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良迅速用眼睛瞪了榻自在一眼,吓得榻自在立马闭嘴。
“老沃,你认为凶手用的是指甲,问题是,这世间有这么坚硬、这么长的指甲吗”李善良将资料合上道。
“难道你忘记了异人的存在”沃贝比用那双酒气上涌而渐渐起了血丝的眼眸紧紧看着李善良。
榻自在小声地嘀咕道:“异人异人是什么东西”
李善良没有理他,大皱眉头,“是异人吗那或许我们已经不能再插手些什么了。”说完,自己径自走了出去
有没有想我啊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釜山警察局也已经回复平静那一间曾经轰动一时的“干尸案”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所有的人都不再谈论、也不再为此而展开哪怕只是一点的调查。
本来是最忙的一个的李善良也清闲起来,只有很相熟、很亲近的人才会知道,他曾经在几天前见过一些人,在见完那些人以后,警局就恢复回原来的样子、而李善良本人也不再安排警力去调查那件“干尸案”。
至于他见的是什么人、见面时候又说了些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金喜微还是老样子,晚上7点上班,凌晨2点下班。
而戴逸却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门一步了,心里可谓是闷得发慌,这晚见金喜微下班较平时要早得多,就拉着她带自己四处逛逛。
在戴逸的半拉半扯下,两人逛起了釜山城的步行街,戴逸英伟的雄姿一出现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毕竟韩国人普遍身高不算很高,而戴逸即使是放在华国国内也算是高大的。
路上不时有些打扮妖艳的女性向戴逸抛着眉眼,金喜微见到后,大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过了一把干瘾,因为挽着戴逸手臂而靠着的半边身子就贴得更紧了。
比她还得瑟的,当然是戴逸了
不过即使是五级“隐龙诀”的戴逸也觉得有点吃不消了,实在是累四十五度角了一整晚,不累才怪
逛了一圈的他们正准备回去,金喜微的手机响了起来。金喜微一看来电显示,慌张地向戴逸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才接通了电话:“喂”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中:“喂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
“想我怎么会不想我天天都在想你怎么不去死。”
“好啊还在生我气呀还懂得生气,就是证明你还是想我的”
那头还没说完,金喜微已经狠狠地按下了挂机键。
信不信把你打成“烂瓶油”1
“你你男朋友”戴逸挠挠头,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多此一问,只是这段时间都是美女们围住他转的,突然间多了个类似“情敌”的东西出现,心里怪怪的。
金喜微点了点头,说道:“确切地说,是以前的男朋友。我们现在已经没什么联系了。”
戴逸才不管她这样说的真正意思是什么,心里早已经为她编出了一整套的潜台词看吧,她这样说的目的不正是向自己表明她的态度、以及证明她现在是单身吗这是变相的、暗地里的鼓励啊
哥的魅力,“凡人”没法抵挡这个“凡人”,是指“凡是人”。
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下,以至走回去的一整段路上,戴逸都在纠结于究竟要不要给她一个机会,好成全她的小心思
虽然自己已经是雷蕾的人,但这里是韩国,古语有云:“夫在外,妻命有所不受”而且通过这一种练习,可以在以后跟雷蕾的实战当中更加熟练嘛,不然要是像上次跟安雅静那样,只怕会笑死人哦
正当戴逸坐在客厅的沙发认真思考这个严肃的问题时候,“卡吱”一阵钥匙在门锁中转动的声音突地响起。
以戴逸的大路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金喜微却被吓了一跳要知道她只是一个人住,既没亲人、也没什么很要好的朋友,根本不会有人会有她家的钥匙
只见一个身材180以上、带着眼镜的男子开门进来,刚准备笑着向金喜微打招呼的他,看到戴逸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冷地指着戴逸吼道:“你他妈的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女朋友这里”
此时,金喜微被这男子气得要死,心想: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我的男朋友
戴逸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男子,没有做声,哥已经是高手、高高手,根本不会再跟普通人一般见识。
信不信把你打成“烂瓶油”2
“你竟然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千里迢迢从首尔飞回来,想给你个惊喜,你你就这样对我才多久呀,你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那男子见戴逸根本不鸟自己,转头怒气冲冲的对着金喜微叫嚣道。
“我勾搭谁也不关你的事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金喜微生气地哭了起来,但是更气恼和不解的是他为什么会有自己家的钥匙
“贱人,敢给我带绿帽子,你曾经是我的,就一辈子都是我的”那男子越来越激动,说着伸手一耳光向着金喜微打去。
戴逸看不过眼了,只一伸手便抓住了那男子的手。
那男子感觉自己的手在空中被什么东西定住了,定睛一看,原来是让自己带绿帽子的人,更加气恼,霸道地对着戴逸说道:“小子,你他妈的什么东西,等我教训了她,再来收拾你。”说完,用力将手一抽,可结果当然是纹丝不动,仍然被戴逸紧紧的抓住。
“你他妈的,勾引了我女朋友还在这里狂,老子就先教训了你。”金喜微的前男友更加激动了,重重的一拳朝着戴逸的脸挥去。
好吧,哥我就知道,主角总是得有一些这样的配角才显得出彩,戴逸一边暗暗叹气一边抓着那男子的手腕用力一捏,“咔”
“哇哇,好痛、好痛”那男子痛得大叫起来,挥向戴逸的那一拳也垂了下来,“大哥、大哥,等等,等等,好痛、好痛,拜托,先、先松一松手。”
戴逸摇摇头,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深深叹息道:“你知道吗虽然你是她的男朋友”指了指金喜微,接着说下去:“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最重要的是,你不应该对我动手啊唉唉。”
捏着那男子的手又一用力,那男子只觉得腕骨似要被硬生生捏碎一般,痛切心扉,惨叫了一声,身子也随着戴逸的动作而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