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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那黑袍老人语含怒意地道:“看好了就他可以吧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多大点事啊啊至于你竟然打上我的睡兰宫,还打坏了防御法阵,现在都不知道他们修好了没,出什么事没,不就是把你相中的孩子炼了法罢了,至于如此嘛算了,你看中了,我们就两清,以后我不想再见你了。”

那红袍男人腆着脸笑道:“别价啊兄弟,哥哥不是着急上火了嘛,呵呵,哥哥给你赔礼行不咱们怎么说都是同族兄弟不是,虽然已经出了五服的,而且你是魔教我是昆仑正派,可是血脉在那摆着不是一点小事,哥哥不对,回去正式给你赔个礼,呵呵呵呵宁儿,宁儿快劝劝你爹”

旁边那个年轻女子转过眼神看了他们两一眼,对那黑衣老人轻笑道:“爹爹,算了,怎么说几百年来族里就剩我们三个了,一点小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啊,伯伯也是一时着急罢了,他不是说了嘛,那个被你炼法的孩子是他已经在掌教真君座前报备了的,如今死了,如何不急,算了吧”

她肩膀上的小鹦鹉忽然道:“虽然老葫芦拿咱们家的阵法撒气,还把阵法破坏地不能运转了,不知道要出什么差子呢,而且以前他常没事找事,总是招惹我们,不过看在他年纪一大把了,有点老糊涂了,我说老头啊,算了吧,你就当自己有了一个傻哥哥,算自己倒霉吧,我跟你说昆仑派傻葫芦道人的”

“闭嘴小鸟,你敢说我傻你我,我简直是气死我了”被小鹦鹉叫昆仑派葫芦道人的红袍男人一听小鹦鹉说他,不禁气急败坏地道,可是他虽然发火,却眼神平静,只是有点怯怯地看着黑衣老人,并且不停地用眼神示意那叫宁儿的女子替他说话,那模样看的宁儿掩嘴而笑。

这时候黑衣老人淡淡地道:“好了,不要说了,我刚才也气话,这话几百年前我就过了,说了几百年了,他还不是经常惹我,然后再腆脸来打秋风,算了,你看看,满意那孩子就下去带走他,快点,不要耽误时间了,宫里的防御阵法坏了,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我总有点心绪不宁。”

第六章 紫玄枫之恨

那叫葫芦道人的红袍中年男人见黑衣老人不跟自己生气了,就笑道:“不是哥哥我说你,你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在你自己的魔宫里,能出什么事情

真是可笑,你这个睡兰宫本身就是一件高级法宝,中心睡兰殿的布置就是我去全力攻击,也没个十天半月不能打开那里的阵法,能有什么事情啊嘁你天涵老人的名头可是赫赫威风,魔教六大长老之一,元婴真君,座下金丹弟子六十多,你怕什么啊”

那叫天涵老人的黑衣老人面色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转头不理会他,天涵老人知道,自己这个族兄秉性纯真,率性而为,性格急躁,几百年来没少招惹自己,不习惯也习惯了,谁让大家是一家人,虽然血脉远了点,可是一想到几百年来,族人零散,就剩自己和他了,大不见小不见的就算了。

天涵老人转头边安慰自己,边看见女儿正在想什么,对这里的事情似乎不在意的样,不禁奇怪的道:“宁儿,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给爹爹听,让爹爹来解决”

那叫宁儿的年轻女子似乎在想地出神,随口道:“这个事情恐怕是爹爹不能解决的,我用混元阴阳遁天神数算了下,知道最近有个机会,但具体是什么是不能说的,爹爹你也知道,这些推算出来的事情一说就变了,你就不要问了,啊我都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你你这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用那种方法呢那虽然是原始圣人传下的密法,推测非常灵验,可是也太耗元气了,岂是你能承受的,连我都不敢乱用这类方法去推演什么,你,你正是在金丹期的最后分灵境界,马上就要结元婴了。

怎么可以耗费自己的元气做这样的事情,你简直是气死我了,你”天涵老人半是愤怒,半是无耐的道,他想再说什么,可是见女而委屈的低着头,心里一软,就把什么话都咽了下去,他也是一时间着急,可是又不舍得深说孩子。

旁边的一人一鸟对看了一眼,见他们父女语气不对,那个穿红袍的葫芦道人,粗着嗓子叫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了老魔头,你冲小宁儿瞪什么眼睛啊真是舍得呀啊她可是你和离兰多唯一的孩子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竟然冲这个没娘的孩子瞪眼睛”

这个叫葫芦的红袍道人一说,天涵老人反是神态一黯,转而深叹了口气道:“宁儿,是爹爹不对,不该对你瞪眼睛,可,可是那混元阴阳遁天神数是混元阴阳遁天神数那不是昆仑派的密法吗你怎么会的,老葫芦,你给我说个清楚你按的是什么心啊”

说着说着天涵老人忽然明白过来,回头对那红袍男人咆哮道,那叫葫芦的红袍道人脸色尴尬地正要说话,旁边的宁儿却一脸不高兴地道:“爹爹不要怪罪伯伯,是女儿求他教的,何况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做都做了,再说有什么意思现在事情应该已经发生了,如果真按照我推算的来,那就有了救母亲的一线机会,药引已经出现了,我要开始布置了。”

说完,带着身上的小鹦鹉,不理会两个老头,独自化为一道彩虹飞走了,两个老头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无奈和疑惑的神色,天涵老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生气了,跟自己耍小脾气呢,可是自己能怎么办骂她,舍不得,打她,根本下不了手,只能自己受着了。

他对着葫芦道人淡淡地道:“还看什么赶紧下去把人带走,回去看看宁儿去,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竟然将这样的法术教给宁儿,弄地她神神秘秘的,连我这个做爹的都瞒着。”

说完一甩大袖子,凭空浮起,似是缓慢飘飞,实际确实快如光辉,一闪而去,不见了踪迹,而那红袍老道葫芦道人却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当初就知道你得怨我,可是那丫头和那小鸟联合给我下套,逼我教她,我能怎么样你不舍得打骂,我就舍得怎么说我都是她的伯伯嘛,虽然是出了五服的,可是修炼这么多年来,族人凋零,王家也就你我几个了,我又怎么能忍心拂逆小宁儿的意思呢”

自语了一句后,他看了看下面的村庄道:“弟子在这里什么时候都能来接,还是”没说完就轻叹了一声,身子一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玉石一样晶莹圆润的白色宝剑来,然后将玉剑向空中一抛,那剑却不下落,而是在他身边一个盘旋,他立刻将身一纵,人剑合一,化为一道玉白色的清光,转眼没了踪迹,他们前后飞出,都是奔宋启明所在的宫殿而来。

而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宋启明却已经用血雾破开了禁制,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