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了,果然,一小队的防暴警察们正蹲在电梯的门口,对着电梯里抢先哒哒哒地开火。一阵烟雾过去,才听到有人喊停。电梯里哪里有人影子正在防暴警察们发愣的时候,小琪儿手里的枪跟着就响了,李梦林也顺势翻下来,半跪在地上,对着发愣的警察们开火。常天颉看着纷纷倒地的警察,闪身到了电梯的外面。受伤的警察们纷纷地向两边躲避,惊恐地看着他们。常天颉挥手挡住要开火的李梦林,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快步向楼梯跑去。
最后几层楼梯里却没有警察,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最上面的阁楼的门口。隔了阁楼的铁门,常天颉就听到阳台却是枪声正猛,叫喊声不断。常天颉的耳麦里传来大哥的疾呼声:“快立刻到阳台来。”
第89章文静传重出江湖
常天颉抬腿一脚踹开薄薄的铁门,身子前翻,滚进阳台。闪身到了杂物箱的后面,只见在他前面,正有黑衣防暴警察和对面的人交火,对面的火力很猛,防暴警察们被打得只能缩在杂物箱的后面。可是,常天颉知道,这种情况绝对持续不长,很快,防暴警察们的武装直升机增援就会过来。
常天颉向后招手,让小琪儿跟进自己,毕竟面对这种火爆的枪战场面,小琪儿还是第一次,吓得有些手软脚酥了。反倒是李梦林,沉着地跟着常天颉,微冲打得有板有眼的,配合常天颉,两个人一左一右,从后面直扑过去,把防暴警察打了个措手不及,三个人很快就闯过防暴警察们的防线,对面的弟兄们,也趁机前出,将火力跟上,掩护常天颉他们快速的通过。一架银灰色的直升机,慢慢地从大楼的后面爬了出来,常天颉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句:“撤”他带着小琪儿和李梦林两个,率先跳上飞机,后面的人跟着要上飞机的时候,却被防暴警察们跟死死地缠住。耳机里传来常天啸的声音:“快撤。有武装直升机过去了。快点”
常天颉一把抢过一个弟兄手上的枪榴弹发生器,对着防暴警察们跟前的箱子轰了一枪,跟着又让人丢了烟幕弹和眩光弹。被缠着的几个人才脱身出来,扑上飞机,直升机一个盘旋,直接地向计划地点飞去。
绕过两条大街。直升机如同在峡谷里飞行,一个俯冲。迅速地冲向地面,在距离地面还有两米地时候,常天颉他们就跳了下去,一辆黑色的房子车迅速地开了过来,弟兄们上了车子。常天颉看着弟兄们上了车子,才重重地关上车门。他身后一辆黑色地林肯车无声地滑了出来,车门一开,常天啸在里面招呼了一句,三个人上了车子。
林肯车迅速地消失在黑夜里。
常天颉不知道。参加今晚行动的弟兄们。却没有一个那么幸运。房子车没有开出多远,就爆炸了。而直升机,更是在飞到塞纳河上的时候,凌空爆炸了。
常天啸痛苦地闭上眼,为了让那个东西神秘的消失,他只能这么残忍的做了。
第二天,各大报纸纷纷报道了昨晚的袭击事件。可是没有人能说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所为,连警察们都感到毫无头绪。李梦林成了最大的嫌疑犯,可是他向来是独行大盗,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同伙。
不久,李梦林的尸体在巴黎地一个小酒吧里被发现,是酒精中毒死地。至此,所有的线索中断了。
常天颉和柳青青小琪儿三个人是在一周后的下午离开巴黎,前往挪威旅游观光。然后向北,一直到冰岛,再转而南下,经德国、希腊、埃及回国,整个历程耗时一个半月。
当常天颉回到北明市的家时,老爸和清风大和尚都在。两个人对他们的行动表示了高度的赞赏,并且让他们见识了那个神秘的仙人掌。
据清风大和尚说。“此物。应该是仙人所有,不是地球人能造出来地。是上古遗物。”
常天颉撇撇嘴。没有说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古抗天教授,想到了他那个考古,不是要去南部非洲考古吗不是说那里有可能是史前文明的吗常天颉真想让古抗天来看看这个仙人掌,可是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接连几天,常天颉都泡在柳青青和司马诗云的公司里。司马诗云却对不时出现在常天颉身边的小琪儿敏感,她发现小琪儿看常天颉的眼神里都有一种很暧昧的色味。小琪儿的确够大胆的,对常天颉是死缠烂打,弄得常天颉好没脾气。好在有柳青青在,常天颉还能克制。
但是常天颉地心里,却一直很不高兴。其实,无论是柳青青还是司马诗云,还是小琪儿,都能隐隐地感觉出常天颉的心里,那一丝丝地不痛快。直到那一天,文静传的出现,常天颉喝醉了酒。文静传的一句话,才将常天颉深藏在心里的秘密,连同那反胃的食物,一齐吐了出来。在一边陪着的柳青青和司马诗云,听了两个人地对话,都哭得一塌糊涂。最后,文静传是被人送回酒店地。常天颉被柳青青和司马诗云两个架在车上,拖回家的。柳青青被管晶晶打电话催命一样地叫走了,只留下司马诗云来伺候一身酒臭的常天颉。
司马诗云还真没有做过,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常天颉,她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水。给我水。”常天颉趴在沙发上含混不清地说,“青青,来。”
司马诗云过去倒了一杯水,慢步走过来,轻身伏在常天颉的身边,一手托起他的肩头,一边将水低到他的唇边。常天颉有些神智不清了,嘴巴都不知道咽东西了。司马诗云眉头一皱,将他放好,拨打了急救电话。很快有救护车开来,把常天颉弄进医院,打上了点滴。
下半夜,常天颉开始迷糊,说胡话。最多的一个名字竟然是端木神光,似乎他浑身还在发抖,可是并不发烧,身上也不冷。司马诗云给他将被子裹紧,用力地搂着他的身子,还感觉到他抖的厉害,似乎在他的深意识里,正经历着极为可怕的事情。
“青青诗云”常天颉猛然大叫出来,身子猛地挣脱了司马诗云的拥抱,坐了起来,脸上的汗水森森,就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司马诗云惊讶地看着已经清醒了的常天颉,心里好一阵痛苦,这个看上去无所事事的浪荡公子哥,他的心里,又有着多少的隐秘呢大概也只有在醉酒的时候,在像文静传这样的人相见的时候,才能偶尔地表露一下,就像是隐在雾气里的寒雀,偶尔地透过暗淡的阳光里的薄薄缝隙,才能显露一点。而更多的,则是他自己独自的承受着,那寒冷的雾气和夜色。快乐的外表下,真的能拥有一颗快乐的心吗常天颉看着司马诗云那惊恐的样子,很快就回想起了自己刚才梦靥中的幻境,微微沉稳了一下心神,“诗云,我刚才说过什么”
“没有。没什么。你只是叫了我的名字。”司马诗云脸微微的一红。
“哦。”常天颉微微地点头,伸手接过司马诗云递过来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