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暇给,没人能看清他们究竟出了几次招。
「好厉害,完全看不清楚他们的动作」
「对于自己的朋友竟然可以毫不留情攻击要害,他们两个未免也」
「所以大家才会叫他们是恶鬼、杀人魔」
像是长期压抑的心情得到疏解,众人在这场对决中,并不在乎谁胜谁败、谁优谁劣,他们只想看到一场厮杀,一场生与死的挣扎,让他们这些无法在战场上生存的人,能够藉此发泄心中的残虐
「唔」突然,场上的狂咳出一口血,像是极为难受的用刀撑着地面。
见到这情况,观众们纷纷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他吐血了刚刚他有被打伤吗」
「应该有被伤到吧」
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时候中的毒身为当事者的狂,当然清楚自身状况,他忍着体内的剧痛,拼命想厘清整件事情,自己起床之后并没有吃早饭,唯一有吃下的东西,就是酒
「岫,你没事吧」狂着急的抬头问着友人。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在酒中对自己跟岫下毒,想藉此解决他们两个。
「」没有回答,岫只是用着一种极为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岫」狂不解的望着他,看他的模样似乎没有任何的不适,可眼神却像看着陌生人一般疏远。
岫再度对狂出招,招招奇诡、虚实莫测,出剑劲力十足、毫不手软,每一剑都像是要致狂于死一般,虽然狂跟岫每次都是尽全力对战,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今天的气氛异常吊诡,岫的模样跟往常完全不同狂被打的节节败退,心底更是泛起众多困惑。
难道,那杯酒这时,狂的脑中起了另一个叫他心惊的想法。
虽然曾经听说,很多人为了争夺虚这把名剑,不惜残杀亲友,可是狂万万没想到,岫竟也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不可能岫不可能会这么做狂早知道岫想要跟自己一较高下,也明白虚是岫一直追求的兵器,可是,他不认为岫会采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我才是胜利者。」岫用着漠然的态度,对狂说出这句话。
「你下毒」听到岫说出这句宣告胜利的发言,狂用着不信的语气,确认性的追问。
「虚,是我的。」岫用着机械般的语调,冷冷的吐出这话。
「上啊还在等什么」观众见两人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开始鼓噪着。
「杀了他快杀了他」
「轰隆轰隆」几道雷电劈落,一场倾盆大雨降下,将全部的人临的浑身湿透,但是,却浇不息众人心中那股渴望杀戮的火焰。
「呵、呵呵」狂挺直了身躯,发出几声干笑,布满血丝的双眼发出浓烈的杀意、恨意。「好一句胜利者」
毒物开始在狂的体内发作,狂的身体逐渐麻痹,胸口跟喉咙像被火焰灼烧,但是,身体的一切难受,远远比不上被自己好友残杀的心痛,滂沱大雨中,落在脸上、身上的雨滴,悄悄带走狂眼中打转的液体。
「受死吧。」岫的表情转为狰狞,他高声对狂喊着,跟着,挥剑朝狂攻去。
面对攻击,狂用着仅存的力气挥刀抵挡,但,随着他的动作,毒物流窜全身的速度也跟着增快,身体逐渐不听使唤,狂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一个没留神,岫手中的长剑快速刺入他的胸口,没有犹豫,准确的命中要害。
为什么狂瞪大双眼,嘴唇一开一阖却没说出半个字。
长剑抽出他身体的剎那,部分鲜血飞渐在袖的身上、脸上,狂吃力的移动身体走向岫,丢下手中的长刀,出手抓住岫握剑的手臂,怒瞪着岫的眼神充满不甘,在狂倒下的那一刻,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扯下岫手臂上的布
鲜红色的血在白色平台蔓延开来,无论雨水如何冲刷,那血就像是绵延不绝,逐渐侵袭、染红平台
「不」原本眼神木然无光的岫,表情开始出现动摇了,望着倒地的好友,岫无法置信的退了步。
「不」拿着剑的岫发出一声怒吼,他的双眼泛红,眼角渗出泪水,强大的杀气、怒气自他身上发出。
「水城」岫发狂似的奔向裁判台,水城所在的位置,此时的他,只想将水城碎尸万段
面对来势汹汹、杀气腾腾的岫,水城没有多大的恐慌,仅是以单脚跪地,将手上已经预备妥的「虚」高举。
「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岫一剑劈落水城的脑袋。
随着身体倒下,水城手里的虚跟着掉了出来,突然间,脱鞘的剑身发出强烈光芒,那剑飞升到半空中,发出一阵强大的黑气,迅速将岫给包覆住。
「啊啊啊啊啊」一阵惨叫声过后,岫高举着虚,嘴里发出诡异的笑声。
「他怎么了该不会是疯了吧」见到岫杀了好友又杀了主办者水城,现在更是被奇怪的黑气垄罩,众人全吓的脸色发白,纷纷准备逃离会场。
「想逃」望着乱成一团的观众席,岫再度笑了。「你们可是我复活之日的祭品」
一闪身,岫随即现身观众席,在会场展开了一场大屠杀,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少,全丧命于他的剑下
冷面鬼人,岫,杀了好友并且一日灭城的事情,像风一样迅速在各地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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