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见凌起石一只手抓着钱袋,一只手一抓一甩,已把又高又大的老大丢到河里去了。不禁又惊又恨,想了想,立即向凌起石偷袭,以求一逞。怎料凌起石十分灵敏,听觉灵,反应速,老二的招式刚刚用尽,凌起石就扫出一脚,把老二踢到河里。
“你们走吧,现在没事了,不必给买路钱了”
凌起石教大家不必再给钱,快点过桥,各人自然是汹涌疾走,冲过桥去。
过桥的人当然高兴,但早已过去,付出了买路钱的那些钱怎办有人这样问,有人主张送到道观佛寺作香油,凌起石笑说:“这些钱你们不必费心思了,我自有用处,总不会丢进水里就是”他如此说了,各人自然不敢再争执。可是那些路人不敢争执,水中两个大汉却破口大骂,查问他的姓名。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问你,我是什么人,你也别问,要想知道,自己去打听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你怕死连姓名也不敢说,还是婊子生的,没有姓和名”
“你婊子生也好,婊子养也好,都随你,我不理,你想不劳而获,轻轻便便就想知道我的姓名,没有这样便宜,你们骂呀,骂得越大声越口粗,我只是觉得你们的功夫不堪一击,连第九流也够不上,可能是第一百零九流。不过,你们骂人的声音倒真是好听,是不是你娘教的还是人家把她们骂得多了,你们耳熟能详,学会了的你们再骂吧,大声骂吧,我希望多听几句。”转口对刘玉凤道:“姐姐,我们走吧”
“走,那些钱呢”
“这些钱当然是我的了”
“你真的要了它”
“不要怎办守在桥头每个过桥的送他几个”
“你拿了它准备怎用”
“吃、喝、睡都要用钱呀”
“这怎行你用这些钱,跟他们两个有什么不同”
“不同可大呢他们是收买路钱,我是锄强扶弱,他们的钱由路人身上诈取,我这钱是由两个恶贼手中夺来,怎么相同姐姐,你要想想,这些钱已不是那些路人的,是两个恶贼的了,他们的钱,我们为什么不能用”
“好,算你有理”刘玉凤笑了。
“姐姐,如果我们不怕夜袭,今晚就可以直闯鬼门关了,你认为怎样”
“你查清楚了不会有错”
“我查清楚了,不会有错。”
“那么,我们马上走”
“姐姐,你怎么啦走回头路”
凌起石发现姐姐走回头道,为之诧然。但刘玉凤叫他不要多问,催他快走。
凌起石跟着姐姐走进山头,更感莫名其妙,他几次发问,都给刘玉凤顶了回去,叫他不必问。他只好压着一肚疑惑跟着走。
“好了,我们可以在这里歇歇了。”刘玉凤在几间茅屋前停了下来,叫凌起石去借地方过夜。
一阵狗吠声自茅屋房中传出,跟着,五六只凶狠的狗自茅房扑出来,疾扑凌起石,凌起石倒很镇定,并未被狗群吓倒,继续是过去,伸出手,似与群狗打招呼,也不知他对群狗说些什么,那一群凶狠的狗忽然都驯服下来,如迎接主人一样摇头摆尾绕缠在他的身边,使得本来替他担心的刘玉凤大感奇怪。
“弟弟,你怎么啦跟这些狗熟悉的”
“不错,我跟它们很熟,你看,我们是好朋友呢”凌起石说时,把其中一只抱了起来。
这茅房中住着三个人,两个是老,一男一女,另一个是十二岁大的女孩。
那个女的走出来,向眼前景物一望,不自禁的“唉”一声惊叫,随即对茅房内叫道:“老头,你快出来,发生奇事啦”
“奇事光天白日能有什么怪事发生呢莫非那野狼又来了”老头边说边走出茅房,摆动着脑袋向左右望。
老头也看到凌起石了,还看到站在较远的刘玉凤,脸上出现诧然之色。老妇说:“你看,大黑、小黑,它们跟这小伙子多熟络”
“这有什么不好它们跟小凤子不是一样很要好”老头似乎未明老妇之急。老妇低哼一声,冷然说:“你真是老糊涂了,这怎么同,它们跟小凤子是相熟的,但这小伙子却很陌生的”
“啊,对呀,这小伙子跟它们是陌生的,这就是真奇了”老头终于明白过来了。
“老爷爷,老奶奶,我和姐姐是路过这里的,姐姐说她有点不舒服,想找个地方歇歇,不知两位老人家可肯予个方便”
“出门人谁也不能象祸牛背了间房子走路,我这儿地方住的与吃的都有,不过,住店要交租,吃饭要付帐,你们寄宿倒无所谓,但不能白吃白住”老妇不客气的说。
“这个当然如果不太贵,我们倒付得起,两位但请放心好了”凌起石说。
“这就行了小伙子,快把你姐姐请过来吧”老妇叫老头招呼客人,自己先进屋内去了。
老头把两匹马拴好,再带他们入屋,老妇给他们倒过水洗面,然后问:“两位吃荤带是吃素”
“老奶奶,不要太客气我们荤也吃,素也吃的只要填得饱肚子,就可以了”凌起石说。
“是,老奶奶,随便什么都可以的”刘玉凤说。
“你放心,我们会的既要银子,就得花心机了世间总没有不劳而获的呀”老妇说完,转脸厨房叫:“老头,付得起账的客人,你得花点心机呀”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