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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训练新兵,还未开春,曹安民和军堂就将先期训练完成的近七万士兵全部派往了河中与匈奴接壤的前线,可是没有想到得是,匈奴人竟然下了血本进攻河中,才一开春,四十万大军就兵压河中前线,若是算上后勤人马地话,兵力达到了骇人的六十万数目。

传阅完之后,李昂和身旁两位曾经历经风雨地老人都是皱紧了眉头,这份军情是河中方面传回来,而从上面看得出,长安出发的援军距离他们还有相当远的一段路程,至少在这份军情送出来的一个月里,守卫边境线的五万大秦士兵要面对四十万的匈奴士兵。“匈奴人动手了,而去年冬天从上下波斯两国传回的消息里表明,上下波斯似乎达成了某种同盟关系,所以朕担心河中的西线也会出一些变故。”曹安民有些忧心地道,尽管他对大秦的国力充满信心,可是他需要时间让库府里的钱粮打造出一支庞大的军团,依靠大秦现有的军队数目,很难完全守住河中。

“波斯人应该不会出兵,可是我军西线的兵力也绝对被牵制住,而且我们还不得不同时向西线增兵。”见大司马和总长都不发表意见,李昂只有了,此时曹安民已是让贴身的心腹搬出了河中的沙盘了李昂。

“自从太祖皇帝击破安息帝国以后,波斯就分裂成上下两国,百余年来彼此征战不休,尽管他们此时定下了同盟的关系,可是在臣眼里,这所谓的盟约不过是张随时可以废弃的纸片而已。”眼下虽是匈奴大军来袭,可是李昂却先说起了西线所要面对的波斯人,在他眼里,北线匈奴人已经发动了进攻,那么除了交战已别无他法,而西线却绝不能再让波斯人搅合进来,不然的话,面对两线夹攻的窘境,以大秦目前在河中的兵力,绝对难以守住,甚至会面对覆灭的可能。

“波斯人的同盟在于牵制我军,臣以为,匈奴人很有可能和波斯人有所勾连。”李昂看着沙盘里,和匈奴人相隔并不太远的波斯两国,沉声说道,尽管这一切都是基于他自己的推测,但是李昂认为他的推测是正确的,否则的话难以解释,为什么那些该死的波斯人会在去年冬天达成同盟,这很明显是针对大秦现在所要面临的局势。

对于李昂的分析,大司马和总长都点了点头,未出鞘的刀才是最可怕的,匈奴人出了手,就没什么好怕的人,反倒是波斯人,他们不得不提防他们什么时候捅来的暗刀子。

“有没有什么对策对付波斯人”曹安民看向了李昂,“至少在我们收拾匈奴人以前,让他们安分一些。”

“要让波斯人安分的话,不是没有办法,不过我军仍是要吃亏一些。”总长自语着,他身旁的大司马和李昂也是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大秦历来对付上下波斯两国,都是拉一国,打一国,通常都是帮势弱的一国打强的一国,让两国始终保持势力平衡,眼下倒也可以派使者去势弱的上波斯,晓以利害,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上波斯不动,下波斯也绝对不敢动,不过尽管如此,对于西线的增兵还是难以避免,毕竟武力威慑才是外交的根本,没有足以让上下波斯忌惮的军力的话,难保这两国不会携手进攻河中。

曹安民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并且立刻做出了决断,“只要能让波斯人老实地待着不动,被牵制就被牵制了。”

“陛下,其实臣以为还有一个法子可以解决波斯人。”李昂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说出自己的考虑,他从来都是喜欢主动进攻的人,坐看大秦的兵力被波斯人牵制,不符合他的作风。

“说来听听”大司马和总长比曹安民更在意李昂的办法,毕竟对于曾经经历过大秦霸权顶峰的两位老人来讲,他们很讨厌被动的局势。

“如果我们不是固守西线,而是主动进攻上下波斯中的一国的话,不知陛下和两位大人以为另外一国有何反应”李昂没有说出来,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主动出击,联合弱的一国攻打强的一国”大司马有些不太明白,不过他还是按照过去大秦的做法来理解李昂的意思。

“不对。”这时候,曹安民忽地开口了,和李昂交情深厚的他太明白这个自己最为器重的名将兼好友了,他从来都不会拘泥于前人,“朕觉得李卿家这次是想联合强国攻打弱的那一国。”

“的确是妙招啊想必如今在两国中占据强势的下波斯绝不会放弃这个一统波斯的良机。”总长一眼看穿了这其中的关键,对于下波斯而言,与其攻打有重兵防守的河中,倒不如趁机统一波斯,重现昔日的安息帝国,不过话虽如此,但实际上总长并不同意这个办法,一旦波斯统一,那么大秦的丝路霸权将受到挑战,大秦将不再有过去在上下波斯里的外交优势。

曹安民也皱紧了眉头,很显然他也想到了其中的坏处,一个统一的波斯,一个重新崛起的安息帝国,想到太祖皇帝西征时,和安息帝国所打的仗,曹安民犹豫了起来,当初太祖太宗两代皇帝加上数不清的谋臣猛将才让曾经强大的安息帝国分裂成了两个国家,现在若是让波斯统一的话

“波斯是否能统一,最终决定于我们的意志,陛下”见曹安民和大司马他们都是面露犹豫之色,李昂知道他们的顾虑,于是开口沉声道,他知道只有劝服了这三人,才能让军堂去执行他所构建的战略计划。

复苏的帝国之卷 第三百十一章 出征前的准备

“尽管曾经都是安息帝国的后裔,但是上下波斯两国敌对百余年,统一又岂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是没有外力,下波斯或许可以统一波斯,重新建立一个强大的波斯帝国。”李昂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我们的军队率先进攻上波斯,到时下波斯波斯一定抵挡不了完成统一大业这个诱惑,只要两国交战,我们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你说得固然不错,完成统一对于下波斯的确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可是我们现在面临匈奴的大规模攻势,在这个时候对上波斯发动进攻,如果万一下波斯不为所动,而是进攻河中的话,我们该怎么办”大司马的意见更倾向于保守,他们想得到的,下波斯也一定想得到,这世界上不全是蠢人。

李昂被问住了,他并不清楚下波斯的情形,如果万一如大司马所说,下波斯到时候一抽风,趁着他们和上波斯打仗的时候,进攻河中,和匈奴人一起把大秦的势力赶出河中。那样的话。进攻上波斯地军队便成了孤军,想到这里,李昂不由皱紧了眉头。他忽然发觉自己或许做了一个错误地战略推算,作为一个将军,他追求的应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

“我们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就在李昂打算修正自己地计划时,曹安民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让李昂三人都是看向了这个年轻的皇帝,只见曹安民脸上露出了一种赌徒才有的表情。他握紧了拳头,盯着李昂道,“李卿家,如果朕将河中西线的事情交给你,你有多大把握把事情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