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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刻的他早已跌倒在地。

小腹间的疼痛让其开始力不从心,就如之前的这一击,倘若放在平时,闰安绝对有把握将匕首深深的刺入对方的腰腹,而如今,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次绝好的偷袭机会流失,因为他的小腹太痛了,痛的已经让他站不起来。

男子腰腹流血,一阵辛辣的疼痛让其震惊,他快速撤步后退,用手抹了一把腰间的血液,背后依旧一片冰冷。

“好险,真是差点就被这孙子给搞死”男子心中自语,他目视墙角被疼痛牵制的闰安,眼中杀意狂增,随之再也不顾腰腹间的伤势,木棍一把扫向闰安的身体。

“此棍废你双臂”男子一声大喝,气势如虹,木棍直朝闰安而去。

木棍没有击到闰安的身体,而是莫名的被禁锢在了半空中,一股忽然出现的劲风扫过,连同那男子的身体骤然僵硬而下。

随之,屋外便又缓缓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说道:“你敢伤我朋友,今夜狗命难活”

轰隆

一阵莫名强大的天地之气随声音悄然卷入大厅之内,直面击在了男子的后背上,刹那之间,那被禁锢止身而下的男子身体莫名一震,眼神快速失去了色彩,木棍自其手心脱落而下。

噗的一声。

一口深红的鲜血自男子口中喷洒而出,染红了枯旧的灯火,下一刻,高大的背影直接倒地而去,死的无比奇异。

“你是谁,还不快快现身受死”剩下的恶棍们无比恐惧,他们目光朝向门外,想要发现那道声音到底源自何出。

“就凭你这夯货也敢在此大言不惭,你的狗命留之无用”清脆的声音再次传出,带起一阵夜间的清风飘过,声音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魔鬼,冰凉的夜风则像是宣判了这两名不知死活的恶棍命运。

下一刻,两名开口的恶棍便悄然血肉横飞,身体更是在此砰然炸碎,溅得仅剩的两名同伴一身血迹。

“啊不要杀我,前辈莫要杀我”恶棍们惊叫道。

他们感受到扑面而至的血液,感受到血液上传来的丝丝余温,脑中的精神开始崩溃,所以,其中一人便立刻跪倒在地,面朝门外那片无尽漆黑的夜,使劲的磕着头颅,磕在了那道坚硬的门槛上,阵阵作响。

“你们此刻认错,不觉得为时已晚吗”林易步履满跚的走进大厅,其驼背的身影出现在陈旧的烛光下。

跪在地上的恶棍见对方忽然出现在眼前,急忙掉头转向林易,依旧不断磕着头颅,嘴中一个劲的说道:“前辈赎罪,先前是我等眼拙了,还请前辈饶恕我等狗命”

林易闻言,嘴中冷冷一笑,他看着对方那贪生怕时的模样,心中并未升起一丝怜悯,随之开口说道:“你们不是眼拙,而是无眼,既然都已无眼,那么活着也将无用”

冰冷的话音尽落,林易伸手拂袖一摆,狭窄的大厅内便有两道惨叫声响起。

瞬息之间,两名恶棍的双眼突然失去光明,两股如似长河般的鲜血从瞳孔中流出,其跪着的身子变成倒地翻滚,凄厉的惨叫声又不禁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林易淡漠的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他再次单手挥动,下一刻,惨叫声骤然停歇。

第一百零二章 你这厮好生气人

林易徒手击杀五名恶棍,外加闰安偷袭而成的一名,六名恶棍此番可谓是全军覆没。

他们为钱财而来,也为钱财所亡,林易不会在这般时刻有所留手,毕竟躺在地上的闰安与顾文清都已身负重伤,伤痕累累。

顾文清的小腿断裂,伤势颇深,但与此刻的闰安相比,后者小腹上的伤势无疑会显得更加严重。

闰安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顾地面上的土灰与粉末,他的汗衫早已被冷汗浸湿,双手苦苦的捂着小腹,由于头颅深埋在胸怀里,整个人望去如同卷缩在一团的蛹,看不清他痛苦的面容。

林易走近顾文清,蹲下腰肢小心给他小腿接了骨,期间的疼痛不禁又使顾文清一阵呲牙咧嘴,不过此刻的他却异常坚韧,紧咬牙根硬是没有叫喊出来。

顾文清的额头青筋暴露,,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他看着眼前这名为自己接骨的少年,看着这位在自家已经消失将近两个月并又在最关键时刻出现的少年,脑中自然而然的开始回想起先前对方神秘莫测的杀死那些恶棍,心底开始有些敬佩对方。

“谢谢,好多了”顾文清见林易已经将自己的小腿用木棍绑好,有些虚弱说道。

“吞下它,之后记得修养半个月,期间不可落地行走”林易随手取出一粒疗伤的丹药,缓缓说道。此丹足矣加快顾文清的恢复速度,因为这是修行者炼制的疗伤丹药,顾文清闻言,二话不说的接过丹药一口吞下咽喉。

“先前那些人是谁”林易接着问道。

“都是寮城恶霸刀疤的手下,每个月只为刀疤来收取什么所谓的保护费,哼,不过是占着自己身在陆府有些背景罢了,不然又岂会来我们这片贫民窟刁难”顾文清冷冷的哼了一声,显然十分愤怒。

“陆府”林易轻轻自语,眉目紧锁,脸色有些难看。

他之前去墨砚画坊入道曾见过陆府公子,虽然两者并未有所交集,但林易却在入道结束后,从墨砚画坊中的先生口中得知对方,因此也清楚的知晓对方乃是入道时间长达十七日的奇才,足矣堪比那离开寮城,欲要问尘之修的朱墨阳

“刀疤,即便是陆府之人又怎样,我终会将你除去”林易嘴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不自觉间将其列入了必杀的黑名单中。

远在顾文清家的某座深巷中,一间破旧的宅子里,灯火照的小院通红,而就在这间破旧的宅子里面,一名脸上带着刀痕的男子正坐于高堂,蓦然间,他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惊得周围的众多男子都是一愣神。

“每到收取保护费时,总是会无缘无故的打喷嚏,不知又是哪厮在咒诅大爷,若要让我查处对方是谁,必将残杀之”面带刀疤的男子用手揉了揉发红的鼻球,狠色怒道。

他不顾鼻孔上面被喷嚏哼出的鼻涕,左手快速连嘴带鼻的一把揉与搓,模样十分恶心,与此同时,他并不知高堂下的诸位弟兄见此心中正一阵反胃,捂手就欲作呕,但这些人既然能坐在此间高堂,又敢坐在这间高堂内,自然不会愚蠢到去触刀疤男子的此时霉头,毕竟它们深知自己大哥可狠着呢。

林易口中的碎碎念很轻,故儿被其扶在长凳上坐着的顾文清并未听清,只是他瞧见了对方脸上的那股冰冷与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