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陈杨两人。
薛青卓的墨镜一摘下,杨大姐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就讶异不已道:“老公,我见过她,她她不就是那个经常在电视里头卖唱的,好像姓薛的对么”
说者无心,闻者有意。
杨大姐话音刚落,薛青卓脸上倏地一沉,比之刚才更是阴冷了不少,显是被杨大姐的话给激怒了。她看向陈成,胸中只觉郁闷不已,连声质问道:“陈成,这就是你吗这就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叫做陈成的警察吗难道你已经饥渴到连一个女逃犯都不放过了的程度吗哈哈,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你们真是一对不知礼义廉耻的奸夫y妇”
情绪激动的薛青卓说到最后,甚至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完美形象,嘴里竟然骂了一句洋文出来。说完,她不等陈成回答,嘴角一撇,怒火中烧的她眼看着抬脚就要离开。
“站住”
陈成伸手用力的捏住了薛青卓的右臂,冷喝了一声。
“姓陈的,你快给我放手”
“老公,你抓住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干嘛,快点放开她”
几乎就在同时,两个女人齐声喊道,只是内容不尽相同。
“小竺,你给我闭嘴”
陈成回过头呵斥了杨大姐一声。杨大姐一时气苦,银牙一咬,“哼”了一声后,恨恨的把头偏到了一边。
喝退了杨大姐后,陈成却也没有松开薛青卓的胳膊,而是紧接着又说道:“薛小姐,我知道我欠你一个人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便侮辱我的女人。”
薛青卓闻言立刻就怔住了,显然是被陈成最后那几个字给刺激到了。只见她猛一抬头,直视着陈成的眼睛,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恨声说道:“你说什么”
陈成被薛青卓那如刀的眼神盯得心里一阵的发慌,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偏过头不再看向薛青卓,缓缓说道:“没错薛青卓,你说的一点儿没错我和杨小竺都是逃犯,我也很感谢你把我们从看守所里救了出来。从小到大,无论是任何东西,我都不喜欢欠别人的。请你相信,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全都还给你。”
“哈哈”
薛青卓闻言不知所谓的大笑了起来,足足半分钟过后,她的笑容才倏地一收,看向陈成的双眸闪过了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阴霾,玩味的摇头说道:“还给我嗬,陈成,你怎么还给我你还得起吗不已经太迟了,现在谁都还不了了”
“薛青卓,你听着,只要你肯把那块地放给我,我就一定能够还得起”
不得不说,陈成已经把卑鄙小人的嘴脸演绎到了极致,他完全过滤掉了薛青卓话里包含着的深意,这当口他竟然还好意思开口跟人薛青卓要起地来。
“放手”
薛青卓俏脸猝然间罩上了一层寒霜,娇叱道。
陈成一脸漠然,仿若未闻般的眼神游离到了一边。
“老公,你快把她放了吧,一块地皮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杨大姐听到陈成前边的那番话后心情大好,又偎近了陈成身旁小声劝道。
不过陈成依然不为所动,紧紧的捏着薛青卓的右臂,看来他非要让薛青卓给出个说法来了。
薛青卓深深的看了陈成一眼,忽的连声问道:“陈成,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现在正有十多把枪瞄着你的脑袋吗你那天生的直觉呢,统统都消失不见了吗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当上了一个小小的黑社会头子,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吗还是你认为凭你们这对奸夫y妇的身手,真的能把我留在这儿吗”
薛青卓的话让陈成听得心里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他很清楚薛青卓是什么出身,下意识的赶紧朝四周扫了一眼,却只是看到空旷的大厅里压根就没几个人走动。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明智的缓缓放开了薛青卓的胳膊,面无表情的说道:“很抱歉,薛小姐,刚才是我冒昧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回去能够好好考虑一下,价钱方面一切好说。”
薛青卓没有理会陈成,凛然的目光往陈杨二人身上一扫,一转身便快步的向酒店门口走去。
“切,一个a罩杯的坏女人”
杨大姐的目光一直盯在薛青卓远去的背影上,嘴里却没来由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陈成听得倒抽一口凉气,而那薛青卓的脚步这时候也明显的滞了一滞,身子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要你活着
华天酒店,市仅次于飞龙酒店的一家休闲娱乐中心。
35楼的一间包厢里,地上一片狼藉的景象,里面的物品几乎没有一样是完好的,地上桌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一个女人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左手拎着一瓶刚喝到一半的红酒,看瓶上的标签,这应该是一支82年的fite,更让人咋舌的是她身边还七倒八歪的躺着几个空酒瓶子。另外,她的右手拿着一个麦,眼神迷离的直视着挂墙上的巨幅等离子电视,嘴里哼哼着,正唱着k。
是的,她就是今天中午刚被杨大姐讥讽为a罩杯的坏女人薛青卓
算算时间,她已经把自己锁在这间包厢里已经足足有八个钟头了。从中午十二点钟开始,现在则是晚上八点整。
薛青卓曾经对陈成说过,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唱歌。但是很诡异的是,她从一进屋开始,就一直歇斯底里的在唱着歌,唱着同一支歌。
同一支歌翻来覆去的唱足八个钟头,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恐怕都要唱得吐了。但她不而且貌似她还将要继续的唱下去。
“a罩杯a罩杯a罩杯,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你是这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你给我去死”
忽然间,也不知薛青卓发什么疯,她抄起酒瓶咕嘟嘟的猛灌了一大口,嘴里大声的怒骂了一句之后,狠狠的把酒瓶子摔向了正前方那台价值十多万的等离子电视砰
酒瓶子四碎了开来,玻璃渣横飞。而那倒霉的等离子电视也没落着好,从正中央往外龟裂了开来,屏幕里的影像却兀自在不停闪动着咚咚
就在这时候,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两声很清脆的敲门声。
薛青卓自嘲的笑了笑,压根就没有理睬这敲门声。
嘀
门外的人接通了传话器。
“小姐,有您的电话。”
很快,传话器里面就送进来一个很恭敬的声音。
薛青卓正抄着地上一只空瓶子的手顿了顿,眉头轻蹙,缓缓放下了酒瓶,同时又捡起地上的一个手机模样的通话器,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麦克,我不是让你告诉我父亲,这儿的事已经办妥了吗,他还打电话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