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平甚至没看清楚对方手中持有的兵刃,只觉手里一轻,低眼看去,吓得魂不附体,他的九音刀竟然只剩下刀柄握在手里,刃身全无,而青年男子端坐车内,似未动过般,从头至尾,伯颜平只是觉得眼前残影花乱,不过两个呼吸。
青年男子衣袖稍抖,打出一蓬银光闪闪的事物,伯颜平认得,自己用太白金铸成的刀不知被对方用了什么方法,已经分解成碎片。那些匪众又有几个见过世面,早都傻眼了。
青年男子道:“三当家,下次打劫,可记得要摸清楚对方底细”
伯颜平吓得不轻,他驰骋江湖多年,败的回数也不在少,还真没败得如此莫名其妙过,手有些发抖,但还是经不住好奇心问道:“你们,你们这么高的武功,为何还要施毒暗算三关的人,难道仅仅是为了迷惑我们的判断”
美貌女子笑道:“如果我说是因为路途寂寞,想诱些白痴盗匪什么的出来陪我们玩玩儿,你信么”
伯颜平忙道:“我信,我信,不然我们早死了”
女子道:“你这贼真古怪,土匪的心,秀才的嘴,还识时务,放过你们,去吧,去吧”
青年男子伸了伸懒腰,道:“好茹儿,又上路咯,这路上不知还要打发多少无聊的人呢”
女子道:“我猜不会了,咱们才进北绿林的地盘就吓坏了人家的三当家,那还会有人敢出来陪我们玩儿”
二人摆谈旁若无人,正要吹宝马上路,伯颜平又上来拦道,这次两人同时皱眉。
伯颜平连忙表明意思道:“二位别误会,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再动手,不过刚才听姑娘弹奏的是峨嵋派迷心飘香曲,那你肯定是峨嵋派弟子,见二位从关外回来肯定不知道峨嵋派出了大事,好像得罪了朝廷,四川峨嵋派被灭,现在四处通缉侥幸逃脱的弟子,活捉是五千黄金一个。”
两人听了果然面现惊讶神色,却没有伯颜平料定那般,这二人行事古怪,他如何猜得透。美貌女子道:“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个”
伯颜平坦言道:“在下敢作敢认,对姑娘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不忍姑娘有任何意外,所以上来相告。再则你们饶我兄弟性命,我伯颜平做买卖从不拖泥带水,欠人人情”
言罢,见他手一挥,拉着几十号人往林子钻去,道上空荡荡地又只剩下夫妇二人赶路。
不知走了多远,青年男子才道:“这人还真怪,明哲保身,我都不忍心下杀手了。”
女子道:“嘻嘻,大哥为何每次都爱捣碎人家兵器,很威风吗”
青年男子故作慈悲,道:“佛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这不是正在教他们放下屠刀么”
“是,你什么时候出家做和尚才好”
“我要做了和尚,你岂不是得守寡”男子笑道。
女子道:“你要敢做和尚,我就去当尼姑”
“那我才舍不得呢”
女子又问道:“对了,你刚才施展的和昨夜用的都不像是轻功,但非常高明,那是什么”
青年男子神秘一笑,道:“这个叫凌波微步,是一个朋友教我使的,我哪会什么轻功啊”
“不如我教你魑魅离影步呀,还不快叫师傅”
女子笑眼如月牙皎洁,惹得男子又贴身上去,道:“师傅就别拜了,不如先好好奖励茹儿一番更好”
马车疾驰而下,两人同练双修功,互为吸引,便在里面痴迷缠绵,反正行在深山野林,又有青幔遮掩,女子媚声销魂蚀骨,很快被剥去衣衫,裸呈帐里,若隐若现之间,飞霞满面,檀口微张,吐气如兰,犹见那肌肤胜雪,青丝遮住胸前两嫣粉红,一双大手攀上傲峰,轻轻搓弄,揉捏,随之起伏,呻吟渐起。坏手游弋向下,滑过平坦小腹,蔓入禁地,轻轻拨开那无力守护的柔夷,一指稍入,女子仿如触电,敏感袭遍全身,娇吟大作。不胜羞涩,只得紧闭双眼,任由施为。
男子轻喝一声进入,却完全没有运功双修之意,反而加力揉捏女子双峰,挑逗蓓蕾,而阴阳交汇死命相抵,行征伐之事。女子先是心惊,而上下快感齐至,娇吟不能止,渐入佳境之际,已完全失了矜持,纤手自渎,傲胸染成粉色,挺起迎合,美臀弄姿,抵死缠绵,真个是忧烦两忘怀,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颠,寻那翻云覆雨。
云消雨歇,马儿不知跑出多少里路,此刻身处平川地带,回眼早已望不到那片大山林。歇息片刻,男子意犹未尽,又欲复尔,吓得女子连连躲闪,道:“你这荒唐人,把人家弄死了看找谁去”
男子抚玩着她的秀发,笑道:“怎么,知道怕啦”
“哼,现在烈阳当空,阳盛阴衰,你占便宜嘛”
男子不语,嘿嘿直笑。女子又道:“今天是怎么了,你不知贪图欲念容易走火入魔吗该不会真是吃醋了吧”
男子道:“好茹儿,我只是当你是我妻子啊,不把你喂饱,练功起来又不专心。”
“坏人,老不正经,不跟你说了”
女子假装生气,转过身去,却久久不见他来哄,便道:“在想什么”
第十章 几番沧桑颜色改
更新时间201132 11:37:02字数:3623
男子温柔地道:“和你一起生活每日都很开心,不知怎么的,想起回中途就有些心绪不宁”
“哼,一定是怕见到老相好的不好交代吧,放心,到时候茹儿替你将那些妹子都招揽回来,你就等着享福吧”
男子抽巴掌狠狠拍在她香臀上,恶道:“臭丫头,我是认真的,说正经事呢。”
女子不瞒道:“人家也是正经替你拿主意呀,那好吧,等你集齐那些图,查清身世后,咱们再回去隐居。”
男子爱怜地从后抱住她,在耳边道:“放心,依我们现在的武功,相信我,很快就能到那一天。”
女子匍匐在他怀里,不知怎地,心里也起涟漪,有说不出的伤感。刚才酣战太过激烈,疲倦袭来,便胡乱抱住他沉沉睡去。
边陲小镇里一向平静,但今日来了一辆华盖香驹的马车,车主是一对年轻夫妇,在许多人好奇注目下,二人投入镇里最大的一间客栈,直到亲眼见那青年男子将熟睡女子抱入客栈,这些人才散去,驷马小二被这两匹奇异的马弄得手足无措,因为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着如此奇怪的马,不知道该喂些什么好了。
如此贵客这种小镇几年也难得一见,客栈老板自然殷勤招呼。天公作美,贵客落脚当夜便开始下雨,一直持续几日都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