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那个温柔倾诉的身影居然逐渐地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了。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裤衩,这回裤衩还没等我的目光刚到他身上就做出了回答:“透析术,也就是法师的隐身术,三千五金币起拍价,同样是两个星期以前。”
“哇偶。”我夸张地冲着血玫瑰那边做了一个鬼脸。那边则朝我们这里露出了得意的神情。我在心中暗笑,才七千五金币就想在我面前充大爷裤衩和雷西尔对于血玫瑰那边的反应也是嗤之以鼻,不屑地轻笑了一下。
裤衩望着小涅脚下两股越来越浓的白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像是在自言自语:“死言术飘,掉率0003,起拍价五千,一口价3万,一出现在拍卖行就被神秘玩家以一口价收购。”随着裤衩的话,光与影兵团的人都把自己的目光聚集到了副团长跳蚤身上。跳蚤很明显知道大家饱含着深情的目光的含义,尴尬地单手握拳放到了嘴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下。
赛场中的小涅像是踩上了一团筋斗云,脚下腾腾的白雾将她托到了距离地面差不多有2米高的地方。淡黄色的保护罩再一次弹开再她的周围,将她包裹住。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朝场外的某处遥遥一探。大家的目光自然便聚焦到了她所指的那个方位,我自然也不例外。
那是看台上七星社所在的方阵,根据我的肉眼判断,她似乎正指着那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悠然坐在上位的那个七星社的大团长,席林。我靠,她想干什么比赛还没结束呢,她还有闲心玩这种肥皂剧把式。
紧接着小涅举起了扎诺尔的暗影权杖,权杖头部的骷髅仿佛感应到了它主人的情绪,空洞的眼眶里爆出两团紫红色的诡异光芒,嘴巴微张,吐出了一个字“死”小涅猛地将权杖朝下一挥,幅度不大的弧线带出一团巨大的黑气,幻化成一个狰狞的骷髅头,朝场外的七星社方向咆哮而去。那骷髅狠狠地撞在了赛场与观众席之间的魔法屏障上,似乎想破网而出,扭曲的脸被魔法屏障挤压得更加丑陋异常,刺耳的摩擦声强烈地折磨着场外所有观众的耳膜。但是,最终骷髅头还是无法突破这神布置的领域,不甘地长叹一口气,消失不见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啊。小涅居然安全不顾自己还在比赛,对手还没有被消灭的事实,自说自话地就对七星社的人做出了这么一个充满蔑视的行动。我就说看这个比赛是不是太平淡了,没什么大的动静,不太符合平日里小涅的作风。这下可好,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直接给我来了一个大动作。这下赛场内外可都一下子沸腾了,不少好事的人都开始吹起了口哨。七星社方阵里比少脾气比较火爆的,腾地一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盯着赛场里的小涅,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席林也站了起来,他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他的嘴甚至都咧开了一条小缝,隐约露出了一点他的那口好牙。隔着魔法屏障,席林缓缓地举起了左手,朝小涅探出了食指,遥遥地一指。那是和小涅一样的动作。这意味着什么对小涅的挑衅的正面回应,全场一片哗然。心高气傲的席林,无视一切的席林,对小涅的挑衅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小涅轻笑一声,好像对席林的这种反应感觉十分正常。她轻盈的一个转身,不再看席林和他的那些手下,背对着他们闭上了眼睛,双手抓起扎诺尔的暗影权杖中部。紫黑色的雾状能量在她身外的保护罩外部升腾起来。
“哇偶。”紫虚吹了声口哨,“涅老大要用绝招了,一切都结束了。”
黑雾如同大海里疯狂生长的海藻肆意地蔓延开来,我们这些场外的观众看见小涅的魔力如同泄洪的大坝一样一泄如注,那些黑雾的边缘如同松散的毛发似的飘忽不定,各自聚拢起来,互相缠绕收缩,化成了一颗一颗如同鸵鸟蛋般大小的暗影弹。“死言术死雨。”随着小涅一声轻叱,漫天的暗影弹呼啸着就如雨点般地朝赛场上倾泻而去。伴随着一声怒吼和娇呼,和石头僵持着的隆科多,以及隐身躲在角落里寻找机会的温柔倾诉全部被h瞬间清零,化成了两道白光,飞出了场外。
威力越大的法术,惩罚和副作用也越大。小涅用完了这招威力的巨大的死言术死雨,自己的魔力和体力也消耗殆尽,双腿一软就从半空中甩了下来。幸好,石头还在,他早已经来到了小涅的脚下,张开他那双结实的臂膀将小涅稳稳地接住。
“神界竞技比赛决赛第一场比赛结束。”在汽艇上的阿内而卡猛地高声喊了起来,“获胜者是一号,光与影兵团的涅配拉和二号,胸口碎大石。让我们起立为胜利者欢呼。”
如雷般的掌声如同暴风般掠过观众席,大家都被这精彩的揭幕战震撼了,激动的心情只能通过疯狂的鼓掌来表达。
“下面是中场休息时间,十五分钟以后,将举行第二场32进16的比赛。”阿内而卡等掌声稍微平息了一点以后,为大家做起了预告,“对阵的双方是五号七星社的星夜和六号七星社的席琳,以及七号冷月家族的冷月小一和八号爆爆团的穷光蛋。请大家稍息片刻,不要走远,后面的比赛将更加精彩。”
阿内而卡的话才说了一半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跳蚤就腾你跳了起来,嗖地一声朝观众席出口处狂奔出去了。看来他对小涅还真是关心啊。在看旁边的血玫瑰工会的人也蜂拥着朝出口疾走而去,估计他们是去看他们的温柔倾诉大姐去了。
光与影的部分团员跟随着跳蚤去了,虽然他们知道小涅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狂用魔力造成的暂时乏力,但是他们还是去了。其实就算有大碍也不要紧,游戏而已。对现实生活没有任何影响。我则趁着这个空档到走到外面来透透气,顺便陪裤衩买点猪肉卷。
我看着他抱着两大箩筐的猪肉卷不禁笑道:“你脑残啊,一次买这么多,吃得完么你。”
裤衩一副平常的样子:“大惊小怪啥你不知道最近猪肉涨得厉害么难得游戏里面的猪肉不涨价,我还能嘴巴里留点肉味。现在有点闲钱全部投入到对猪肉卷无私奉献的大军里面去。”
“明明是对自己的肚皮奉献,猪肉卷都是牺牲的料。”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话说,看着个豆丁提着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箩筐在马路上歪歪扭扭走路的样子想不笑都不行。
我正琢磨着是不是偷偷地上去踹裤衩的屁股一脚,出出他的洋相,却不想背后有一个和煦的声音唤起了我的名字。
明天星期六,我的节日,读者的噩梦,哈哈。
第五章城市
我应声回头一看,这个笑容可掬的中年大叔不是当年胡子拉碴的坦克雷公爵么。他身后国际惯例般地跟着两个高大的面色阴郁的艾克人保镖。看他的表情好像心情十分愉快。我也热情地打起了招呼:“哎呦,坦克雷公爵,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好久不见啊。”
“的确是好久不见,斑鸠,我可是找了你好多时候啊。可惜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说道这里坦克雷嘿嘿一笑,“你刚才说得话有一点不正确,不必须得指出,请你纠正。”
“错误”我有点迷糊,最常规的问候啊,怎么可能有错
“我现在是坦克雷大公,不再是坦克雷公爵了。”坦克雷抖了抖衣服,好像在向我炫耀他华贵衣服上的那些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