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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过去了,已经有二十多名血族子爵被左翔吞噬掉,直接使得血族这边参战人员的数量精剪了五分之一。

同时,吸收了大量血族侯爵的左翔,可以清晰的感到十二祖巫的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已经由之前的洗髓期达到了换血后期,相信很快十二祖巫提升到通脉期了。

到那时,面对血族子爵将没有半点阻力,只要十二都天煞阵一处,那绝对是来多少,杀多少。

同时,左翔自己也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他现在感到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能量,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现在有信心,就算是对上脱凡后期的高手他也也可以与之一战,虽然无法取胜,但是也不至于败的太惨。

不过,最让左翔感到满意的是,自己吞噬了这五十多个血族子爵的同时,自己的灵魂也提升了不少,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两成之多,他现在感到自己的大脑更加的清晰,对于自己身体的把握也更加的入微。

“臭小子,你居然杀害了我如此多的儿郎。”卡西特他们此刻也注意到了在他们大后方杀的不亦乐呼的左翔,心里十分的震怒,他们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将左翔碎尸万段。

但是,他们此刻却无法脱身,夏洛特他们的进攻十分的犀利,每一击都朝他们的胸口招呼,一旦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他妈的,怎么还不天黑。”罗伯特现在心里窝囊的很,自己的孩子被杀了,现在自己亲自带人来截杀凶手,打了这么久,却连他的一根毛都没碰到,他怎么能不急。

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些歌教廷的神职人员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会突然跑过来保护这个小子,这让他很郁闷,什么时候教廷和华夏国的修炼者纠占到一边了。

有此想法的并不只是他自己,其他的血族族长也都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在教廷这边的压制下,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无奈与愤怒交织在这洗个血族族长的心中,尤其是左翔在他们的大后方收割他们手下的生命,这已经让他们接近暴走边缘了。

“你们顶一下,我去杀了那个小子。”卡西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暂时脱离战斗去对付左翔。

正文 第228章

晚了点,第二更应该在十点之前更新,唉,堵车真烦人啊。

“卡西特,你的对手是我。”夏洛特自然不会放卡西特过去对付左翔,现在左翔在他们的身后击杀血族子爵,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为他们减轻了压力。

现在随着天色的逐渐变黑,血族能发挥出来的力量越来越强大,如果没有左翔在后面不断地消耗他们的力量,他们根本无法坚持。

所以,他看到卡西特想要抽出身子去对付左翔,立刻补上,上来就是一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夏洛特,你找死。”卡西特看到夏洛特挡在了他的身前,大吼一声,右手成爪抓向夏洛特的眼睛。

顿时,两人便再度战作一团。

“这样才对嘛,你们慢慢打,慢慢的打,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左翔对于夏洛特的表现也十分的满意。

接着,目光锁定到了一只受伤了的侯爵身上,身形一晃朝他杀来。

而后者似乎察觉到了左翔的想法,想要反抗,但是突然一个巨大的金色太极出现在他的头顶,一道强烈的金色光柱照射而下,顿时一股巨大的压力作用在他的身上,他直接就感受到体内的血能一大部分被压制,同时,他的皮肤就好像在被刀片切割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左翔心中一动,十二祖巫化身从他的丹田之中飞出,在空中聚合,化为一张“大嘴”一口便将血族侯爵吞下,然后慢慢的“咀嚼”了起来。

做完这些,左翔将十二祖巫化身收回自己的丹田,让他们在自己的丹田之中继续炼化这支血族侯爵,同时他的身形一晃退到一边。

血族侯爵和血族子爵可不同,他们体内蕴含的血能更为丰富,炼化子爵只需要眨眼的功夫的,但是炼化侯爵却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他暂且退出战斗,以免被两方的人误伤。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废墟上空的战斗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进入白热化,两方打的不可开交。

随着天色的越来越暗,血族的力量也越来越强,而教廷这边的优势也慢慢的降低,不过在左翔的不断努力下,两方也依旧保持僵持状态,谁也奈何不得谁。

不过,血族这边却产生了极大的伤亡,除了那十二个族长以外就只剩下十多个侯爵,其余的血族全都被左翔击破吞噬化为养料滋润十二祖巫化身和他自己了。

现在十二祖巫化身每一具都达到了净心初期的修为,可以说已经快要达到了左翔的要求。

同时,左翔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了相当大的一个变化。

左翔发现,十二都天煞阵传来的那些能量居然不再增加自己身体的强度,这些能量一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再进入细胞增强身体,而是汇聚成一股如同真元一样能量在他的身体之中来回的游走,仿佛有生命一般。

可是,这种能量又似乎又和真元不同,真元在筋脉中流转,而这股能量却旨在增加的身体之中运转,从头到脚,然后从脚到头来回的运转。

而且,随着这股新生的能量绕着自己的身体游走一圈,左翔就感觉到自己细胞内有一种微微的痛感,但是这种感觉很弱,不仔细感觉根本察觉不到。

再加上这些能量的流转,自己的身体又派出了大量的杂质,漆黑而且伴随着难闻的气味。

这些杂质在自己的体表形成了一层黑色的物质,包裹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身上套上了一层保鲜膜一般,十分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