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一点,我从来没有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陈山暗暗冷笑道:“看你平时多威风,大家还把你传的这么神,想不到到了这里却是个软脚蟹,不用蒋虎出手,我就将他搞定,以后我就不愁没有零花钱了。”陈山将未来好好的盘算了一下。
过了好一阵子,才呼啦啦来了一帮人。云飞龙暗暗数了数一共有八个人,个个的背后都插了一把闪亮的小斧头。
“你们都是陈山的大哥我是”云飞龙迎上前去打招呼。
这些人并没有理会云飞龙的话,直接走进一个厢房。
“走吧学着点吧。”陈山轻蔑的说道。
“是,是。”云飞龙跟在背后走进厢房。
一进到厢房,陈山便对一个坐在当中位置的酒糟鼻子的大汉说道:“程哥,这是我鸟师,他也想来拜望程哥。”
说完,便对云飞龙使了个眼色。云飞龙装作不懂,其实他知道是要他对这酒糟鼻行礼,铁手飞龙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呢
“这给鸟先生怎么啥规矩都没有拜会我,问他带来了没有”
陈山对云飞龙说道:“带了没有”
云飞龙装糊涂道:“什么”
“利是啊”
云飞龙拿出一张空的银行卡说道:“今晚小弟做东,另外每个大哥的见面礼不少于这个数。”云飞龙伸出了五个手指头,然后将五个手指头合成一个拳头。
前面伸出的五个指头,他们看懂了,但是后面的手势却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但不管怎么讲,云飞龙的这一举动倒是令这些人满意。
“想不到你倒是挺爽快的,好给个座位给你。”酒糟鼻指了指一旁的座位。
云飞龙顺势坐下。
“小山子,你的带了没有”酒糟鼻说道。
陈山一惊:“什么”
“你还装糊涂了是不是月前我要大家预备好五千块,想到你还是个学生便降到三千块。”酒糟鼻脸一沉。
陈山害怕了:“不是啊,程哥这个月的钱我在这个月的月头就给了。”
“你还装糊涂了是不是,你忘了上个月我们兄弟与黑虎堂火拼的事”
陈山这时想起来了,上个月斧头帮的和黑虎堂的火拼伤了好几个人,程哥要求这个月要多交三千块,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程哥,我,我,能不能宽容几天,你也知道我爸是个酒鬼,平时都没给我什么钱,要我现在一下子筹那么多钱实在是很难啊。”陈山慌忙低声乞求。
“哼”酒糟鼻沉着脸不再说话,只是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旁边有人立马从桌上拿过一把西瓜刀。
陈山慌忙求云飞龙:“老师,你可要救我呀”真到危险时才叫老师。
“什么他们要干什么”云飞龙装糊涂。他闯荡黑道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酒糟鼻什么意思
“他们要砍我的手指头”陈山哭求道。
“为什么呀”云飞龙更是装糊涂道。
“对,犯了我们的规矩就是要接受惩罚,念他是轻犯只留一个手指头,你现在入了门,想摆脱也摆脱不了了,所以你如果犯了规矩也要接受这样的惩罚。”旁边一个瘦高个阴冷的笑道。
“那我先从我的卡里给出一部分给他垫上行不行”云飞龙装作什么都不懂的问道。
立时有一个雷公脸怪叫道:“你当我们斧头帮的帮规吃屎的啊”
“陈山,原来这些大哥这么不仗义,你还是个孩子,少了根手指头怎么行呢”云飞龙不紧不慢说道。
陈山此时真的后悔到死了心里说道:“早知他们这么无情,打死我也不加入这帮会”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那你后悔了”
云飞龙旁若无人的跟陈山说着话,旁边听的人都嘿嘿冷笑着。
云飞龙站起身拉着陈山,往门口走去。门口马上有人挡住说道:“进了这个门你还想轻松的出去”
云飞龙说道:“不,大哥我想把门关上,免得被外面的人听到。”
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了满厢房的人大笑。
“咦,这门怎么关不上啊陈山过来看一下。”云飞龙却将一只脚顶在门外。
陈山不知云飞龙此举何意好端端的关什么门但他还是朝门上走去。这些人都认为云飞龙和陈山是瓮中之鳖,便任他走到门上。
陈山刚走到门上便被云飞龙用力一推:然后叫道:“走,走得远远的,回家去,以后好好读书啊。”
接着云飞龙迅速将门关上并且反锁,然后打量了一下厢房的长宽,然后回到座位上。
云飞龙的此举倒是将厢房里的其他人看傻了。
片刻后,刚才那个拿刀的怪叫着冲了过来,并怪叫道:“你这个鸟先生,找死啊”
云飞龙侧身一闪,刀却刺在酒糟鼻的胳膊上。在场的人大惊又大怒。
云飞龙一手掐着酒糟鼻的胳膊一边不急不慢一字一字的吐出话来:“现在有三个问题。第一,今晚的饭菜是我请,但是由你们付账;第二,陈山是我的学生,还是个未成年人,你们今天吓了他要赔偿精神损失费;第三,如果今晚后你们帮会的谁再与陈山有任何瓜葛,我要留下的就不是一根手指头”
这下可把斧头帮的给惹火了。
“将他生吞活剥”酒糟鼻气得大叫道。
瘦高个举起斧头便砍了过来。云飞龙将手一带,斧头居然拐了个弯砍在酒糟鼻的另一条胳膊上。
“找死啊蠢材”酒糟鼻痛的呱呱叫。
其他的斧头帮的人纷纷举起斧头朝云飞龙劈去。云飞龙空手夺过刚才的那把西瓜刀,手脚并用,一道寒光如闪电破云般,人人的手腕正中都深深地刺了一刀,鼻子都歪着冒出血来,胸前的肋骨发出轻微的响声,斧头哐当哐当打落一地。他们哪里知道云飞龙是使刀的能手,虽手上的西瓜刀不是寒冰冷刃,但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却是绰绰有余。一个个倒地哭爹叫娘。
斧头帮的人晕头转向惊愣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几疑遇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神,太匪夷所思了,这架根本没法打,他们连反应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莫名其妙的手上统统中刀。
云飞龙捡起一把斧头,飞快的在酒糟鼻的手掌旁砸了下去,只差一厘那只手便没了,可把他给吓得尿湿了裤子。
“你们给我听着,第一,不用去打听我的出处,你们就当今晚做了一场梦,我只是你们梦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