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言而喻了。弄不好现在就已经处于敌人的控制之下了。
常天颉握住埃迪森中校的手,笑了笑,“不客气,谢谢你的帮助。欢迎有机会到中国做客。再见。”
常天颉从装甲车上下来,跟着一个参谋很快就来到五辆坦克车的旁边。
“我们自己可以开一台车子么”常天颉问道。
“当然。你们可以。”参谋笑了,“中校命令要给你们提供一切的便宜。”参谋看着他们,对着中间的一台坦克砸了砸那厚厚的装甲,将里面的人喊了出来。
常天颉他们进到坦克里,薛衣人和李寻欢很快就各就各位,将炮弹装填进弹仓。西门庆发动了坦克,常天颉充当车长,指挥前进。李湍华负责指路。
五辆坦克,缓缓地驶出战火区。
“联系筒子,我们回家。”常天颉笑呵呵的说。
“不带走那个东西”李湍华惊讶地抬头看着他,“我们不带走那个东西,怎么行”
常天颉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坦克里面又指了指嘴巴。
“回家吧。那个东西自然有人来取。”薛衣人也笑着说,“而且,我们也不用早冒什么危险了。这一趟,让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我也是。”李寻欢说,“太平日子过久了,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地。”
李湍华看着他们一脸的奸笑。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们是什么意思,低下头去看地图,没有说什么。常天颉却指了指和大英帝国图书馆相邻的一条街,手指在大英帝国图书馆的后面听下来,没有再说什么。车子在几个人的调侃中滚滚前行,前面的车子不时地询问方向,常天颉让李湍华按照他们设计的路线指认方向。
接近大英帝国图书馆的时候,常天颉用铅笔在地图上将自己地意图很清楚地向李湍华表述了一番,然后指指自己,示意她自己离开后。一定要她控制好时间,最少也要拖20分钟。当前面的两辆坦克已经经过了大英帝国图书馆后面的那个路口的时候,西门庆却将坦克的速度一下子降下来,李湍华急声说道,“走这里,更近一些。”坦克笨重地调了头,慢慢的拐进通往图书馆后面的路口,同时李湍华通过车载电台。对其他人解说了道路。而在西门庆将坦克拐进路口,后面地坦克还没有跟上来的短短的一分钟里,常天颉已经从坦克里跳了出来,快速地闪进路边的花池里卧倒。
坦克隆隆地开走了。常天颉才慢慢地抬起头,前前后后的扫了两眼,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因为战乱,街上行走的人,都是急匆匆的,没有人去看招摇过市的坦克车。
常天颉是从后面直接爬进图书馆的二楼的。然后又从二楼下到一楼。才发现图书馆里地人寥寥无几。自己从二楼下来,已经引起了里面工作人员的注意。一个男士急步走过来,很礼貌地问:“先生,你,你,到二楼,什么时候”
常天颉笑了笑,说:“我受朋友所托,到二楼取东西。进来的时候,你们都忙,就直接去了。不过,我在二楼并没有找到g区。请问,g区在什么地方”
“您朋友没有告诉您”那年青的工作人员似乎还在怀疑常天颉的出现,“最近图书馆里经常有人偷书去换食物,我想,您是不是要解释清楚这个问题”
“哈哈哈哈,”常天颉一笑,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搭美钞,在年青人眼前一晃,“我用偷书么”
那工作人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脸色一红,微微有些结巴,“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带您去g区。在四楼。请跟我来。”
常天颉笑了,从里面抽出一小叠美钞,随手递给那人,“留着买点食物吧。”
年青人双手接过美钞,激动地不知道如何表示,连声说:“谢谢。”
常天颉跟着那人来到四楼,很快就找到了g区。年青人很识趣地说:“先生,我在这里等您,你自己找吧。”
常天颉笑了笑,挥手让他离开。可是年青人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常天颉的出现,只是在四楼北面的窗子口,发现了一点点地痕迹,延伸到下水管子那里。年青人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能这么爬楼地,绝不是简单地角色。用手摸摸怀里的美钞,头一低,伸手抹去窗户上的痕迹,关闭了窗户,径直下楼去了。
常天颉从里面出来,很快就搞到一部车子,根据研究好的路线,直接向市区外开去。政府军在市区地路口也设有关卡,不过并不是很严格,常天颉对付了几句话,被人反复地搜了几遍,又施展了一下美钞大战,轻松地过关了。筒子接到西门庆发来的信号,让他带人立刻赶到纳布卢斯市西南50公里一带,接应常天颉和机密文件,然后再通过外交手段,向政府军要人。
筒子看到常天颉的时候,紧紧地搂住他,他对常天颉,一多半是师徒情分。这种无援异地作战,是对特种兵来说也是极大的挑战。筒子带着一个小分队,全部是武装分子的打扮,武器装备清一色的美械装备,只是直升机,是中国的枭龙系列。
从武直上下来,进到约旦国内地秘密基地,常天颉将那个录影带递给筒子,筒子接过去,放进放映机,图像上放映地,就是暴动发生的时候,叛军残杀无辜平民地图像。在一个很偶然的镜头里,常天颉他们发现了一个镜头,让他们两个都吃惊不已,竟然有某国的军事专家在指挥很明显,就是有军事专家在指手画脚,接着,屠杀更残酷的开始了。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将带子取出来。“立刻复制。通知外交部门,要人。”
可是,条件很简单,就是录影带。
常天颉和筒子都笑了,立刻将录影带送了一盘过去,只是那里面经过了简单地处理,失去了很多东西。当筒子带着影像带换回几个人时,常天颉搂着三个弟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