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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混乱之中,燃烧的大地,喷洒的火焰,炙流的熔岩,到处都是世界末日的景象,而她只身一人,赤裸着身体,如同一只浑身赤白的羔羊,惶然无计的孤行在陌生的世界当中,脚踏着燃烧的大地之上,崩溃的世界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气息,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痛楚,如同真是一般的感觉撕裂着她的身体,痛楚如泉水一般不断地融入到了头脑之中,世间哀嚎的悲鸣彼此起伏,从未断绝,不断地传入到了她的耳里面,让他受尽折磨,痛不欲生,然而,片刻过后,痛楚消失了,身体瞬间恢复到了原样,她甚至还能够感觉的到痛楚在她身上弥留的痕迹,然而这一刻,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地间恢复了片刻的宁静,一切都似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一样,都是如此的不真实,如此的虚诞。

正值彷徨之际,一个黑色的妙影缓缓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陌生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无法抹去的狡黠笑容,一切都是如此的与众不同,黑衣女人微笑着拉住了她的手,口中念念有词的说这些什么,但声音却是如同隔了千里之远一样,始终无法传递到缪玉珂的耳中,而就在缪玉珂好似听清楚了什么的时候,世界却再一次陷入到了之前的崩溃之中,陷落的大地让她顿时掉落到了万丈深渊之中,两人的身影就此相隔了千里之遥,缪玉珂想要努力的抓住那个女人的手,然而,伸出的手却在正在接触的那一刻,化作了空气一样,轻易的投过了女人的皮肤,径直的从她的手上穿了过去,下落的失重感让缪玉珂惊恐万分,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

“救命”命字还没有出口,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就将她从梦幻之中拉了回来。

167逐渐揭开的真相

淡紫色的双眸微微睁开,带着一丝抹不去的疲惫,在一片茫然的白雾之中,缪玉珂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披肩的长发静静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双如温煦的初阳的目光,散发出温柔的光泽,竟令饱尝苦楚的她此刻感到了异样的安心与宁静,因为奇异的噩梦而变得神智错乱的精神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只是,脆弱的神经依旧无法支撑得起她现如今的残躯,只是在弥留片刻过后,又再一次晕倒在了木玄的怀里,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次遇到刚才这样的梦境了,而是进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等到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痛苦的睁开双眼,环视着四周的环境,洁白的床单上海残留着刚刚清洗过后的清香味,被隔离的密室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小屋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小型的架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事物,缪玉珂在深感一阵疲倦的时候,想要强撑起身子来,却发现自己早已经力不从心,浑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根本用不出来半点力气,刚刚放在床头的小手,就因为一个踉跄而险些再度跌倒。

“呼呼呼”雪白的发丝遮住了她迷茫的双眼,疲惫令她浑身上下使不出半点的力气,娇弱的躯体蜷缩在床脚的一般,微弱的喘息着,残喘着来之不易的性命。“这里是哪”缪玉珂迷茫的看着四周,不禁自问道。

“你醒了。”就在缪玉珂迷惑的时候,紧闭的大门被缓缓地打开了,却见木玄身着一身雪白的长袍,手中端着两个玻璃小瓶走了进来,神色自如,面色红润,看来之前的伤势已经进过了处理,并无大碍了。

“木公子”缪玉珂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从仇恨的魔爪当中逃脱,而当看到木玄的时候,她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阵明悟,和仇恨这样的人在一起待久了,或许才能深刻的体会到木玄的善意,虽然从一开始,木玄也同样没有给自己好脸色看,但他总是在无意当中保护着自己一行人的周全,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实则却是让她们顺利的逃离了仇恨的魔爪,缪玉珂心中哀怨难鸣。

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错怪他了。缪玉珂心中有愧粉目低垂,不敢木玄对视。

缪玉珂在想些什么,木玄自然一目了然,但他也并没有戳穿,而是将手中的一杯温水放到了缪玉珂的床头,从一旁拉了个凳子,坐在了床边,也不说话,直接就用手指拈住了缪玉珂的脉搏;或许是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对待,缪玉珂对于异性的触碰已经有了极为沉重的心理阴影,当木玄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昏厥。

不过,好在木玄立即察觉到了异象,剑眉一皱,立马就放开了手指,并隔空御气,以精妙的剑意,驱使翳流剑气隔空传入到了缪玉珂的虚弱的身体当中,暖洋洋的气流瞬间驱散了身体的恶寒感,缪玉珂喘息的同时,对于木玄又多了一份感激的心绪。

“谢谢你,木公子。”“免谢。”木玄摆了摆手,撤开了手中的翳流剑气,对于缪玉珂如今的身体现状,他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眉头皱的更紧了,目光也随之放到了缪玉珂嫩白的胸口处。就算是有床单的遮挡,也掩饰不了她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乳d肉嵌在床单上,露出了胸脯浑圆的形状,缪玉珂顺着木玄的目光望去,顿时脸色一片的苍白,赶紧抱住被单,遮住了自己展露于外的身子。

“很严重。”木玄面色不愉,语气沉重的说道,目光随机于缪玉珂的眼神对视上,“被仇恨抽取了几近四分之一的生命真元,没有当场被吸干,实属幸运,就算身体的伤势痊愈,也无法弥补被抽取的生命真元,这种伤势,啧,真是麻烦而且。”木玄也不顾缪玉珂诧异的目光,直接拿起了床头的热水,端着自己喝了起来,“要修补生命真元,比起疗养伤势来,要难上百倍,虽然有紫霞之气保住你的性命,可以暂时无虑,但紫光极令已经离身,残余的紫霞之气无法顶得了多久,一旦真气耗尽,你的生命本源将会因为真元的流失而遭受重创。”

“是吗”缪玉珂眉目黯淡,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心头一片清冷,洁白的发丝顺着耳鬓缓缓滑落,散落在削肩上如雪莲一般缓缓绽放,没有了往日锐气的她,此刻看起来竟是无比的可怜,早在仇恨强行抽取她体内的魔血和真元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木玄口中的说辞,只不过让她的思虑再确定了一遍。

“祸不单行的是,由于仇恨的介入,原本那一股深藏在你体内深处的魔血也开始变得不安分了起来。”木玄继续解释道,“之前你的身体因为有纳兰一族的夜之气息作为掩护,让我无从得知你身体的情况,现如今你真气耗尽,没有了掩饰的同时,之前用于压制并调和魔血的纳兰一族的血脉也被削弱,之前保持平衡的两股血脉开始在你的体内不安分起来,虽然你的身体里面有做过这方面的紧急处理,但是魔血一旦被刺激过后,除了他仇家的人可以控制之外,像你这种血统不纯的外人,根本无法控制得住,除了被魔血反噬,如同之前一样彻底丧失神智变成一头野兽之外,没有其他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