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和小环名下都有这样的商队和各种产业,小环因为是从人口贩子手中买来,年纪小也记不得自己父母,因而小环的产业都是大通商行代管,也就是李虎管理,和小云的产业基本相当。
李佐国是一片好心,却不想张军在李佐国领军到中原打生打死的时候,就在安西成为了一个一般的人物,好华服,喜美食,纳美女,李佐国到现在就是一后两妃,张军倒好,不但娶了安西碎叶平西将军高成伟的女儿为正妻,还有十几名妾室,自诩,出入青楼,能够说过的日子可比李佐国快活多了。
李佐国不是没有收到银营的演讲,说是平安候府和长安众臣来往过密,不过李佐国没有放在心上,一些降臣,一个大舅哥,来往一下有什么所有的军权李佐国可是抓得牢牢的,何况李佐国现在也不过二十三岁,春秋昌盛,他们折腾一下有助于引开注意力,所以没有太过注意。
而楚天舒等安西旧臣,本身深受李佐国信任,又身出高位,虽然知道张军行事,不过何苦在李佐国面前置嘴帝王家事,自己多嘴只怕还落不得一个好,只需不加入进去折腾就行了,因而也当没看见。
至于李虎,他的身份其实就是李佐国的家臣,张军在大通商行可是搞了不少的事情,李佐国起家的聚财工具就是大通商行,现在作为全国最大的商行,大通商行在各行各业无愧霸主的地位,光是为大通商行做事的间接员工就超过了一百万,还不要说相关的人手了,可能连李虎都不能尽知。
张军做事现在有点肆无忌惮,已经将大通商行不少的优良不动产业间接改成了自己名字,李虎知道这事,不过却是睁只眼闭只眼,那些产业也不过是大通商行的九牛一毛,自己什么身份难道去找李佐国诉苦
阿史那贺加那是正牌的国丈,但是却低调得很,在龟兹享福,根本没提来长安的事,这也看出了张家和阿史那贺加的差距,终究阿史那贺加作为一部之首,所经历的事情远远的强过平民出身的张武江和张军,深知韬光养晦的重要。
李佐国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舅哥在长安竟然成了这样横行霸道的人,登时一股邪火就冲了上去,腾腾的烧得旺盛,心中将李虎和张军都骂个半死,却又暗暗警惕,向来天家无私事,只需是牵扯到皇位的,都会有不自量力的人冒出来,野心匹配能力也还罢了,但是野心和能力不匹配,就只能成为别人利用的对象。
郑春云此时已经挡在了李佐国几人的前面,被几十条大汉围着郑春云倒是没有什么紧张的表情,当年万军之中郑春云也是杀个来回,何况外面还有侍卫一百多人,此时见到事情不对,已经在门口集中了。
李佐国神情阴沉,说道:“你们在长安就是如此做生意的原来聚一堂的老掌柜呢叫他出来见我。”
从后面出来的一个中年人,身体féi成了一个球,脸上féi肉将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此时站在几十条大汉后面,听了李佐国的话冷笑起来:“那老家伙啊,早就回家养老了,现在我是这里的掌柜,你小子得罪了小侯爷的客人,那就是破天的事情,马上跪下请罪,不然丢了性命可是自找的。”
李佐国气得笑了起来:“这么说在长安是小侯爷说了算人命都没有放在心上了在长安没有王法么”
那胖掌柜是张武江的一个远房表弟,姓蔡,自张家发达了之后,自己改名张忠孝,贴了上来,张军因为家里底蕴不够,人手不足,也就用了他,张忠孝马匹功夫高超,因而才得了在聚一堂做大掌柜的féi差。
张忠孝哈哈大笑:“在长安得罪了小侯爷就是得罪了圣上,小侯爷是谁那可是圣上的大舅哥,太子爷的亲舅舅,长安城小侯爷的话就是王法。”
李佐国一愣,太子爷谁自己怎么不知道,何况怎么反面角色的台词都一样而楚天舒则是脸色大变,这掌柜怎么是个二百五这种能够惹大祸的话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讲,漫说现在李佐国没有立太子,就算立了太子,李佐国没有身亡之前,如此嚣张的太子手下也是会给太子招祸,楚天舒可是深知皇家权力的无情之处。
就说李亨,堂堂大唐太子,夹着尾巴当了三十几年的太子也不敢嚣张一天,生怕李隆基不喜,这张军没脑子,怎么用的人也是没脑子的
围在李佐国身边的打手们可是不耐烦了,后面进来的身穿皮甲的大汉中,为首的一个上前两步,伸手就去抓小环,小环虽然穿得朴素,但这几年生活优裕,越发分发出了成熟女人的惊人魅力,加上异族的风情,能够说是这些人都没有见过的美女。
那汉子深知自己小侯爷的天性,这女子生得如此美貌,正好又和自己酒楼出了冲突,将小环擒了,献给张军,想必赏赐可是会不少,于是根本无视其他人,间接出手就抓向小环,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道:“小侯爷马上就来,男的全部打断手脚丢出城去,让他们自生自灭,这位小娘却是面善,似乎是小侯爷月前逃走的家奴,我先抓去给小侯爷辨认。”
李佐国这下已经没有怒火了,只剩下杀气,这天寒地冻的打断手脚丢出城,跟间接杀了有什么区别何况竟然污蔑小环是逃奴,更是该死,没等李佐国动手,郑春云就一把抓住了那汉子的手。
那汉子身上也有几分功夫,不然也不会成为张军身边的护卫头领之一,不过和郑春云比起来就差得太远了,郑春云的出手看似不快,却是避无可避,那汉子只觉得手落进了一个铁钳,手指骨登时咯咯作响,剧痛立时令他大叫起来:“放手,你们还敢反抗不怕全家遭殃吗”
“全部打断手脚,丢出城外,那掌柜和这个先动手的要最后死。”李佐国冷冷的话令楚天舒打了个寒颤,一回头,李佐国正瞟了楚天舒一眼,这大冬天的楚天舒登时冒了一身冷汗,知道李佐国对自己也不满了,心里却是叫苦,这事弄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郑春云得到了命令,将手往上一拗,爆豆一般的骨折声响起,那汉子的手登时被郑春云捏成了激爪一般,五指骨头不知道断成了多少截,郑春云几腿踢出,那汉子的惨叫惊天动地,另一只手和双脚被郑春云全部踢断,变成了一个麻布口袋软倒地上,那手脚变形的程度令人一看就知道是废定了。
这些打手护卫也不是没有见过血,但这样凶残的手法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登时吓得同时后退一步,但随后反应过来,对方再厉害也不过三男两女,自己这边比他们多十倍,有横刀的登时拔了出来,刀尖直指圈子中的几人。
郑春云一看这里地方狭窄,也怕刀剑无眼,伤到了不会武的贞妃和楚天舒,就作了个手势,背对门口站着的后来进来的几个汉子只觉得脑后生风,然后就是整个人在手脚剧痛之中腾云跨风的飞了起来,门外冲进来几十个身穿各式衣服的汉子,手中拿的都是清一色的精钢短棍,两尺的短棍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