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说法么
“看来朝廷要卖官了,拿银子便可以捐个官老爷当当。”苏翎说道。
“那不是什么人都行”郝老六问道。“胡德昌上回说的事情,此时办不正好合适”
苏翎笑着摇摇头,这些与他们离得太远,一时也说不清楚。
“这下面还有,”赵毅成说道“这个还是说边饷的,说是要改折南京仓粮一年助边。还有这个,”
赵毅成说道:“这个对我们可能关系较大,开海运通饷辽东。”
苏翎与郝老六连忙细听,这海禁可是很久了,朝廷这一开禁,他们原来计划的海船便可以提早议一议了。赵毅成边看边说到:“这是户部的朝议。说是以辽东形势日趋危急,兵饷缺乏,又议开海运饷辽。当时议行登、莱海运,山东巡抚李长庚说:自登州望铁山西北口至羊头凹,历中岛、长行岛抵北信口,又历兔儿岛至深井,至盖州,剥运一百二十里,至娘娘宫登陆,至广宁一百八十里,至辽阳一百六十里,每石所费不过银一两。户部会议最后通过,皇上也允了。”
苏翎说道:“现在是来不及了。也顾不上这个,等到冬天,再好好商议一下这海禁重开的事情。下面还有什么”
赵毅成又看了看,说:“一个是户部发银二十万两,慰劳辽东前线吏卒。还有就是,于万历四十六年1618九月开始加征辽饷,在全国施行。”
“还是钱的问题,”郝老六说道,“这辽东未必就找不到别的法子”
苏翎笑着说:“你当都是咱们千山堡这样的那些兵马可是没银子不会动的。”
郝老六说道:“这些东西听起来,哪儿象是朝廷的兵马倒还不如一家大户的家丁,怎么使唤都行。”
这朝廷是盘大棋,不是谁都能下的,如郝老六等人,自然不会知道其中的难处,仅皇帝难做这件事,就万难理解。
“这最后一个,是兵部员外郎董承诏写的辽东战事六难:一、将多而难调。二、兵弱而难用。三、饷久而难继。四、后金狡猾而难制。五、地险而难攻。六、助寡而难恃。”赵毅成说道。
“这不是废话么未必这些官老爷才知道”郝老六说道。
“辽东在朝廷那儿,本就是个偏远之地,”苏翎说道,“不出事是没人问的。这出了事,才有这些聪明人冒出来。”
“兵部若是都是这号人,我看也没什么用处。”郝老六说道,“那刘大人便是这样的么”
苏翎笑着说:“人家论的是做官,可没说要什么打仗的本事。这是两回事。”
几人笑罢,将这些消息又回复了一遍,苏翎说道:“朝廷看样子是下了狠心,要解决这努尔哈赤了。这对我们有利,不过,辽东兵马的战力难料,胜了于我们无益,败了,我们便会独自面对努尔哈赤的兵锋。”
郝老六与赵毅成都严肃起来,这情形虽然不是眼下即将发生的,却肯定不会太远,形势难以预料。
“我们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