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股子尿意。而最显眼的却是一台很普通的粉碎机,那是城市卫生部门用来清理碎木头用的东面。可是出现在这个地方,让人不禁联想到将会被扔进这玩意儿里的绝不会是树桩。
在正中央十字绑架对面放着一张不小的餐桌,餐桌旁的六张椅子上的漆巳经脱落,而桌面上竟然还有一个绿色的破旧苍蝇拍。桌角摆着一台70年代日本“东芝”电视机和一台录像机,抽满烟头的烟灰缸边上放着满是勾子,锯片的小东西。
我被架上了电椅,冰凉的皮带扣住了四肢。我没有反抗,因为这种情况下,还是留着力气对付即将到来的刑讯吧。我身边墙上一排标着各种电压的闸刀旁贴着一张满是汗渍和血污的白纸上写着人体能电流的一些典型反应:
1a可被感觉到
5a疼痛
6a失禁女性受刑者
10a 瘫痪失禁男性受刑者
20a 危险
30a 呼吸停止
75a出现不规则心跳
100a极度危险
4a心跳停止
5a死亡皮肤开始燃烧
第一百三十二章死去,活来3
“刚才在屋里有机会躲过这一劫的,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做为在场唯一的军医,小东尼很自然的担任起为我检查身体的任务。最后的结果是,半个月的恢复足以愈合创口,虽然无法承受过重的特打,但对肌肉物理伤害较小的电击还是要不了我的命的。
反正他们也没有让我丝毫无损离开的念头。只要不会挂掉,半死不活他们是可以接受的。
“东尼你到底是哪边的竟然一直帮他说话,难道你看上他了”排众而出挤进来几个新面孔,有穿军装的,也有穿西服的,各色人种俱全。说话的是位长相美艳的金发大波芭比型的女人,白色的皮肤巳经晒成了淡棕色,看上去很健康的样子。
“我只是对他的印象不错而巳。”看到正在帮我绑皮带的小东尼竟然羞涩的冲我笑了笑。原来他是同性恋,虽然我觉得他的长相秀气,但没有向同性恋方向想过,因为全能和他的情人长相都十分彪悍,而“血腥妖精”里人妖打扮的不少男人其实是百分百的异性恋,所以时间长了,我对身边男人的性向认知有些疲劳。但最让我觉得可笑的是,我这副尊容竟然还能招来同性的喜爱。有点让我受宠若惊
“谢谢”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只好礼貌的答了一句,没想到竟然把他吓了一跳。
“你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回应我。我习惯了”小东尼听着后面笑成团的声音面无表情的拿出手帕把我脸上痛出来的冷汗擦掉后,把接了电线地电板贴到我的手腕和腑下然后小声低语道:“设备真旧,这种老东西可能会给灼伤你的皮肤。”
“还好我不是靠脸吃饭的”其实我心里巳经害怕到了极点,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甜。胆子里全是以前受过的拷问训练的知识。
我知道电刑这种刑法造成的痛苦与其它刑法造成的疼痛不同,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即使是再坚强的人,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也会禁不住狂喊嘶叫。我曾经看到过拷问手对犯人实施过这种刑法,所有的受刑者的下场无不惨绝人寰,被过大的电流烧成焦炭的还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这种该死的折磨是可以持续进行。不会象有些酷刑那样,当痛苦达到极点时全产生麻木的感觉。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如果掌握得好,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也绝不会昏迷过去,这对刑讯是十分有利的。这也是电刑较其它刑法更严酷。更惨无人道的地方。而且有时候被加以电刑审问时不是你牙硬便可以挺过去的,长时间被强电流通过身体时,全造成受刑人神经系统的紊乱,一个人如果遭受两三次电刑,便会变得神情呆滞、反应迟钝,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在长时间重复的机械式讯问下,身体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招供。
作为拷问训练的必修课程,我自己曾经坐过一次电椅。在比较“安全”的电流下感受过这种要成功率极高的手段。在那一个月里我都吃不下东西,机能紊乱的感觉在半年后仍时有发作。幸好这些家伙只是想透过这种方法祛除我身上的追踪器,应该在我的承受范围内,毕竟我是从屠夫那家伙手里撑过来的,他的“安全”范围是挺宽的。
“准备完毕”小东尼将用铜环扣住我的脚完成回路,然后拿出一个牙套塞进我的嘴里,因为电流冲击肌肉的时候会造成类似癫痫的失控行为。有时候会咬断自己的舌头。然后打开医药箱站在我身边,投给我一个抱歉的表情后说道。
“很好谢谢”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在场一半穿军装的大兵听列这个声音后都从散慢的姿势变成了立正的站姿,而剩下的军人虽然没有那么严肃,但也没有再粗言粗语的叫骂齐齐看向了入口处。
一个三十岁上下穿西装的阿拉伯男子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从楼梯口走了出来,原本诺大的地下室在挤进来这么多人后显的有些拥挤了。
发话的阿拉伯男子走近后。我才看清他的长相。此人的个子不高,浓黑的卷发。四方脸,粗眉大眼,只有小胡子,颔下没有蓄须露出光滑的双下巴,得体的定制西装价值不菲。虽然我肯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他的长相很面熟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此人站到离电椅下面垫的橡胶皮一尺外停下,上下打量我片刻后才跨出一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拨开我刚打被暴打后杂乱的头发,看完两鬓的纹身后又退后一步,掏出丝制的手帕擦拭掉指端沾到的我的汗水后,面无表情的张口:“五星红旗中国也有人活跃在佣兵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