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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蔑的一笑,“你过得来再说吧”

须臾间,如惊涛拍岸般,以陷阵营为锋头带动的整个吕布嫡系部队正面撞向了虎豹骑的方阵。无需吩咐,虎豹骑的前排战士抬起长枪就是一个整齐的攒刺,哪里知道最前面的陷阵营毫无畏惧的飞身扑了上来,无视刺穿身体的长枪把手一圈,每个被刺穿的陷阵营士卒一下抱住了七八条长枪死死的压在地上,跟在后面的战士利用这个机会立即疯狂扑上对着还在奋力拔枪的虎豹骑就是一阵猛砍,刚刚交手的第一个照面,“回”字阵型的虎豹骑方阵就被咬掉一块成了“凹”字型,吃了闷亏的虎豹骑立即吸取教训,直接把手中的长枪当投枪向敌阵甩了出去,抽出随身的腰刀围着陷阵营对砍起来,整个战场立即变成了虎豹骑半包住陷阵营,吕布的嫡系部队半包住了虎豹骑,士气不高、犹疑不定的荆州军被挤得节节后退。

一看情形不对,我立即推了一把正在望着吕布发花痴的变态妹妹,“想死啊继续唱”

也许我倒下再不能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我们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看着前面的虎豹骑一个个倒下却死战不退,刚才发现形式不对头跑得最快的丹扬流氓们首先看不下去了,“妈的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个“义”字,丞相老大在前打生打死,我们躲在后面看算个屁啊,是爷们的跟我上,是娘们的滚把我们旗子打起来,我们丹扬兵的大旗上绝不能少了血的风采”说完就扬起手割了一刀把血抹在旗子上。

“我贫血”

“你是猪啊贫血就用敌人的血”

“那你刚才为什么割我的手”

“”

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

一把把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飞扬。

“啊啊啊啊这帮丹扬猪又丢石灰粉,我的眼睛出来谁丢的石灰粉给我站出来”

丹扬流氓们全都默默的望着刚才丢石灰粉的家伙支持我们理解你

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

又是一片片黄褐的粉末飘在了吕布军的头顶上。

“唔头好晕是蒙汗药还是迷魂药”

话没说完一把刀子已经砍下了这个倒霉的吕布军的脑袋,“山脉你是做不成了,做肥料吧”

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我们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告诉你们多少遍了,说了不要丢春药,你看看他们现在都被砍倒在地了还在不停的顶来顶去,碰到这样的敌人很麻烦的”

随着丹扬兵再次发飙,普通的荆州军也跟着杀了上来,战场上的形式再次逆转,吕布的嫡系部队已经有撑不住的趋势。

我望着前面已经被虎豹骑缠死的吕布得意的狂笑,“吕布,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突然侧面传来一声虎吼,“陈平,只怕今天是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六八节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转头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火光照耀的边缘一银盔着不知多少士卒从黑暗中杀了出来,锋头直插我军右翼后腰,冲得那边阵型一阵散乱,刚鼓起来的士气又有崩溃的趋势,“这是什么人”

我这边正准备调配兵力应付新出现的敌人时,前面的吕布已经叫了起来,“文远,不用管其他人,直冲中军,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挂了陈平”

来人正是官渡被击溃后逃窜的张辽张文远。

当初张辽在官渡受伤兵败逃窜至陈留后造谣袁绍的兵马已经南渡,哄骗城中百姓向东南逃亡以充塞道路阻挡追兵。甩脱虎豹骑的追踪后流窜至九里山,本想占山为王观望天下形式,奈何没过多久虎豹骑再次追踪而至。还没把伤完全养好的张辽只好再次逃窜,将仅剩的三千余人马分成三股向三个方向逃跑,甚至将仅有的几匹将领坐骑美其名曰以照顾伤兵的名义全部甩给了疑兵,在山里依靠马粪判断张辽等将领逃跑方向的虎豹骑果然上当追错了方向,张辽再次虎口脱险逃出了九里山向小沛逃亡。

一路昼伏夜行,当跑到小沛附近时才发现城池已经易主。张辽不敢惊动城内守军,连夜绕过小沛继续向东逃窜,一直跑到汶水遇到几个渔夫才知道吕布正在下与陈平作战。胁裹了这些渔夫帮忙摆渡,张辽赶在暴雨涨水之前渡过了汶水。

等到晚上雨停之后又连夜急赶往下,哪里知道走到半路看见印红了半边天的火光,派人摸上去查看才知道吕布和陈平在此决战,因此就在这种关键时刻,张辽从半路杀了进来。

而当我听见吕布的叫喊时差点从赤兔身上摔下来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相见不如不见的时刻碰到历史上以八百士卒破孙权十万大军,威震逍遥津的张辽。虽然我很怀疑历史上张辽破孙权十万大军的那八百人很可能是重组了吕布留下的陷阵营,现在吕布、高顺还没死的情况下他手下应该都还只是些杂牌军,可能不会有太大地冲击力。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可不希望让后世的史书上留下张辽威震王家渡的神话,“胖子,带一千人上去废了他”

许胖子犹豫了一下,“主公,那你这里有点万一怎么办”

典伟十分不满的瞪了许胖子一眼,“你当我吃干饭的啊”

“我一直都认为你是吃干饭的”躲过典伟煽来的巴掌,许胖子赶紧带着一千虎豹骑朝张辽冲去,“兀那小白脸,吃你大爷一刀”

许胖子一离开。我这里本阵人手有点开始吃紧,前面的吕布又有了层层进逼之势。我可不希望吕布进入到离我一箭距离之内,这是最起码的安全距离。吕布这王八蛋的射术可不是闹着玩地,“小强,上去缠住吕布,不能再让他往前走自己小心一点。不要和他拼命”

“大哥放心”典伟从背后抄出一对钢鞭,下马猫着腰身借着人群的阻挡偷偷向吕布摸了过去。

到得近前后,典伟躲在士卒身后悄悄观察了一下,吕布虽然武勇无双,但虎豹骑也不是吃素地,远有长枪、近有短刀。被众人配合围攻之下想要前进也颇为吃力。特别是虎豹骑的盔甲异常坚固。吕布每砍倒一个时手中画戟都会被盔甲卡住有一瞬间地滞怠,防御上会出现一丝破绽。

发现这点后。典伟紧了紧手中的钢鞭,双眼瞪得老大,全身犹如豹子扑食般蓄势待发。他在等,等着吕布出现破绽的那一刹那给他个致命一击。

“噗”吕布的戟尖刺穿了典伟身前一名虎豹骑地胸膛。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典伟双腿一蹬急窜而上。

“小心”

吕布刚准备将尸体挑飞出去砸出一条通道,还未甩脱出手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提醒,立即凝神以备,突然发现在尸体下方冒出一颗又黑又多毛的脑袋,狰狞的面孔上一对闪烁着噬血精光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