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流露出来,“大人尽管放心,别说什么钱不钱的,既然是丞相大人喜欢,在下拼尽全力也要为丞相大人弄来”
“好很好你放心,为丞相办事,肯定不会亏待你”我拿起茶水小酩了一口,“天色已经不早,在下还赶着回去,此事就劳张当家地费心了”
张正见我起身要走,赶紧起身喊到,“且慢,大人暂且留步”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比先前外面卖的那个更漂亮、身材更劲爆的印度美女走了进来,张正再次对我拱手说到,“先前下人来报,大人对身毒风俗颇有兴趣,此女乃身毒女子中难得一见的极品,躬请大人收下娱以歌舞”
这小子还真是有心思,我当然“勉为其难”的就收下了。不过这家伙虽然送了我一个美女,但显然把真正的好货色都留在了手里没拍卖,想到这里我不禁回过头来望着他,“张大当家地,没想到你把好东西都掐在手心里了,不会还有金发碧眼地也藏着吧”
张正马上作出一副惶恐状,“大人明鉴,我们这小商小户地当然要留些好东西孝敬各方权贵,这生意才做得大做得开,想必大人是一定明白在下苦衷的。但这大秦胡姬确是极难弄到,更别说金发碧眼地极品,在下手中暂时真的没有,如果有了一定马上送到丞相府上”
看他那副样子,说的应该也是实情,“好了今日暂且告辞,有货的时候就送到丞相府来,到时候报赵子龙的名号就是”
一边的赵云一时气没喘上来,呛得一阵咳嗽,脖子憋得又红又粗。
变态妹妹双肩一阵抖动,忍得很辛苦。
告辞出来,离开奴隶市场后,变态妹妹终于忍不住暴笑起来,赵云苦着个脸一个劲的抱怨,“主公,这种事你怎么能用我的名字”
“怎么就不能用你的名字你前不久不是才说要肝脑涂地、再死不辞的吗你看看你,才用用你的名字你就斤斤计较了”
“不是我的意思就是”
懒得再理会赵云那词不答意的辩解,我拉着那新搞来的印度美女凑到身边闻了闻,还好,没呛人的咖味,“你叫什么名字”
印度美女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以后就叫咖”
还是摇头。
“你,咖咖”
依旧茫然靠,印度人就是蠢
变态妹妹在一边嘟囓着,“刚才那年轻人好象在哪见过哦,看起来好象有点眼熟”
“你只要看见帅哥就眼熟,花痴又犯了吧”
“你才花痴,我对你最痴”
第三二五节 男人怕强奸
用假钱从北方沿海买来的牲口已经基本清理完毕,耕牛倒是弄到不少,至于马,拉车的很多,能做战马的几乎没有,毕竟战马都进了军中。
而从马腾那里搞来的战马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才六千多匹,因为马腾投降之前曾杀了很多战马果腹,恨得老子真想把马腾也杀了果腹。
刘表、孔融一群人也已经到襄阳了,不过我暂时没空找刘表的麻烦,因为陆逊回来了。
历时十个月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他这也算快的,毕竟只是初步探试塞外戎狄与我方交往的意向,并不算正式的外交。仔细看了看这分别已久的义子,很不错,人已经长得比原来壮实,看来在北方没少吃肉,应该还经历了不少风沙,皮肤比原来黑了不少,比起原来奶油小生的样子凭添了几分英气,“好很好”在陆逊肩膀上擂了两拳,在他那张脸捏了两把,“有男子汉的样子了,比诸葛亮那臭小子好多了,来,好好给义父讲讲塞外的风情坐,坐着说”
“是,义父”陆逊稍稍拱了拱手坐在了一旁,行为举止间也多了几分粗豪,少了几分扭捏,“孩儿此去自辽西登岸,先行拜会了辽东太守公孙度,以孩儿观察,其人多犹疑,固步自封,对于我军去年从水路轻易攻下辽西颇有一番警惕,谈及双方自海路交易互补不足,公孙度也屡屡回避,顾左右而言它;而百济现在又是以公孙家马首是瞻,没有公孙度的首肯,百济根本不愿与我接触。”
在我看来公孙度现在的表现也算是正常的了,去年我以荆州水军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强势登陆辽西,生活在辽东又有大片地方临海的公孙度肯定会有非常大的顾忌。
陆逊接着说到,“孩儿见公孙度犹豫不决。不想逼其过紧,乃折而向西,入乌桓,其中大致情形已于信中所记,只是后来乌桓王蹋顿附上拜表一封,欲请册封王;其后孩儿欲往南匈奴,半路为鲜卑所持,鲜卑王柯比能得知乌桓蹋顿意欲封王,亦附上拜表请封王爵,然以孩儿所见。柯比能飚悍狠勇,不贪财货。赏罚有度,且颇具远见卓识。其人仰慕我汉人文化,常掠北方汉民,以习汉之技艺,更仿幕我大汉官制统领鲜卑。若久与时,必为大汉卧榻之虎,不可不防”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接着说”在这个时代鲜卑对汉人的威胁除了变态妹妹以外,我比谁都清楚。
陆逊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到,“孩儿其后得入南匈奴。匈奴右贤王呼厨泉虽礼遇有加。然谈及互市则以孙策为阻相推辞。孩儿欲与其约而共击孙策,然呼厨泉以鲜卑势大。兵力在北难以抽调而不允;再其后见左贤王去卑,其意亦与呼厨泉同,以韩遂、马超相阻而拒;以孩儿所想,呼厨泉、去卑不希望和义父交恶,但也不希望孙策、韩遂等人灭亡”
哼,南匈奴地两个贤王是顾及自身安全,希望孙策、韩遂做他们的缓冲区。这么说来,只有鲜卑和乌桓两个与我不搭边的愿意和我交易,但搭不上边又如何交易得了南匈奴这边是没什么指靠了,中间隔着韩遂、马超和孙策,他们不可能同意战马流入我这里来,唯一还能争取的只有公孙度,如果能让公孙度放下戒心,还可以通过他来做中间商,或者再次出兵占领辽西不妥,一块飞地既难补给也难管理,而且我的势力就这么插足北方会引起北方所有人的忌讳,到时候乌桓别说交易,说不定还直接发兵来打了,真是伤脑筋啊看来只有想办法先交好公孙度,“逊儿,此番出使多有劳累,你先回去歇息几天,其后来我内阁帮忙,和亮儿他们共同商讨一番,看看如何说服公孙度”
陆逊回来后还没回过家,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这么远,还真是非常想家了,现在见我放他走,立即起身拜辞,“谢义父厚爱,孩儿告辞”
待陆逊离开,我的心情也有点郁闷起来,交易不顺还在其次,强大起来的鲜卑始终是悬在我头顶的一把剑,每次提起都让我烦躁不安,“咖咖”
咖进府已经快一个月了,我一直没搞她,不是她不漂亮,而是我不想搞,她每次缩成一团勾着脑袋时不时偷瞄一下的可怜样子让我想搞她地时候总会认为自己象禽兽,我不是没强奸过女人,甚至强奸得不少,但从来没一个女人会象咖一样让我在关键时刻下不了手。所以我最多也就是拍拍她的屁股,摸摸她地脑袋,捏捏她的胸部,但从不脱她裤子摸她隐私处,只要不搞她,我就能找个理由安慰自己,我还没堕落到变成禽兽。
而我现在每次心情不好或者想事情地时候就想逗咖玩,因为咖现在就象我的宠物,除了知道咖两个字是在叫她外,其他的说什么都不懂,有点憨有点呆还如同得了被害妄想症一般每次在我面前就是一副楚楚可怜、怯懦自卑的样子,有点象刚出生地小猫
傻得有点可爱,调教她的过程实在是很有趣,所以我准其他人去碰她,一切都是我亲自来。
咖听到我叫唤,一副做贼的样子勾着脑袋、缩手缩脚,一步一挪的蹭了进来,离我三米远就站着不动了。
我再次招了招手,她又往前小心的挪了挪,前进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干脆直接起身抓着她给拖了过来,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横放趴在我双腿上,我最喜欢地就是这样抚摩她地头发,就象抚摩小猫小狗地脑袋一样,每次等到她确定我不会对她怎么样,她才会老老实实趴着任我抚摩。
我从果盘拿了颗葡萄塞在咖嘴里,这个时候的咖总是很安静,也许正是因为她很安静,所以我发呆想事情地时候总喜欢把她抱在身上。
“鲜卑还真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