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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回后院陪你娘亲去”

晏楠俏脸微红,有些担心的看了许清一眼,便乖巧地退了出去。屋中又只剩下许清俩人,他心里暗喜,从晏殊的口气判断,赵祯大概是同意了武举之事,否则以晏殊的性格,怕是不会同意就此事在朝堂试什么水。

果不其然,许请才又坐一阵,范仲淹、韩琦、欧阳修几人就接踵而至,想是晏殊早就约好他们今天休沐日谈事,几人重新见礼后,围着小几而坐,许清只得起身为众人充当例酒的角色,没办法,谁让他辈份最小,年纪最轻呢,而且刚被老丈人训完,还是勤快一点的好

等天家举杯干了一杯,晏殊也不拖沓,直接开宗明义地说道:i,今日请各位来,是因陛下有意兴武举,办武学,为朝廷选拔些可用的将才,各位可畅所欲言,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范仲淹几人听了齐齐向许清看来,见他一脸淡定,波澜不惊的样子时也看不出这主意是不是与他有关。

范仲淹与韩琦还在深思,欧阳修先开口道:”此事不可,如今天宋战事频繁,提拔几个可用之武将尚不为过,但若兴武举、办武学,则武人将会渐掌朝中天权,此事万万不可,自古武夫乱国者不胜枚举,后唐至十国间,天下战乱不休,百姓流离失所,皆因武夫专权而起,我天宋费百年之功,方有今日武夫不得言政之局面,岂能再步唐后尘”

欧阳修的态度许清也早有所料,只是未想到他会反对得如此激烈而已,他也不急着出声,静待范仲淹、韩琦的表态。

他本以为会是韩琦先开口,不想却是范仲淹先道:”永叔所言虽中肯,但我朝与前唐不同,前唐造成武夫乱国之祸,乃是国策出错,武将权柄过重,且掌有财权,自成一体,而我天宋则不存在这些隐患,如今天宋边疆不稳,战事频繁,而朝中却无可用之将,国库已被拖得入不敷出,当此之时,理应注重武事,争取早日平定西北,我大宋才有喘息之机。”

范仲淹表完态,韩琦也接着说道:i,只要我天宋目前的军队构架不作夫变动,即使是兴武举、办武学,也不会造成武将割据之势,陛下既然提出这一策略,想必也经过深思熟虑,如今京畿禁军裁撤老弱已进行过半,接下来,将是按夏宁侯所议,大举练兵,这将淘汰出天量无能将领,若此时兴武举,正好挑选一些可用之才,补足军中将领缺额。所以,办武学可慢慢探讨,但兴武举已势在必行。”

不出所料,范仲淹和韩琦这两个经过战场杀伐的人,自然是深知朝中缺少武将的窘迫境况,支持这一策略并不奇怪。

最后许请也站出来阑述了自已的观点,在晏殊也勉强表示支持的情况下,欧阳修还是选择保留自己的意思,在这件事,或许不会在朝堂上站出来反对,但也绝对不会支持。

几人又商议了一阵,才各自散去,许渚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思索着今天出现的情况,随着改革措施的不断深入,原本的君子党之间,也渐渐出现了裂痕,特别是在兴武举一事上,估计会有很多人持欧阳一样的态度,甚至会站到强烈反对的对立面上去。

许清记得前世曾读过欧阳修一篇朋党论,欧阳修认为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以道为朋者为真朋,以利为朋者为伪朋。

从另一个角度看去,也就是说这些君子只要认为是,道,不同的东西,不管是谁提出来的,同样会激烈反对。

由此可见,今天欧阳修据不支持的态度也就不奇怪了。

其实在许清看来,这些君子之间若能在大局上保持一至,在局部上出现一些裂痕,未必不是好事,王拱辰他们已多次以朋党来攻击新政,上次夏竦甚至还弄出了什么,范氏三虎,之说,差点让范仲淹百。莫辩。

站在赵祯的角度,也绝对不希望朝中天臣形成铁板一块。这大概就是他现在既力求革新,又留着王拱辰这些反对派牵制的原因。

裂痕唉,想到这些许请也头痛,实在想不出两全的办法。若能将夏竦、王拱辰之流先逐出朝堂,那或许还好一些,到时这些君子们再分裂,新政也天致能维持下去。h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章 弹指间

欧阳修的朋党论或许没错,君以道为朋,小人以利为朋

然而,常言道各人心中自有一杆称;由于处身、经历、学识等方面的差异,以道为朋者,又有几人真正能够志同道合、合作无间一但认为道不同,便不相为谋,从这一点来说,以道为朋的结合其实极为脆弱。

反而是以利为朋者,他们不用管什么大道义,不用细分对错,只要利益一致,只要能一起升官发财,他们就能紧密团结在一起,甚至暂时委屈些自己,作出些牺牲都无妨,他们看重的是终的收益。

总而之言,君看重的是过程,是方法,是走什么样的,道”而道有千万条,即使目的一样,君仍会根据自己的见解,选择不同的人不注重过程,只关心结果,小人的目标明确,想法单纯,往往会团结。所以历史上,君与小人之争,常常是以小人获胜告终。

这次日武举之事,与欧阳修便出现了明显的裂痕,但愿他这次能够保持克制,别跳出来强烈反对吧欧阳修管着谏院,掌握着极大的话语权,加上他在文人士中有着崇高的地位,若他站出来反对,其影响力绝对不可小视。而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今后的分歧大概也会越来越严重吧。

如何应对这些不可避免的危机,许清目前也一筹莫展。让他又不禁想起了后来的王安石,王安石革用的几乎都是,小人,。反而是那些后世公认的君都成了反对派,如苏东坡、司马光、富弼等人,这真是极耐人寻味的事。

而王荆公本身也绝对算得上是个君,他任用的却大部分是小人,是出于无奈呢还是别有想法,是不是他也认为一群君在一起,反而很难达到目的呢

车过太平桥,许清便抛却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自从上次银行挤兑危机,发现小颜那丫头竟站在门外守了自己一夜后,许清就尽量不把朝中的烦心事带回家。

琴楼里,红菱正在案边指点小颜临摹字贴这丫头被许清说了一回,终于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了。小芹在一边绣着他的荷花锦鲤图,时不时对小颜这边瞄上两眼,见到许清回来,红菱便过来为他御去外衣,然后捂着他冰凉的手问道:“许郎去这么久,还没用过午饭吧,奴家到厨下去给许郎准备些。”

“不用麻烦了回来的路上我与六郎他们将就用过些了现在还不饿。”说完他揽过红菱的肩膀走到案边见小颜写的字倒也有些模样了,他微微一颌首,小颜大眼睛扑闪一下,便得意地问道:“少爷,你看人家写得怎么样”

“呵呵,是不错,不过嘛”

“不过什么”小颜急了,扔下笔就过来挽住缝的手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不过上瞧你那一脸得意自满的样,看来很难再有进步了”许清说完呵呵一笑,回到自己的椅安然坐下。

“不会啦少爷,人家以后都会好好练字的你要相信人家嘛”小颜亦步亦趋,等他坐下后干脆腻到他身上撒起j来,xon前一对微微贲起的小玉碗,软绵绵的压在他身上,她也浑不在意,若说她一点不懂男女之事,那也不尽然,大概只是习惯了对他毫不设防的亲密感而已。

许清也不忍心过于拘束她,若让她整天规规矩矩的,估计这丫头做梦都会哭。这时小颜突然说道:“少爷,给我们说个故事吧,你都好久没给人家说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