家里养养jg神。
冬天的早上来的不算早,早上的时候张不肖被自己晚上的时候放在煤炉子上的水壶烧滚之后嘶嘶声吵醒,皱了皱眉头,伸了个懒腰,手却碰到什么东西,张不肖扭头一看,这才想起来自己身边昨天晚上的时候还领回来了一个自己这条街上的暗én子里的小姐,张不肖看了看睡着的那张脸不自觉的一阵恶心,捶了捶脑袋,张不肖翻身下床,拿起烧滚的开水泡了一碗面当做早上的粮食,等面在开水里泡着,张不肖去打开电视准备接受一点每天都必须接受的jg神食粮。
电视打开之后屏幕上一阵ru波tunàng,张不肖这才想起这是昨天晚上自己助兴的某岛国爱情动作片,本来想找找看看有什么别的看的,但是已经走回了桌子边,手上已经捧上了泡面碗,张不肖也就懒得再去换了,一边端着碗吃着泡面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上的人rou大战,张不肖丢下碗的时候感觉自己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张不肖扭过头一看是那个昨夜领回来的小妞正盯着自己。
张不肖砰地一声把碗扔到水龙头下面,指了指窗户外面,“大姐,这天已经亮了,咱掏的是包夜的钱,这已经大早上了,我除下买泡面的钱已经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