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道脑子里面有什么对付好像缺了一块,怎么连都连不上,“那个男的,有没有问你要姓名、地址、手机号码之类的”
“没有。”
“那你有没有问他的呢”
“也没有。”
“我的天啊。”我抱着头呻吟了起来,“蕾米娅,你刚才魂不守舍,傻乎乎的一个人躲在一边笑,就是为了这事一个连对方的姓名,手机号码都不知道,以后或许再也碰不到的帅哥痴呆成这个模样”
“谁说了我们再也见不到的”蕾米娅有点气鼓鼓起来。
“你们约了再见面了”我一愣,事情似乎还有转机。
“没有具体约时间。”蕾米娅忽然甜甜地一笑,“我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他每天这个时候都有到这里散步的习惯。”
夜晚九点,到黄浦江边吹冷风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有这么怪癖的习惯。不过,如果那个男的真的有透露这样的性息给蕾米娅,那倒是证明他或许对蕾米娅也有点意思。习惯只是个托词,希望今天晚上蕾米娅能再到老地方才是真。
“被人碰了一下手就激动成这样,那以后还不直接晕倒在马路边”我稍稍地讽刺了一下她。
蕾米娅立刻红透了脖子:“我从小到大除了我父亲,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呢。”
没被男人碰过怎么可能又不是装在包装盒里未售出的充气娃娃。我好奇地问道:“请问蕾小姐贵庚”
“贵庚”蕾米娅一愣,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今年十九了,已经成年了。”
“十九岁诶,十九年诶,6935天,166440个小时,还没算每四年就多出来的那一天。这么长的时间里,你没被男人碰过”我感到难以置信,“你认为这可能么你成天蹲家里,不出去你总得上学吧。”
蕾米娅歪着头看着我,表情十分自然:“我从小到大都是在女子学校读书的,我妈妈告诉我,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东西就是男人,叫我躲远点。我爸爸每年也就两、三天经得我母亲的允许才能见我几面。”
蕾米娅说到这里皱了一下眉头:“不过,现在看来妈妈说的未必正确。像父亲啊,跳蚤哥哥啊,还有昨天的那个帅哥,人都很好啊。起码比学校里的那些老师好多了。”
从她的话里我大致可以推测出,蕾米娅是富贵家的千金小姐,据我所知上海的那些女子学校的学费十分昂贵,不是一般的家庭可以负担得起的。而且她的母亲似乎十分讨厌男人。
我有点好奇了,就问道:“蕾米娅,你能告诉我现实生活中你姓什么么”
蕾米娅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告诉了我:“我跟母姓林。”
“姓林”我又随口问了句,“那你父亲呢”
“姓郭。”
“什么姓郭”我突然又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虽然我的潜意识再三告诫自己不要继续问下去,但是我还是挡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接着问道,“能告诉我全名么”
蕾米娅十分谨慎地说道:“妈妈叫我不要随便对人说我爸爸的名字。”
“那好,告诉我你母亲的名字总没关系吧。”今天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会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死的。
蕾米娅一说起自己的母亲,脸上顿生自豪之情:“虽然,我爸爸很有名,但是我妈妈也不输给他哦。我妈妈叫林晓雯奇shu网收集整理,你应该听说过吧。”
林晓雯国内服装业三巨头之一的“百晓汇”的总裁林晓雯我的头当时就要炸开了。当年被我那个该死的风流父亲泡过的女人之一啊。
这么说来我忽然伸手抚摸了一下蕾米娅脑后柔软的头发,把她的头抱入自己的怀里这个世界好小啊,原来一直和自己在神界里游戏的蕾米娅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决赛卷
第三十二章发痴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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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东问西居然问出个妹妹来,真是稀奇了。
林晓雯是个很凶悍的女强人,当年怀孕后被无良老爸抛弃,从家被清除出门。自己一个人咬着牙把女儿生了出来。在带着女儿口袋里只有几百块的情况下,创业致富,建立了庞大的服装业龙头企业“百晓汇”。但是,还远远没有达到和郭啸天平起平坐的地步。
每年的三月,郭啸天会抽几天出来专程去上海看望他们母女。不过,也只是例行公事,而且吃闭门羹的情况居多。这个也不是秘密。
说实话,我还是很羡慕和欣赏林晓雯的,毕竟她能在被打趴下了之后自己站起来。而我的母亲只能寄人篱下,最后郁郁而终。
想到这里,我看着眼前蕾米娅,其实也就是林晓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妹妹啊,其实你比我幸福。
就在我想发表五万字以上的感言的时候,斜地突然杀出一个人来,直接拽住了我的胳膊。我猛地回头一看,居然是昨天按时下线的乖乖女苹朵大人。
苹朵大人满头大汗,双脸红云,气喘吁吁地拉着我道:“斑鸠,快跟我走,快跟我走。”
我是一头雾水:“跟你走,去哪里,干什么”
“上上他,上上他”话说了一半,苹朵大人一口气没接上来,呛道了自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别急,别急,有话慢慢说。”我拍着苹朵的后背安抚道。心理则在想,难不成司马忐忐这个背鬼昨天没找到我们的蕾米娅,今天为情所困,伤心得去自杀了
“哎,我也说不清楚。你跟我走一趟吧。”苹朵大人不由分说,拉着我就朝赛场外跑了出去。我向来对付这种超级急性子的女人没什么兴趣哦,错了,女孩子。
苹朵大人把我拉到了我们初次见面的那个花园,对不起这个花园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反正是那个花园就可以了。走进了花园的大门,苹朵大人突然放慢了脚步。跟在后面一路狂奔的我也终于可以缓一口气。苹朵带着我来到了上回席琳和安微儿下棋的那个笑凉亭边上,动作变得鬼鬼祟祟起来。
我很奇怪地看着她不解地问道:“苹朵你这是在干什么”
苹朵大人把手指放到了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隔着高高的灌木切成的植物墙后面。我会意地闭上了嘴,探出笑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朝凉亭里面望去。凉亭里面只坐着一个人,那就是司马忐忐。我看他浑身上下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没有旁人在为难他。
我拿胳膊肘捅了一下苹朵大人道:“司马忐忐不是好好的么你这么心急火燎地叫我过来,我还以为他被黑店干掉了,正在被做成人肉包子呢。”
苹朵着急地跺了一下脚:“斑鸠,你可千万别被表象迷惑了。你仔细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