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拘谨的女人介绍道。“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芷兰,你和小贺叫她芷兰姐好了。”
“靠,直接叫嫂子得了,那用得着这么麻烦。”
陈成撇嘴不屑道,跟着便礼貌的向芷兰伸出手,“嫂子,你好,我叫陈成,是发哥的兄弟。呵呵,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芷兰是个只知道读书高材生,一时间还有些放不开,蜻蜓点水的跟陈成握了握手,低声应道:“你你好。”
“行了,都是自己人,你瞎客气什么,别把人嫂子给吓着了。”
小贺瞧见芷兰有些拘束,便冲陈成瞪了瞪眼,跟着就亲热的挽住了芷兰的胳膊,很自来熟的说道,“芷兰姐,走,咱俩到楼上玩去,省得在这屋里头吸他们的二手烟。”
“呵呵,还是你媳妇懂事儿。”
发哥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笑着搂住陈成肩头坐了下来。
坐下后,发哥接着又问:“陈成,昨晚上你没卖力侍候你媳妇了吧,今儿个我瞧她心情好像不错啊,不像前几天老是绷着个脸,就跟我们欠她钱似的。”
这几天陈成被软禁在招待所里头,不过肖队倒也没怎么限制他俩,因此发哥他们几乎天天都会到招待所里头探望陈成。
“靠,发哥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么”
陈成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掏出烟,每人都散了一支,各自点上后。很快,客厅里便烟雾缭绕起来。
“对了,猴子,当初你做那份拷贝时,没落下什么东西吧”
陈成这几天跟小贺仔细研究过那张备份光盘,却始终一头雾水,没能查到什么可疑的线索来。这时候想到,便赶紧向猴子问起。
“怎么可能再说了,那是张加密盘,我可不是按一般光盘刻录的,绝对不会漏掉什么的。”
猴子一听就急眼了,他自诩是计算机天才,哪能容许别人质疑他的权威。
“呵呵,瞧你急的,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
陈成也知道不大可能,只是不放心的多嘴问了一句,见猴子拍胸口保证了,便笑着解释了一下。
接下来,几个人在客厅里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气氛很是融洽。伯光那小子没能待多久就被小玲拉到了厨房帮忙,不过好在小贺和那芷兰都挺勤快的,纷纷下楼来帮手,他才逃过了小玲的魔爪。
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三个女人在厨房里把菜捣饬好了,几个大老爷们这才结束了聊天,把战场转移到了饭桌上。
嘭
伯光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小件茅台,放到了台面上,吆喝道:“今儿个先说好了,不喝完这箱酒谁也甭想离开我这儿。”
“就你那点酒量,还吹呢你自己说说,你们几兄弟喝酒,哪回你不是第一个倒的哼,喝醉了跟头猪似的,次次都得我扛着你回家。成哥他们我不管,总之你最多就只能喝二两。”
小玲一看伯光这咋呼劲儿,登时不悦的挖苦起了自己老公。
“好了,老婆,今儿个不是在咱自个家里头嘛。”
伯光腆着脸讨好道。说完,他也不管在场的还有一大票人,嘻哈的搂住了正帮大伙装饭的小玲肩头,啪的亲了一口。
呃陈成等人几欲作呕。不过这恶心戏码一上,气氛倒是立刻就变得更加热闹起来,甚至连那本来还有些拘谨的芷兰,都掩嘴轻笑了起来。
“去你的”
小玲再粗线条,也架不住伯光这么个没羞没臊的恶心人,俏脸绯红的啐了一口,却是再也说不出让伯光禁酒的话来了。
酒过三巡后,陈成正忙着跟发哥猜拳时,却听到一旁的小玲似乎在向芷兰打听萧韵如的事儿,他登时就把耳朵竖了起来。他刚才一进屋就想问了,却碍于小贺在旁,才忍住了没问出口。
“芷兰姐,前面我还想打电话想叫七七过来一块玩的呢,谁知道她一开口就说要加班,你们那儿真这么忙么,周末也不让人休息啊”
小玲皱眉问道。
“也不算很忙吧,不过我最近请了公休假,一直在筹备婚礼的事儿,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小萧一向来都是很忙的。”
芷兰浅笑着回道,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呵呵,也不光是小萧啦,在我们单位,小萧和她妈妈可都是出了名的工作起来不要命的哦。”
陈成想要打听的本就是萧韵如的母亲,可芷兰只是随便提了几句就又扯到别的话题上了,他也不好直接开口询问,只能悻悻的继续跟发哥等人猜拳喝酒了。
席间,陈成问起发哥,看看婚礼上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过发哥大咧咧惯了,大手一挥,只交代陈成这段时间哪儿也别去了,就留在燕京陪哥们好好玩玩,其他剩下的事都交给女人得了,结个婚嘛,屁大点事。也得亏芷兰的性子比较恬静,这话若是换了是陈成说的,早惹来小贺的不满了。
陈成私下算了算日子,发哥的婚期定在本月初八,也就是下周六,这几天估计还真就哪也甭想去了。当然了,即便没有发哥这档子事儿,他这几天也暂时不会离开燕京。或者这么说吧,在找到水笙之前,他是断不会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的。虽然报纸上登了魏天陵周五下葬的消息,但他可绝不会相信魏天陵已经挂掉了。
不是么,一个想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在临死前还搞出那么多事来还能笑呵呵的跟他聊了大半天
这显然不符合逻辑嘛。
陈成的脑子还没有短路,因此,尽管他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魏天陵为什么要诈死,但要他相信魏天陵真的已经死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跟往常一样,这一顿酒陈成从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整整一箱茅台搞定之后,桌旁就只剩下那三个女人还保持着清醒。伯光和猴子两人轮流到厕所狂喷了n次,最后直接晕趴在了酒桌上。发哥稍微好点,在芷兰的搀扶下,他总算还能直着回到二楼的客房。
虽说陈成也喝了一斤多白酒,但他酒量还真不错,才只是六七分醉,如果不是这仨一个个的都不行了,酒也喝光了,他还真想继续再喝下去呢。
小贺把陈成扶回到二楼客房的沙发坐下后,就急匆匆的又下了楼,过了不到半分钟,她才捧着一碗汤水回了屋,看到陈成嘴里叼着香烟,正美美的抽着,她轻蹙了一下眉头,把汤搁到了一旁的茶几上,二话不说的就从陈成嘴里头把香烟夺了下来,在烟缸掐灭后,她才把碗又捧到了陈成嘴边,嘱咐道:“你别尽顾着抽烟了,快先把这个给喝了。”
陈成用鼻子嗅了嗅,是蜂蜜水,刚调好的还有些温热,抬眼看到小贺一脸的关切,他心中莫名的一痛,恍惚中,他似乎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也是在这间客房,也是差不多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关切的嘱咐自己把蜂蜜水给喝了。
呵,多么相似的场景啊,不同的是,上次的那个女人是杨大姐,而这次,却是小贺。
杨大姐生死未卜,永仁亦同样,水笙和老蔺他们不知道被魏天陵关在哪儿,对了,还有青卓,她应该还活着吧想到种种这些,陈成的心脏仿佛被人用铁笼关住了,把他压迫得喘不过气来“怎么了,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