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刘协心中冲锋的号角,全身的血液仿佛倒流至身体某处,挤压着、冲撞着、燃烧着,脑海的深处只有一个想法,宣泄强烈的宣泄
鼓起全身的力气奋力向前
“痛”
“没关系书上说第一次都会痛只要过了第一次,以后就没事了”
“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那个”
“哪个”
。
。
。
。
。
“陛下好象进错地方了”
“圣上圣上臣有急事求见”
关键时刻,国舅董承的声音自帐外传来,刘协赶紧穿好衣服,迅速逃离尴尬之地。
董承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见刘协出来,连忙迎上,“圣上,大事不好了,杨奉派人知会了一声,说什么为报圣上知遇之恩,决定去追剿李傕、张济余孽,没有取得二人人头就绝不回来”
刘协大惊,“他这是什么意思”
董承摇头叹息,“恐怕是惧怕陈平的威势,不愿为圣上得罪了大将军哼,没有取得李傕、张济的人头就绝不回来,我看他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刘协狠狠的一脚踹在案几上,以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是气愤杨奉的离开,而是怪罪自己的平衡之道没有掌握精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强自压低声音忿忿难平的问到,“那现在怎么办如果让陈平一支独大,难保其不会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
形势逼人,董承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安慰自己的外甥,“圣上,大将军声名历来仁义,当不会如董卓、李傕如此暴虐,圣上不必过于忧虑即使大将军成为第二个董卓、李傕,圣上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隐忍,不要忤逆了大将军,卧薪尝胆方能中兴大汉”
刘协也知道冲着董承乱发脾气不是个办法,只能冷静一下头脑,心事憧憧的回应到,“国舅,朕知道了”
长长的火龙消失在天际,徐晃看着已经远去的杨奉部队,心中升起一丝失落,并肩作战多年的兄弟已经分道扬镳,下次再见之时很可能就是兵戎相见之日,当然,也可能从此分离成永别
埋下心中的伤感,徐晃领着本部人马重新回到原来的空地,留下士卒安营扎寨,自己单独一人心神颓丧的朝大将军营走去。
此时的我正在帅帐内对魏延、李严进行战略部署,“如今洛阳周围已成空旷之地,文长,明日你领两万兵力进驻汜水关;正方,你亦领两万兵力进驻潼关,东都之地将尽入我手矣”
“主公”魏延首先担心的问到,“汜水、潼关两地远离南阳,粮草运输不便,东都之地荒芜且人烟稀少,得之何益”
“今天荒芜不代表明天荒芜,只要是土地我都要” 正在这时,帐外亲兵传徐晃求见,我也懒得再跟魏延、李严费口舌,“你们明日依令行事即可”
魏延、李严二人只得领命而出。
“让徐晃进来”
徐晃在亲卫的引领下进得帅帐之内,首先拱手见礼,“见过大将军”
“坐”看着徐晃的脸色,我一声长叹,“我知公明仍心向杨奉只是但请公明教我,杨奉可是成大事之人”
“我固知杨奉非立业之人只是事之日久,不忍相离”
“公明勇略世所罕见,乃真丈夫只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陈某不才,但也自认胜那杨奉百倍,公明当与陈某携手,共成大业”
“晃固知大将军雄才伟略,方来相投,只是有一事当与大将军相约在先”
“公明请说”
“若他日大将军与杨奉交兵,晃请避战”
那是当然,你不说我也不会让你去跟杨奉作战,免得你们旧情复燃,坏了我的大事。“公明放心,陈某非逼人背恩弑主之徒,荆州军也容不下这等人”
说完正事,徐晃一改深沉之态,言辞闪烁的说到,“大将军,这个解药”
“哦”说起这事,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徐晃,“找你夫人要好了”
徐晃愕然,“我夫人”
我递给徐晃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神,“是啊给你吃的是荆州的大补之药六味地黄丸,还是浓缩型你今晚有得忙了”
不想没事,一想就发觉一团热气自小腹升起,徐晃心中那个恨啊,大人,这次被你害死了,我老婆今天来潮啊
大家记得偶尔浇浇花,枯萎就不好了哦,别走错地方
第一百二十九节 九五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