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268(1 / 2)

的状态,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李保国算是知道了,他也总算明白常天为什么一定要他们有一个人要陪在西门庆身边了。西门庆工作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屏幕,已经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只有他的思路和电脑上跳跃的数字流码。

一直写了三天,西门庆才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站起来,哈哈哈笑了笑,然后脑袋一晕,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三天里,除了少量的事物和水外,他几乎就没有合过眼,双手一直在键盘上飞舞,这应该是几个人一起完成的东西吧

后来西门庆说。这个解毒程序。按照他脑子地计划编写出来。要三个顶尖高手合作进行一个星期才行。三天里编写地。只是解毒程序地一个简化版。并不能彻底地清除和割断病毒地反复蔓延。只是能够简单地将程序从病毒地控制下恢复主要功能。还是老薛地话提醒了我。时间是医治一切地最好医者。我地思路。就是从这个上去做地。病毒地时间轴问题上。地确有一个可以突破地点。当时万万没有想到。

常天一直等西门庆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才亲自端过茶汤。递给他。“喝完后洗澡去。有点臭了。你。”

西门庆哈哈哈笑了。伸伸四肢。活活筋骨。摇摇脖子。说了一声。“臭死你。不过。还得试试它管不管用。弄台电脑来。”

李保国嘿嘿地凑过来。“早就准备好了。你看。我已经连接好了。就等你醒明白过来了。还迷糊不”

西门庆坐在电脑前。将连接地电脑启动。常天等人紧张地盯着西门庆手上地笔记本电脑。果然。程序显示。有一段不明程序开始主动入侵。伪装成了主要地系统文件。

西门庆这样地高手在。被他地手上地程序捕获。引着程序地涌入。西门庆手上地程序也开始反流进那台电脑。两段程序毕竟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似乎很熟识一般。两者并不排斥。而是入侵过来地程序。慢慢地变成了西门庆手上程序地一部分。他编制了一段吃病毒地病毒程序

跟着编码流进那台电脑,西门庆开始触发了启动按键,电脑慢慢地启动起来,随着电脑的启动,常天才明白,并不是程序真的被吃掉了,而是被西门庆编制的病毒程序给肢解成了很多的碎片,这些碎片之间被插进了病毒编码,一些和病毒编码相同的程序编码,被病毒隔离进程序控制区。现在西门庆要做的就是载入进病毒程序中,利用时间轴的那点空隙,改变病毒运行的时间段,从而使病毒认同了他新程序的时间轴,将两段程序融合为一个。这样病毒程序实际上就变成了他程序中的一部分,可以受控了。看着西门庆成功地激活了那台完全废弃的电脑时,常天他们都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剩下的就是解决船上的控制系统的问题了。

常天看着他们几个,“这个解毒程序,不能对外公布。否则,会给我们惹来更大的麻烦,必须等我们见到柳青青之后,再决定是不是发布这个东西。而且,还要俄罗斯方面确认以及已经物理消除了那个黑晶球体物,才能真正公布它。那家伙实在是太可怕了。”

西门庆点头,“我们夜里行动。应该没有问题的。”当夜,他们解决了船上的主控系统,不过导航系统虽然已经修复,可是因为卫星系统全部瘫痪,仍然不能使用。当常天让胎毛试着发动主系统操作时,胎毛苦笑一声,“各位先生,你们不知道外面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连电视都没得看,全国或者全世界所有用电脑的地方,都瘫痪了。你们还指望着它能动起来再说了,我听说最近波罗的海一带已经给驻兵把守住了,要打仗了,你们还是别去的好。”

“要打仗了”常天吃惊地问,“大西洋联盟要进攻俄罗斯了”

“可能是吧。圣彼得堡已经有驻军布防了,听说沿海一带已经实行了封锁,不过海军们只是用一些小舰艇或者机动渔船巡逻,大一点的舰艇都不能动了。听说国家正在积极地寻找能破解病毒的人,是一个”他说到这里,猛然停顿住了,看着常天他们,吃惊地结巴了几声,偷偷地低下头。

“是一个中国人。

是不是”常天嘿嘿一声冷笑,“你的消息够灵通的。既然电话都不能用了,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是警察撒的传单上看到的”不知道为什么,胎毛被常天这一笑给吓得有些害怕,说话都不敢大声了。胎毛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是等常天这几个露出他们的原本面目时,还是从心里感到害怕。

“嘿嘿”李保国一声冷笑,“小子,别想那么多了。乖乖的让你的人都走开,剩下你一个陪咱们开船。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多个窟窿。”常天挥手让李保国带胎毛去遣散人员,让西门庆准备航海地图等等。

胎毛真的没有想到,他的游轮竟然会完好无损地被启动起来,慢慢地驶离港湾,重新奔向大海。

走惯了大海的胎毛,对大海有一种天然的喜欢,呼吸着咸咸的潮湿而寒冷的海风,胎毛渐渐地忘却了身边的威胁,看着大海的汹涌波涛,对身边的李保国说,“我这船,横渡波罗的海到达斯德哥尔摩,用时时最短的。船上服务也是最好的,价钱虽然贵点,可是算下来还是很便宜的。不过能接到像你们这样的客人,还是很少的,一般都是些偷渡做生意的,夹带了违禁品,过海去卖,过几天回来。这机器没问题了,我可要发财了呢。”

李保国笑笑,没有说什么。

天色渐黑的时候,他们顺利地在斯德哥摩尔市郊附近登陆了,显然这里也陷入了一片混乱中,巡逻的警队也没有几个,常天他们将丢在圣彼得堡市郊的车子,又弄到游轮上带到了斯德哥摩尔,竟然都没有碰上几个警察。只是有几个行人,看到他们的车子显得有些意外似的,好奇的看了几眼,就走进了自己的生活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