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与她无关。
“你既然知道,何不放弃呢”被人拆穿的陈放不由气馁。
“你对我心存警惕,这是正常地表现,信任的培养需要时间,我有足够地耐心,而且目前已经看到进展了。”毒药自信地笑了笑。
“我可不这么认为。”陈放冷言相对。
“无论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刚才,你光顾和我嚷嚷,想借机把我赶走,一点都不担心体内的细菌,这就是最好地证明,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现在的抵抗不过是潜意识的,说起来你应该感谢我,我在帮你克服对细菌的恐惧。”毒药一本正经的解释。
“你到底在我身上放细菌了没有”考虑到这个女人的不可捉摸的能力,陈放不免后怕。
“没有。”毒药矢口否认。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问题回到原点,毒药选择沉默。
来到工作室,陈放仍未得到确切答复,心中郁闷无比,用怨毒的神情瞪着毒药。
国务卿虽然感觉两人的表情很奇怪,但是工作归工作,不便过问人家的私事,直接开始通报信息,
难怪隔壁的乔男小组群情激奋,一个个像是嗑了春药似的,原来修难星出了状况。
分组的那一刻,竞争随之启动,至少一组的人这样认为,就算无力对抗恐怖分子,判断正确也是一种胜利。
政府军占领区域内爆发瘟疫,疫情尚未得到控制,死亡人数节节攀升,目前已经超过三万,帝国的病毒专家小组在半小时前启程赶赴当地。获得样本之前,只能依据疫情地传播情况,以及病患的症状做简单分析,毒药在以前就露过一手远程诊断的本领,如今出了情况,当然还是找她。
“修难星属于湿热气候,加上卫生条件差,医疗也跟不上,出现疫情有什么奇怪”毒药随便的看了一眼。
或许在平常人看来,瘟疫是天大的事。但是在毒药看来,瘟疫随时都在不同的地点发生,尤其在贫穷落后的地区,更是瘟疫高发的地区,一年中不发生几十次才叫做奇怪,针对这样的疫情不需要专家,急缺的是药品和医师。
原来是虚惊一场,隔壁地乔男等人面上无光,保险起见,专家组仍然赶往当地。此外,依毒药的判断,帝国方面就近筹备了大批药品调往疫区。
“你到哪儿去”身为组长。国务卿拦住试图溜号的外孙。
“我妈今天过生日,做儿子的当然要去拜寿。”陈
声音解释。
“她今天过生日”国务卿挠了挠头,仔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您好歹也是国务卿,就是这么搞外交的平时给国外友人的生日贺电没少发吧”陈放为母亲鸣起了不平,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泼不去的水,外公是真把女儿泼出去了,难怪母亲满腹的怨念,找自己晦气。
“都是下面人办的,谁能记住这么多你叫上陆凌雪先走,等会儿我也赶过去。”国务卿地解释令人啼笑皆非。
“这种事让秘书提醒一下不就完了。”陈放摇了摇头,嘟哝着溜出工作室,身后,国务卿的老脸写满惭愧。
来到花园。陈放掏出数据终端一通狂发信息,直到陆凌雪奉召赶来。
别看乔男身为数据师的水准稀松平常。组织才能是一流地。在他地英明领导下,组员们都忙碌起来。加上担忧远征的父亲,陆凌雪憔悴了许多,倾国倾城的小脸难掩倦色,楚楚可怜的叫人禁不住心疼。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心疼归心疼,该教训的还要教训,陈放背起双手嚷嚷,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陆凌雪不语。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想。”陈放还是宽容地。
仍是沉默。
“你也别想了,跟我走。”确定未婚妻的确是无可救药,和自己是一路货色,陈放停止了努力,反正谜底很快就要揭开,让她自己惭愧去。
陆凌雪倒是没有拒绝,也不追问缘由,任由他拽上了车。
虽然陆凌雪不是什么明星,也尚未涉足政治,身为帝国之花地她却是无可争议的公众人物,要是出现在街道上,轰动程度绝对不弱于任何人,陈放特地从反恐小组调了部车,也算是腐败了一回。
“你在生气,因为我留在一组”陆凌雪用柔美的询问打破沉默。
“不是。”陈放气呼呼的。
“你骗人。”陆凌雪沉默了片刻,抱歉道:“我该和你站在一边的,可是我放心不下父亲,对不起。”
“骗你干什么谁的父亲谁不急换成是我的父亲,我立马赶往修难星,恐怖分子袭击别的地方与我何干就算要道歉,也该我向你道歉,我该陪在你身边的。”陈放要不是被人孤立,他地确应该那么做。
“谢谢。”陆凌雪实在太倦了,本想靠在陈放的怀里,犹豫了片刻,最终放弃了那种念头,拥有良好家教地她,很难主动和男人接近,即使在未婚夫面前,也格外矜持。
“我地父亲就不用理难为他待你那么好,还想培养你做接班人,连兄长都嫉妒你。”陆凌雪本来是据理力争,由于气氛和两人的身份,听起来却像极了撒娇,话一出口,小脸立即羞得通红。
“实在是没有必要呀,三百万地机甲部队,谁能动他恐怖分子逃跑都来不及。就算出现意外,凭黑龙军团的机动能力,一小时就能全体撤离修难星,别忘了你爸是元帅,真到了逃命的紧要关头,他肯定第一批上舰艇。我都想不出办法伤害到这样的人。不止是我,你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形势严峻,他早就撤退了。修难星又不是帝国地疆域。眼下舰队也没有大规模清剿叛军,不过是在当地休整,随时都能体面的撤走。”同样的分析,如今变成安慰,其实这番话早就该说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