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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边形不断的缩小,慢慢的挤压,渐渐渗入这黝黑的眼珠之中,渗入一点,眼珠动弹一下,似乎是被人生生的扎入一般。

黝黑色一而暗黑,二而红黑,三而半黑半红,最后直至艳红。

这艳红的眼珠,毫无一丝生机,只给人带来凄凉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眼珠开始动了,一收,凝结成一个圆点,这圆点如针眼大小,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

“呀”云夕着实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自己虽不说博学渊博,但基本世间之事都知个一知半解的,为何不知道飞爷爷的这个神通呢

“别动,坐好。”飞宗的这三目眼很费真元,自然不能让云夕给折腾了去。

福伯更是大吃一惊,尽管他走的路比云夕吃的盐还多,但那一副惊恐状也差点喊出声来。

这,这,难道是远古秘术白露光

跟无意中听到的传说极为吻合

相传白露光,乃上古大能乱来连江眼神之光,据说能洞察过去,未来,能人所之不能平时隐藏在额头中异于常人,战斗时可随时睁眼,起惊恐状,更有独特招式在眼中。

据说修炼到最后,起死回生也不为过

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天不绝人,大小姐有救了。

“小丫头,记住,人定胜天”

飞宗心头一过,这红珠突然射出一道红光,披在了云夕身上,血淋淋的犹如鲜血流出一样,让人胆颤心惊,不寒而栗。

这红光的顶端垂下来一滴血滴,离云夕头顶只有三寸距离,云夕的秀发自觉的分叉两旁,心甘情愿的接受这“肮脏”之物突入云夕体内。

云夕这个时候纹丝不动,但看到这些不寻常之物,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只是确信一点,飞爷爷决计不会伤害自己,就听之任之。

血滴顺着云夕经脉顺势而下。这血滴犹如有人之思维,时而静止,时而跳动,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时而加速前进,时而掉头继续,更不可思议的是在场的福伯犹如身临其境,仿佛这血滴在他身上,竟然受到这血滴的影响,欲罢不能。

一炷香时间,血滴顺着汗水,自动排斥了出来。

那血淋淋的外衣也跟着消退。

那白露光不甘情愿的闭了上去。

飞宗虚脱倒地,平时精神饱满的大爷爷这个时候却疲惫不堪。

而云夕更是直接晕迷了过去。

福伯赶紧扶住云夕,轻声却有些急迫的呼喊着飞宗。

“我没事。”飞宗挣扎着半扶起身子,捻出一颗不知名药丸,噙入口中。此药丸不知何物,药力十分惊人,本来沧桑的面色迅速又恢复了生机。

呼的一口大气呼出,飞宗摸了把汗,白露光还不能完美驾驭,真是费力不讨好的活。

“丫头没事,先带回天君房中休息,我要静下来思考一下。”

福伯听之,舒心大半,立马抱着小姐走出中堂茅屋。

飞宗让两人出去休息,一则是自己要打坐恢复,二则是探寻刚才的细节,三阴绝脉并非儿戏,每一处都不能有任何差错。

这个时候的天君,虽然听了飞爷爷的话不情愿的走了出来,云爷爷也看他没什么大碍,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只是交代要好好修炼,好好感悟,定能更上一层楼。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天君却没有一点修行的意思,以前处而不惊的感觉荡然无存。越是坐着,越是烦躁,所以索性站了起来,来来回回踱步,眼光时不时的瞄着草屋,神情异常急躁。

“飞爷爷在搞什么啊,把我赶出来,不会不利于云夕妹妹把”现在的天君已经茫然不知所以,有点竟往坏处想了。

天君正焦虑之际,福伯抱着云夕慌张的出来了。

“天君公子,请问你的房间在哪里让我们家小姐休息一下。”福伯这个时候顾不了那么多了,小姐要紧,抓着天君就走,也完全顾不着方向了。

“哎呀,福伯,走错了,走错了,这边,这边。”天君这个时候也被福伯搞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了。

“云夕这是怎么了我爷爷呢怎么云夕现在晕过去了”

天君这么满嘴一通的乱问,福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扶到床上,福伯摸了摸着云夕的额头,望向天君。

“你,你,你看我干什么”天君很不自然的说。

啪,福伯给天君跪了下来,声音之清脆,膝盖之疼痛可想而知。

天君顿时慌张,“别,别,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能给我说说呀。”天君以为是云夕出了什么事,急忙去扶福伯起来。

“公子,请你答应老奴一件事,请先答应,否则老奴跪死于此。”福伯低泣而语。

“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好吧。”天君也有点后怕,不想福伯因为这样而有事,先稳住再说。

“是这样的。。。。。。”福伯把小雨走后,云夕在草堂的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更把云夕的病情描述的相当恶劣。

天君一听,如五雷轰顶。

云夕那么漂亮,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怎么会有这种怪病呢

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听到的最不好的一个消息,怎么办才好呢天君更是一头雾水,对于医术自己一窍不通啊。

天君紧握着双手,使着劲,手筋已明显的突兀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福伯,你有什么办法吗你看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说。我一定全力以赴。”天君斩钉截铁道。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起意

“是这样的。。。。。”福伯紧凑着天君的耳边,把他内心的疑惑统统告诉了天君,并在话语里暗示大爷爷似乎能治疗云夕。

刚刚听懂,天君蹬的一下,双脚在地面用力一冲,飞速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了茅屋中堂门口,心急之情溢于言表。

福伯看着天君的背景,心中有些羞愧。自己从出道以前,一向光明磊落,可如今为了云夕的病情,使出了这卑鄙的手段,真是惭愧。只希望天君和云夕不要怪罪于他,日后必当负荆请罪。

天君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半天,这火急火燎的心此刻压抑的憋屈着。

飞爷爷仍在闭目养神,他知道飞爷爷最忌讳别人打搅他静坐。上次云爷爷就不小心闹出过这么一出,他们那么好的关系仍然被飞爷爷数落了一顿,当然云爷爷自知理亏,也就没有跟飞爷爷计较,否则又是一番鸡犬不宁的景象。现在换做自己,更没有这个胆量,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是云夕熟睡的样子,一边是飞爷爷发疯的样子,这两样天君都不想看到。

但感性战胜了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