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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民主意识实在还有待提高。”和西方不同中国的议长权力很大,而且不是议员选出来的,虽然议员们可以通过三分之二绝对多数来罢免他,但是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所以容闳说起话来没有那么多顾忌。

“由选民来做的话成本很高啊,什么事都靠选民还要你们议会干什么”

“那王爷的意思是”

“说到底还是评议的时候主观性太强,要是能够更客观一些就好了。”

容闳突然眼睛一亮,“王爷会打桥牌吗”

“知道一点,不常打。”李富贵猛的好象也悟到了些什么,“接着说下去,这个想法很有意思。”

“竞选的时候他们要叫牌,等到届满算完墩数以后干得好的长分长等级,干的不好的就降级。”

“就是说竞选的时候他必须有一个施政的目标,一个预期达到的综合分数,这样就避免了地域差别的影响,等到届满的时候这个自己定下的标杆就成为衡量他的尺子,这个主意真是不错。”李富贵高兴的直搓手。

“能力差的根本不敢叫的太高,这样议会在这个过程中所能起的作用就小多了,他们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内进行调整,不过要是任内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比如特大自然灾害那样这个标尺就不准确了,这个时候恐怕还是要依靠主观评议,那又该怎么办呢。”

李富贵哈哈大笑,“你这个议长也不要把议员们都当贼防,一届知府任期是五年,也就是说如果是十年一遇的自然灾害他竞选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而特大灾害本身就意味着出现的概率不高,偶尔让我们的议会主观一次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容闳也笑了起来,“这倒也是,王爷是不是真的就打算这样干了呢”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第一百七十一章 化学战

在巴黎革命爆发前梵蒂冈教皇的寝室内庇护九世身染重病已经陷入弥留的状态,大家都在忙前忙后的为教皇的升天作着准备。

几位红衣主教聚拢在教皇的床前准备聆听教宗最后的训示,庇护九世已经七十九岁高龄,不过身体一直还算硬朗,这让那些惦记教廷最高宝座的人们不停的患得患失,现在他经历了失去罗马这样大的打击看起来终于要蒙主召唤了,大家不得不在心中窃喜的同时脸上还表现悲痛哀伤的样子。

本来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轨道运行,可是突然不知道庇护九世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离他最近的费尔巴哈大主教的领子,力气之大差点把老费尔拖倒,而教皇竟然借着这股力量坐了起来,这让众人惊骇莫名,还有几位主教在胸前画起了十字。

“我要让所有背叛我的人后悔,”庇护九世突然笑了起来,“意大利不是不让教廷待在他们的国土上吗好,我们就走,我要把教廷迁到中国去,在那里我们将有超过整个欧洲人口的教民。”

所有的主教们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教皇这是在回光返照了,可怜的老家伙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没想到庇护九世的胡话并没有到此结束,“费尔巴哈,你赶快帮我写封信到中国去,让李亲王尽快的称帝,我要将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冠带在他的头上。”

在把心里所有的奇思怪想通通倒了出来之后,庇护九世无力的松开手倒在了枕头上,就在所有人准备好泪水准备欢送教皇升天的时候老人轻轻的摆了摆手,“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

庇护九世的病情在三天后开始好转,一个月后竟然又开始履行他教皇的职责了,这让大家都很是惊奇。

与此同时凡尔赛政府重新纠集了反动军队,在巴黎的殊死搏斗再一次上演,在巴黎公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被发挥的淋漓尽致,石意在这里完全没有感到被当作外人,他现在是巴黎城防司令东布罗夫斯基的高级参谋,对于法国人会把整个城市的指挥交给一个波兰人石意实在是非常佩服,这位城防司令的确是一位勇猛的将军,石意和他相处得还算不错。但是与此同时石意也通过这件事看到了巴黎公社的另一面,那就是这些人理想主义的色彩非常重,作为一个李富贵调教出来的参谋人员他在这里常常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他的很多建议都因为各种高尚的理由而被否定,甚至东布罗夫斯基本人也常常对石意的一些想法表示不理解,最让石意不能接受的是这些人并不把失败看的太严重,甚至死亡在他们面前也丧失了应有的威力。一句话,这些人都可以称得上英雄,可是这辈子想做一个成功人士就没那么容易了。

巴黎周边的战斗非常激烈,中国人和越南人在战斗中都表现出了无比的勇气,石意本人也曾经三次出现在战斗的第一线,他的勇敢赢得了公社社员们的尊敬,业正因为如此石意提出的那些阴谋才并没有引起委员会的反感,他们只是把这一切当作东方的古老智慧,而不是去怀疑石意的人品。

石意无奈的看到公社没有抓住最初稍纵即逝的机会,等到战事呈现拉锯的状态虽然表面上看公社还不落下风,但是外省的革命运动却很快被扑灭,这意味着凡尔赛政府会越来越强大,而这个时候公社的委员会仍然在各种枝节问题上纠缠不休,他们在石意看来更像哲学家,也就是在这个时期石意开始无比的怀念祖国的政体,并且彻底的抛弃了民主、共和这些理念。

当普鲁士把被俘的法军放出来之后石意知道自己必须动用杀手锏了,不过在此之前他必须先说服那些委员和统帅们,在离开中国之前石意从来没有想过有一群人会因为正义而放弃一种大威力的武器。为此他决定先找东布罗夫斯基谈谈,这个波兰人毕竟是个军人,与委员会中那些工人代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天晚上石意带了一瓶好酒来到了东布罗夫斯基的房间,两个人开场照例先聊了聊俄国,对俄国的恶感一直在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