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人很好,很实诚,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把你交给他,哥哥很放心。
陈成,相信你也在和我妹妹一起看信吧,ark哥希望你看到这封信之后,忘了之前的一切,带着我妹妹走吧。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大哥,而兰兰是我这辈子最疼爱的妹妹,你要替我照顾她,永远都不能够伤害她,知道吗
呵呵,ark哥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的,对吗
好了,兰兰,哥哥时间不多,马上就要赶到机场去了,你嫂子还在等着我。唉,真希望以后还能跟你一块,再回到南阳的小河边,再看一眼那片青翠的绣林,再给咱爸妈上一炷香,磕一个头落款:马俊,xx年29日”啪嗒
一串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了信纸末端的落款上,泪水虽然模糊了信纸上的日期,可是却抹不心里面的烙印。她忽然间仿佛明白了一些事。她明陈成今天执意要出院,要去公墓里拜祭她哥哥。
也许,今天才是哥哥真正的忌日吧
小贺流着泪默默的把信折好了,重新塞入了信封里面,仰起头,含着眼泪看向了陈成,她想知道这里面的一切,而她也相信眼前的男人能够告诉她。
对不起,贺兰,我还不能够告诉你,这也是你哥哥曾经教过我的
陈成也仰起了头,他也许是怕看到小贺那充盈着泪水的眼眶,又或者是他不想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小贺可以哭,我还不能
很忽然的,陈成伸出双手紧紧的拥住了小贺,很用力的把小贺搂紧在了自己地怀里,他也明白了保险箱里为何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些档案,那些资料。他知道ark哥肯定是早就算好了,当小贺能打开这个保险箱的时候,一定是已经遇到了自己,自己也很可能还搅在这个漩涡里面,而他很显然并不希望自己再陷入进去。甚至ark哥在信里都已经明说了,希望自己能够带着小贺远走高飞。
对不起,ark哥,即使你没留下任何东西,任何线索给我,我也做不到,我永远都做不到
我唯一能够答应你的,就是替你照顾好你的妹妹,在我还活着的每一天里你放心吧,ark哥
两个人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样离开的g行总部,陈成只知道自己开着小贺的车子,在四环路上绕了好几个圈之后,小贺才幽幽的说了一声“我们回家吧”
而等他们回到小贺在浦西分局那个套间宿舍地时候,天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谁都不知道已经几点钟了,又或者说他们谁也不想知道现在几点钟了。
因为当陈成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开始,两个人就紧紧地拥吻在了一起,而他们的目标也只有一个,就是小贺那张并不算很大,但是却很干净整洁的小床上。
他们就像两个同时溺水的人,互相都把对方的身体当成是了唯一地那根救命稻草,疯了似地拥抱搂住对方,不停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
鞋子,衣服,内衣,短裤,所有地这些东西都成了他们眼中的障碍。
由于衣服脱得太急,陈成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小贺身上穿的
a和贴身小裤裤是什么颜色的,眼前刚刚闪过一片雪白就已经被躺在床上的小贺很用力的搂了下去。
他被小贺重新吻住了,准确地说是他又被小贺咬住了。
小贺的吻很激烈,激烈得把陈成地嘴唇咬得伤痕累累。不过,小贺显然还没满足,她的身体如同一条柔软地水蛇,死死的缠在了陈成身上,胸前那两座完美地坚挺肆无忌惮的挤压和摩擦着陈成。她的唇、齿,雨点般的落在了陈成身上的各个位置。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无疑让陈成更加的疯狂起来,他的心里面很压抑,很孤独,他迫切的需要释放这一切。小贺的身体这时候仿佛是一口永远会干涸的水井,而那源头,就是能够让他发泄的地方。
做为一个曾经很资深的老嫖客,陈成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这个地方。
可是,当他贴近这个关键地方时,却有些犹豫了。
然而,这个让人窒息的瞬间不允许他有任何的犹豫,因为他身下的小贺忽然间浑身上下颤抖了起来,并且伸出了一只颤颤微微的小手,握住了他书上都说了,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我操,老子这次就日后再说了
心中的怒吼伴随着挺腰的动作,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啊”一声啼血长吟从小贺的喉咙最深处嘶喊了出来,陈成奋起全力刺穿了小贺此处省略近千字,等以后香烟有了书友群,会小范围的贴出来供各位兄弟雅俗共赏,嘿嘿
一个多小时后,云收雨歇,方才满室的春色已经渐渐的散去,小贺的嘤咛和陈成粗重的喘息犹在两人耳畔回荡。
武力值奇高的小贺不堪陈成的驰骋,竟似缓缓的晕了过去。
陈成半躺着背靠在床头,点起了一支香烟。
事后烟对于陈成来说,是必须要走的一道程序。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眼睛透过那层层缭绕着的烟雾,看到的是洁白床单上洒落下来的点点殷红,恰似一朵悄然绽放着的梅花。
我操,我他妈就是这样照顾ark哥的妹妹吗
陈成深吸了一口烟,在心里面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句。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腰部忽然一紧,两条光洁的手臂环住了他,紧接着,他只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温柔地昵喃“老公,我饿了。”
哈哈,没人再说香烟光说不练了吧小贺同志注定要有此一劫,香烟能告诉兄弟们的是,小贺以后还有一大劫哦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章 你舍得吗
成伸手轻轻揽住了小贺光滑的肩头,深吸了一口烟,了一句让小贺恨得牙痒痒的话来。
“怎么了,小贺同志,刚才哥们喂了你这么久,难道你还没吃饱吗”
做为一名在公安战线上工作了长达四年之久的小贺同志,显然不是水笙那种清纯得不像话的水灵白菜可比的,见多识广的她未等陈成话音落下,抚在陈成腰间的小手骤然间用力的掐了他一把,痛得陈成立马低呼了出来。
嘶这姑娘刚才不是痛得晕过去了吗,哪来的这么大劲啊
陈成龇牙吸了口凉气,在心里腹诽道,不过他也知道小贺同志现在刚被坏了身子,确实不宜下地操劳,无奈之下只能收起自己那副地主老爷的做派,胡乱套上了条裤子,叼着烟光身赤脚便下了床。
这一整天没吃东西,他也早就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下了床的他飞快的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找了半天,却发现里面没有他最擅长的方便面,都是些生冷的食物,连片午餐包都没能找到。正要跑回去打个电话,看看还有没有送外卖的,可他刚回过头,却看到小贺同志着娇躯,披着那床薄薄的锦被,正斜倚在厨房门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子里闪现的尽是促狭的笑容。
“小贺,你怎么不好好在床上待着,跑这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