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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挡得少,两人武器都是以刺为主,刺击在搏杀中是最为危险的,俗话说刺死砍伤,刺击能够杀人,而用刀砍的话只是受伤,且刺击是走直线,也是攻击到敌人最快捷的线路,两人一言不发闷头狠斗,其中的凶险不能尽说,只要一个疏神那肯定是要被对方一击致死。

罗煜一看得紧张了起来,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把,李佐国瞟了他一眼,对李建勤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李建勤注意罗煜一,李建勤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也靠前一步,站的方向就是靠近罗煜一的方向。

这时只有一个人还弄不清楚情况,鲜于踆看见刘恒一和黄博打了半天,就急了,自己什么时候落过那么大的面子了何况现在围观的人很多,就算今天没吃亏,以后聚一堂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鲜于踆就对被打得哼哼唧唧但是没有重伤的一干手下喝道:“快起来,你们这些没用的,赶快先把人驱开,罗煜一,你还看着干什么,赶快上啊,赶紧解决了这几个人,金吾卫的人来了也不怕,是这些刁民先来惹事的。”

李护三人虽然将对方打得狼狈,却也没有下重手,这些汉子纷纷爬起来就开始驱赶周围的人,但是这时已经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区区二三十个人根本驱之不动,鲜于踆大怒:“你们这些吃货,给我动手打,没点眼色。”

这些打手军汉就动手打将起来,人群顿时大乱,李佐国一看这鲜于踆简直就是一个最典型的纨绔,就说道:“都这样了还看不清形式,还乱打人,你们去将他的手下全部收拾老实点。”

李护李麒兄弟三人听命跳将出来,那些大汉都是被打怕了的,李护他们一动手几下就又收拾老实了,鲜于踆才发现自己这边人多好像没什么用,转头找自己另外一个护卫高手罗煜一,又发现罗煜一面前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长剑一般,罗煜一一动不敢动的和这人对持,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公子otgt了。

这个黑衣人就是李建勤,李建勤怕罗煜一趁乱偷袭,干脆就直接站到了罗煜一的面前,催发杀气让他不敢妄动,只有眼看着鲜于踆的手下又一次被打得屁滚尿流。

李佐国这时候也不想拖了,肚子还饿着呢,等那么半天也不见长安治安的金吾卫前来,李佐国知道应该是鲜于踆打过招呼了,李佐国走到鲜于踆面前,由上往下看着他,鲜于踆大惊,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李佐国,满脸都是惊恐,毕竟李佐国的身高对于鲜于踆来说压力很大。

李佐国看着鲜于踆淡淡的说道:“不但草菅人命,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竞争对手,遇到比自己强的又惊慌失措,我看你这个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垃圾货色。”

鲜于踆被这话刺激到了,从鞋子里面拔出一把腿杈子就往李佐国小腹刺来,李佐国一把就抓住了鲜于踆的手腕,微一用力鲜于踆就惨叫着跪了下来,腿杈子也掉在了地上,李佐国继续加力,鲜于踆的手腕被李佐国捏得咯咯直响,好像只差一点就会被捏碎。

鲜于踆大声惨叫影响到了两个护卫,刘恒一和罗煜一都不由得同时往鲜于踆这边跑来,可是李建勤和黄博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李建勤长剑出鞘顿时就将罗煜一拦住了,黄博招招不离刘恒一的要害,使得他根本不敢再往鲜于踆那边移动,不然人没有救到自己先成死人了。

李佐国冷冷的看着鲜于踆惨叫,手上还是慢慢加力,鲜于踆见没人能够及时的就自己,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可知道我是谁怎么敢这样对我”

李佐国冷笑道:“你我早知道是什么身份了,不过你可知道我是谁”

鲜于踆一边惨叫一边问道:到底疼到底是谁”

李佐国正要回答,外围围观的长安居民突然开始散开了,一队金吾卫冲了进来,当先的一个身穿鱼鳞甲,外罩青色披风,腰悬横刀的将领大喝:“住手,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当街亮械是死罪吗”。

李建勤和黄博这时已经占了优势,看到有一列士兵来了就抽身退后,站到了李佐国身后,刘恒一和罗煜一看到自家公子otgt在李佐国手中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站在李佐国侧面虎视眈眈,李建勤两人也盯住两人,而另外两名李佐国的亲卫也将手放在了武器上,两边都没有将进来的士兵放在眼中。

过来的将军一看这个情形,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惹事的怕也不是无名之辈,先是叫自己的手下士兵先将围观的人群驱散,然后看向抓住鲜于踆手腕的李佐国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当街伤人啊”

李佐国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偏袒鲜于踆的,当下并不放开鲜于踆的手腕,一个转身就面对这个领兵将领,李佐国这一转身可苦了鲜于踆了,手腕一阵巨疼,差点疼得他昏了过去,李佐国慢悠悠的说道:“这位将军,可不是我们先动兵刃的,是这位鲜于公子otgt的手下先动手的。”

那个将领见到李佐国这样镇定,心里也吃不准李佐国是什么来头,听到李佐国还知道鲜于踆的名字,那至少李佐国是不怕鲜于家的,那么其身份肯定也不简单,在长安一不小心得罪的可都是勋贵,自己一个小小的内城巡防使可是得罪不起,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个军将在长安混那么久可不是傻蛋,马上一拱手对李佐国说道:“现请问这位公子otgt是何人能否先放开鲜于公子otgt,至于事情的是非,本官不能解决的自由我的上官能够解决。”

李佐国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毕竟这个军将没有以来就不分是非偏帮鲜于踆,还留有余地,李佐国也就给他一份面子,鲜于踆被李佐国一放开就瘫倒在地,扶住自己被李佐国捏过的手腕半天回不过气。

李佐国就说道:“本官是安西大都护四品宣威将军李佐国,奉旨见驾,献俘与长安,那边的百味酒就是我的产业,不过今天听说有人居然天天叫人来我的酒闹事,就问清楚了是谁,原来就是这个聚一堂,那我就上门来问一问了,结果这位鲜于公子otgt很会做生意,直接说要我将酒卖给他,酒方跪地献上,本官当然不肯,结果鲜于公子otgt就让手下持械要伤人,我的亲卫就和他冲突起来了,这位将军贵姓啊”

那将官就说道:“原来是西域大败胡军的李将军,下官失礼了,下官是巡城使范成巩,此事下官知道了,定将从严查处。”

说完转身对手下士兵说道:“将这些闹事的狂徒全部抓了,拿回去审问。”

士兵一拥而上,将鲜于踆的一干手下全部抓了,连鲜于踆都抓了起来,鲜于踆大怒。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范成巩你这个小小官儿,连我都敢抓不赶快放了我你就有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