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茫然地抬起头,眼里还有水汽。“想什么”
“我呢我你就不管了”语气幽怨得很。
“”夕颜怔怔地看着他。要怎么管他又不是孩子
“先前是有了景煜,后来你又坐月子”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走,“夕颜,我都忍一年了你能不能也体谅下我”
“什、什么呀”夕颜红着脸小声抗议。“人家前两天不是才帮你”
“隔靴搔痒,不够。”他的气息粗重起来。
“那你要怎样才够”
“对着你,一辈子也不够”手已经被他逼着握住某处炙热。
“”夕颜脸红得像成熟的果子。“你怎么这样都能”
“谁让你儿子馋我”他一边抱怨着,手却悄悄抚上她的浑圆。
“你,你先别啊”她期期艾艾地按住他的手,“等我我断了奶再说”她一动情胸就涨涨的疼而且还会
果然下一刻就听他气急败坏道,“以后不许再喂了”
胸口已经一片濡湿。
夕颜不由抚额:她明明提醒过他了好不好
夕颜的哺乳生涯在黎轩的强硬干涉下,终于在两个多月时宣告结束。她心里本来还有些小小的不舍和失落,可接下来的日子,却让她连郁闷的时间都没有单是照顾家里一大两小三个男人,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
一会儿“额娘,弟弟把您给我做的荷包扯坏了”景熠呜呜哭着跑来告状。
一会儿“哇哇”景熠趁额娘不备偷袭弟弟的小脸,小家伙挥着拳头卯足了劲地嚎啕大哭。
一会儿“这荷包配色倒是不错,”他不经意似的拿起她给景熠新做的荷包感叹,“说起来,我的似乎也有些旧了”
每天被三个人轮番轰炸,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可忙碌归忙碌,夕颜的身体却比从前好了。以前经常因换季病上大半个月的她,自从出了月子就再没瞧过大夫,不仅如此,她的饭量也明显渐长,原本单薄的身子渐渐丰满起来,比之过往更番了一番妩媚风韵。
转眼到了腊月,景煜也已经半岁了。
这晚,夕颜如往常一样早早安置了两个孩子,又被他央着缠绵了一番。
等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他吃干抹净,只剩软软地窝在他怀里轻喘,黎轩的手还在忙着煽风点火
“这阵子似乎越发丰腴了”他坏笑着在夕颜柔软的腰肢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