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计,今日你可犯大错了”莫海风同情的看着他,感叹道。
“你这老家伙,又发什么疯了什么破事,有选妃的事情大吗我能犯什么错”
莫海风苦笑道:“那女子身边的小孩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周明有些心虚道:“可能是她弟弟吧。”
“弟弟”莫海风嗤笑道:“周明啊周明,你真是糊涂啊你不问清楚就让人家成了合格人选,你对得起王吗你可知道,那孩子是她的儿子,她是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你要让我们的王,娶一送一,直接把生儿子的事情也免了”
“什么”周明的瞳孔瞬间惊恐的张大,结结巴巴道:“你你你肯定,那是她孩子”
莫海风点了点头,苦笑。
“莫海风你这个马后炮的老混蛋”周明暴怒,就差直接撕碎了莫海风。
莫海风逃开数步,一阵无辜道:“马后炮,总比没炮的好”
周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笑是哭,“这下怎么办,这些人今日就会送到王的面前,我可怎么办”
莫海风叹了口气道:“有两个办法,一是现在把那女人赶走,虽然很不厚道,但是总比捅大娄子的好二是,你求向老天爷祈祷,我们的王眼力价高,看不上这女人”
“这女人这么漂亮,王说不定会看中我选第一种,我马上去赶人”周明忙从地上站起来,想要去赶人,可来到那些女子所呆的地方,却见只剩空空的椅子。
“人人都去哪里了”周明的心脏再强悍,也不禁害怕的漏跳了好几下,几乎就要当场晕厥了。
莫海风忙拉过一个小厮,皱眉问道:“这里的女子,都去哪里了”
小厮恭敬答道:“回禀莫老,这里的女子都被送去了神风宫。”
“谁让你们现在送了,为何不禀报我”莫海风大怒。
小厮颤颤巍巍道:“是玄家老祖派人接走的,那人说是不能再等,先送过去让神风王过目,若神风王不满意,让莫老和周老继续在这里挑人,选出十八人,就送去给神风王过目一次,直到神风王满意为止。”
“十八人”周明似看到了希望,希冀问道:“今日是送去前十八人吧最后那第十九个人,没送去吧”
小厮疑惑的挠了挠头道:“都带走了,好像那人当时还说了一句十八十九没差别,全带走。”
周明的身影瞬间勾勒了起来,莫海风叹了口气,低沉问道:“带走他们的人就没有发现有小孩子吗难道小孩子也带走了”
“小孩子,没有小孩子,只有十九名女子。”小厮如实答道。
“只有十九名女子”莫海风和周明疑惑的对看一眼,同时陷入沉默,心下祈祷:王,你眼力价高一点吧,千万别挑那女子
寒无邪跟在十八名女子身后,她还未得到玄敏风的血,暂时不能让墨儿和他见面,所以有人来接她们前去见神风王的时候,她则悄悄的把玄子墨收入了戒指世界,这才独身跟着他们进入了神风宫。
神风宫很大,设计竟然和戒指世界中的建筑很相似,看来就算没了记忆,习性还是不会变的。
他应该不会和花千叶有多大差别的
十九人站在蓝色纱幔前,薄薄如雾气的纱幔后是一张熟悉的容颜。
寒无邪出神的望着他,分别明明只是几日,却如隔三秋,魂牵梦绕,也许是过去形影不离,所以习惯有他,分开才会如此不适应。
玄敏风的目光冷冷扫视着眼前的女子,眸光本只是一扫而光,却在最后一人脸上顿住。
那双眼睛,为何这般深情的望着自己
前十八人也是用深情的眸光看着自己,希望自己看中她们,可以说她们的眸光是在犯花痴,可是这女子的眸光却不同
她的深情是久别的思念
是错觉,还是她是她
现在的她,和前世的她,容颜已经不同,要找到她,并非简单的事情。
自己心底是不相信玄敏旭此人的,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所以给他一次机会摆脱自己对他的怀疑,派他下仙界打听天家之事,就是要看看他到底会如何对待天家,结果他居然灭了天家他就这么希望自己找不到心爱之人,一蹶不兴,继续昏迷不醒吗
在他回神界之后,自己又派了人下仙界,发现整个天家已经不存在,手下找到了在外躲过一劫的天家人,得知原来天家当年还有一个女子二十出头,无灵根,无仙根,却又莫名其妙的成了仙帝
得知这个消息自己兴奋不已,是她,一定是她
她成了仙帝,自己回到身体中,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突破了仙帝成为了神人,自己的灵魂回到了神界,被身体召唤了回来,自己才会苏醒
所以她现在在神界
肯定这个答案以后,自己提出选妃之事,二十出头的天神女子,少之又少,只要发出选妃的消息,她一定会找来的
他深深看了寒无邪一眼,寒无邪微微抚摸心口,心跳的很快,是他,一样的容貌,一样的眼神,眼神不会错
玄敏风挑开纱幔,从里走了出来,冰冷的气质,令十八位佳丽心神恍惚,个个痴痴的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他却从十八人面前淡淡走过,最后驻步在寒无邪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声音很好听,却带着一丝冰冷,让人不适应。
寒无邪抬眸望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他,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灵魂体,是可以触摸得到的人,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不能触摸他,多想摸摸他的脸,可惜他不记得自己,冒然出手,一定会被当作花痴女令他心生厌恶。
“寒无邪。”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姓寒不是应该姓天的吗难道不是她玄敏风微微蹙眉,最后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心下自嘲:也许这女子长的太好看,自己才会错以为是她,这女子的眼神的确深情,可是也不代表不是做戏,玄敏旭这个弟弟,做戏做了这么多年,自己也才刚刚看透他,何况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子,怎么能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迷失了。
他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冰寒刺骨,冷漠无情,转身毫不留情的重新坐回纱幔后的椅子上。
寒无邪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冰冷,难道自己的名字,令他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