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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水之圣坛是个不会主动攻击的宝贝,他们要来偷袭我们应该不会选择这个地方的安啦。”

乌鸦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于是三人开始漫长枯燥地砸坛子运动。

两个小时之后。李晨灿悚然惊醒,他确实吓了一跳,他中午从不睡觉的,可是今天却睡了整整两个小时,他擦了擦嘴边地口水,发现那口水的污迹已经在那洁白地枕头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怕乱发现,就将那枕头翻过来摆好,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他记得自己睡的时候是未曾盖被子的想到这里,心里又是好一阵的温暖。

乱用余光注视着李晨灿的一举一动,心里甚觉好笑,却又故意装作没看见,专心致志地继续敲坛子。

李晨灿偷偷站起来,抹了抹脸,揉了揉眼睛,蓦然看到乱他们三个敲坛子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我靠,这么变态的坛子啊,幸亏我睡着了,不然今天晚上非做恶梦不可。”

乱叫道:“好啊,你这个偷懒的坏虫终于醒来了,快来帮我敲键盘,这么枯燥无味的单一动作可累死我了,肩膀好酸啊”

李晨灿走过去,将忐忑的手抚在她地香肩上:“唉,叮铃铃,你可受累了,我来帮你按摩按摩吧。”

“不要,痒。”乱不自在地扭动着腰肢,李晨灿低着头在她的脖子边上说话,这已经让她痒不可支了。

“痒什么痒别动,放松,真不会享受哦,不然你来帮我按摩,你什么部位都可以骚扰的。”

“可我怕痒你轻点轻点更痒,反正你地手不能贼贼的乱动”

“好了好了,我的手保证在你的肩膀上站稳,绝对不滑落下去,虽然你的肩膀很滑”

李晨灿轻轻地捏着乱的肩膀,透个睡衣享受着那种温香软玉的滑溜,心像是全部浸泡在水中,胀得难受啊

“好了好了,谢谢你了,现在,你回自己的房间帮我们一起敲坛子吧。再怎么说,你也要敲一记嘛,不然就太不像话了吧”

李晨灿很听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他的无名指不停的抽搐着,他嘀咕道:“靠,我可以连续24小时敲击键盘,手指绝对不出误差,可才帮叮铃铃按摩了一下肩膀,怎么手指就不听话了呢真是不识好歹的东东啊。”

李晨灿控制了自己的角色,慢慢地向水之圣坛游了过去,一边游一边大声呐喊道:“兄弟姐妹们,俺雄姿勃发的回来了,大家一定很想念我吧。”

乌鸦道:“我可想死你了,哥们,你快来敲敲坛子吧,我都快变成敲木鱼的小和尚了,这滋味可真不那么好受啊。”

“我才不敲。我砸”李晨灿举起大铁锤轰啦一声砸了过去,水之圣坛发出“铿”然的巨响,这水之圣坛犹豫水晶一般地晶莹剔透,发出七色光芒,异样的美丽。

李晨灿立刻被水之圣坛的冰冻反击给制住了。

乌鸦笑道:“怎么样兄弟,这下过瘾了吧,快用你那恶毒的口才诅咒这该死的程序设计师吧。”

李晨灿张了张嘴,就闭上了嘴巴,没吱声了。

乌鸦奇怪地问道:“咦,哥们。今天这么好脾气了”

“切,我的脾气向来不错。再说了。这水之圣坛只剩一千h了,就是要骂也轮不到我吧。我还是积点口德好了。”

乌鸦叹息道:“我能想到的恶毒语言都已经用完了,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啊,不信你翻看语音聊天记录,看我有没有少骂”

李晨灿说:“没兴趣看,谁爱看牢骚话啊,咱们还是抓紧砸坛子才是正经嘛,牢骚和诅咒是起不了作用的。要不二次大战的时候。叫一群牙尖嘴利的大师,将希特勒和小日本每天诅咒十万遍不就万事皆了”

乌鸦长叹息:“刚才我怎么不去睡一觉呢,那我一定比你地心态更摆得端正啊。”

李晨灿安稳他道:“好了,老乌,我知道你辛苦了。今天晚上就放个假,大家休息一下吧。”

乌鸦呐呐道:“休息倒没必要吧。我精神好着呢”

李晨灿很坚决地说:“不行。你这么辛苦是会影响生长发育的,还是休息一下,不要让弦崩得太紧了。那会失去弹性废了地。”

乱突然想起了他为什么要放假了,那是因为她答应他今天晚上请他吃饭啊。于是她也附和道:“嗯,今天晚上就休息一下吧,我敲这坛子敲得都快呕吐了,还是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再说。”

乌鸦见他们两人如此“默契”,无奈道:“那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睡一长觉。呵呵,无言aos,你有什么计划”

无言说:“看电视。”

“好没劲,电视看多了会脑残的,不如咱们一起出去玩”

“好啊,你有车么有车地话来接我一下吧。”

乌鸦沮丧道:“没车。单车倒是有一台的。”

无言说:“好啊,单车也不错啊。你来接我好了。”

乌鸦惊喜,总算碰到个不爱慕虚荣,不爱慕钱财的女孩子了,他问:“你家住哪里我吃完饭就来接你。”

“嗯,内蒙古自治区”

“内蒙”乌鸦惊叫道,“无言aos想不到你也会玩人啊,我忘记了,你不是g市人哦倒霉透了”

四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地就将那水之圣坛给砸碎了。大家在找到水晶钥匙的同时,却发现了一件不一样的物事,那就是金蛇铠甲,金光闪烁的金蛇图腾在那铠甲上跃跃欲飞,看上去很拽。

乌鸦口水四溢:“真是好东西啊。”

李晨灿说:“那你可以体会一下啊。”说着他把金蛇臂盾和金蛇裤子以及金蛇铠甲全部交易给乌鸦。

乌鸦将东西穿上身上,虽然少了鞋子和头盔,可是看上去也是很有感觉了。他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晃悠:“怎么样是不是挺拽的是不是更帅了”

无言说:“乌鸦就是乌鸦,永远不会飞上枝头成了凤凰”

乱说:“嗯,你穿这身总感觉是偷来地唉,也许是我先入为主的观念作怪吧”

乌鸦佯哭道:“无言aos乱,你们就这么打击人么信不信我拿了东西就溜了,然后人间蒸发,以后再也不出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