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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靠近楼顶。

曲志恒被刺玫瑰有惊无险的拎上了楼顶,刺玫瑰极小心的扛起曲志恒,从楼顶下楼而去,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从蓝田小区的围墙翻出去,刺玫瑰径自带着曲志恒走向一辆隐藏在暗处的破奥拓。拉开车门,随手把曲志恒给扔了进去。

刺玫瑰转身钻进驾驶室,奥拓很快发出“突突”的声音。这辆破奥拓,除了喇叭不响,几乎到处响。也不知道刺玫瑰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辆车。

虽然这破奥拓行驶起来是稀里哗啦的响,可速度倒是还可以。刺玫瑰开着车在市区内左拐右转,终于在半个多小时以后,车子驶上了她想要走的路。

半个多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这里已经是南郊。破奥拓停在了一座废弃的厂房内。

一阵忙活以后,刺玫瑰才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从这椅子的干净程度与四周的肮脏程度可以看的出来,刺玫瑰早就已经来过这里了。只见刺玫瑰顺手从椅子旁边的箱子内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然后来到曲志恒身边,把矿泉水对着曲志恒当头浇下。

曲志恒被凉水一激,缓缓行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除了刺玫瑰没变之外,四周的环境变了。他慢慢记起了一切,知道是刺玫瑰打昏了自己,并且把自己带到了这里。刺玫瑰并没有打开灯,四周黑漆漆的,曲志恒只能勉强看清刺玫瑰的脸庞,不由的问道:“这是哪里”

“啪”的一声响,刺玫瑰打开了灯,只是,这灯不是普通的照明灯。而是那种散发着强烈光芒与热量的射灯。射灯直直的对着曲志恒照射。曲志恒的眼睛收到刺激,不由得把头转向了一边,问道:“你这是干嘛”

刺玫瑰缓缓退后两布,坐在椅子上,悠闲的说道:“我说了,要问你一些事情。”

“你把这灯拿开,照的我难受。”曲志恒说道。

刺玫瑰侧头想了一下,把射灯的灯光转向了一边。曲志恒这才转过头直视着刺玫瑰,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而且绑的姿势很奇怪。双臂伸直,双腿并拢。而且,身后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曲志恒不由得左右上下扭头看了一遍,这才既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这是干嘛把我钉十字架了这十字架能随便乱钉人啊”

刺玫瑰知道曲志恒是把自己当做基督教徒了,这也难怪,在西方,几乎都是基督教徒。听到曲志恒这么说,刺玫瑰淡淡说道:“我不是基督教徒,没那么讲究。我在这里找了一遍,发现也就这个绑人最合适。”

听到刺玫瑰这么说,曲志恒无语了。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奇怪了,就跟耶稣被钉十字架一样的姿势,被绑在这个十字架的木架上。这让曲志恒多少感觉有些怪异。

“那个女人去哪里了”刺玫瑰开口问道。

曲志恒随即就明白过来,刺玫瑰是在问林雅馨的去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很显然,刺玫瑰不相信曲志恒的话,只见刺玫瑰摇了摇头,说道:“你还是早点说了,我好放你走。不然的话,我用出逼供的手段来,你承受不了。”

看刺玫瑰的神色,曲志恒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里面的真假程度。只是,他实在是不知道林雅馨去哪里了。再说,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这个女人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对林雅馨,是属于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啊。

曲志恒不由得苦笑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刺玫瑰有些疑惑了,看曲志恒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可是,随即她想到了一件事情,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刚才攻击我身体的那些部位,全是人体的脆弱部位。这是格斗术里才有的。你敢说不是她教你的”

曲志恒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难道要说是王秋杰教给自己的可是,当时林雅馨和王秋杰曾经叮嘱过自己,这事无论对谁,都不能说。当即,曲志恒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了。

刺玫瑰眼珠一转,她已经认定了,这些东西是林雅馨教给曲志恒的。至于她教给曲志恒这些的目的,刺玫瑰看到曲志恒摇头不说话,也就随着自己的断定而推测了,她推测的结果就是,林雅馨教给他这些,是为了防自己的。

这让刺玫瑰一阵恼火,她摸出匕首,目露凶光,来到了曲志恒的面前。就在她扬起刀子的时候,她看到了曲志恒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露着血红色。

刺玫瑰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来,“刺啦”一声,刺玫瑰撕开了曲志恒肩膀上的衣服,看到自己咬他的那口极深。鲜血还在不停的向外渗。刺玫瑰把自己撕下来的,曲志恒的衣服布条,飞快的在曲志恒的肩膀处缠了两圈,用力扎紧。

“谢谢。”曲志恒苦笑着说道。

“谢什么我是怕你流血过多而死掉,耽误我问出东西来。”刺玫瑰冷冷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一章遗愿

曲志恒苦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了。任由刺玫瑰给自己包扎好伤口。只是,最后那一下,刺玫瑰好像是故意那么用力系住布条,痛的曲志恒呲牙咧嘴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那个女人的去向告诉我,我就放过你。”刺玫瑰平静了下来后又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曲志恒无奈了,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林雅馨的去向。不由得苦着个脸,说道:“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先把我放下来行不行”

“不行,在我没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之前,我是不会放了你的。”刺玫瑰随手转动了一下手里的匕首,只见这匕首犹如吸在她手心一样,滴溜溜的转了几个圈后停了下来。停下来的时候,刺玫瑰的手再次握住了匕首柄。

曲志恒说道:“可是,我不知道的事情怎么告诉你啊”

刺玫瑰“哼”了一声,说道:“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了。”随即,刺玫瑰把匕首贴在了曲志恒的脸上:“我曾经在一个非洲部落学习过扒皮术,可以在人活着的情况下扒掉他身上所有的皮,而保证人不死,你是不是想尝一尝这滋味”

冰凉的匕首贴在曲志恒的脸上,让他不寒而栗。到现在,他对刺玫瑰这个女人都不了解,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看她的神色,不像是在吓唬自己。

不过,曲志恒还没来得及说话,刺玫瑰手里的匕首已经下滑,轻轻往下一划,曲志恒上身的t恤已经从中间分开了,露出他的肚皮来。

“喂,喂,你别吓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曲志恒大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