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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你不承认也没用,反正你就是为了结义兄弟来参选的。”

宋阳不和她在这种没头没尾的事情上纠缠,伸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笺,递给任小捕:“我这里还有件事要拜托你,你先看一看。”

任小捕接信一看,满脸纳闷:“官马证笺什么意思”

宋阳语气轻松:“待会说不定会有一桩围剿盗马恶匪的冤案,还要请钦差大人伸冤做主。”随即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青阳城的钦差就是任小捕,这是宋阳早就得知的消息,所以对绸衫青年可能的报复毫不忌讳,只不过宋阳没想到任小捕会亲自来接他,这倒更加省心了。

任小捕听得直皱眉:“他敢这么做,当真没王法了么”

宋阳摇了摇头:“只是有备无患吧,也许人家无意再惹事,那就最好了。”

此时一旁的丑汉秦锥突然冷笑了一声:“狗崽子一定会动手,就在你入城的时候”今早秦锥在城门口等人时,就察觉城门兵马调动有异,有大群快刀手隐匿暗藏。秦锥本来是出生入死的百战勇将,这些小把戏自然瞒不过他,不过事不关己他也懒得去过问,只要保护好小姐就成了,现在听说了事情经过,当即明白那些人都是冲着宋阳来的。

恼怒、惊讶、还有无以复加的兴奋,任小捕眼睛亮的吓人:“走,咱们进城,看他们”

事情要靠任小捕帮忙,但宋阳无意让她涉险,不等她说完就摇头道:“不用你和我一起进城,对方要动手,就请秦大哥亮出身份镇住他们便好。”

任小捕瞪大眼睛:“就镇住那怎么行”

不用宋阳回答,秦锥就接口道:“普通官兵、差役都是奉命行事,不必为难他们,只要顺着调令顺藤追上去,总能找到主使之人,小姐放心,一定能办成铁案。”

宋阳拱手而笑:“拜托拜托,一是要请秦大哥帮忙喝止那些杀我的官兵;二是劳烦钦差大人费心办下这桩案子。”

玄机公主正色摆手:“国器私用不算,而且还是伤天害理之事,这件案子我亲自办,涉案的一个也别想逃我想和你一起进城。”

宋阳断然拒绝,秦锥隐蔽地打了几个手势,护送公主的当然不止一个,周围还有不少红波家将便衣潜行,看到手势当即靠拢过来,护着任小捕先行进城,秦锥自己留下与宋阳同路。

任小捕虽然有些小小的任性,但从来不会为难手下,也不再强求,转身先走了,不过她走得很慢故人相见满心欢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还没能让宋阳看见自己的漂亮脸蛋,那就先让他看看公主的玲珑身姿吧。

可惜她这番小心思又落空了,宋阳没看他,正耐心劝说刘二傻先躲进车厢。

二傻喜欢坐在外面看风景,不肯进车厢,直到宋阳告诉他有人会来抢金子,他才如临大敌,抱着小箱子躲进车厢去了。不久之后,玄机公主背影不见,宋阳和秦锥并肩坐在马车上,吆喝两声车子移动,向着城门缓缓行去。

第一卷 将进酒 第三十九章 顾忌

一切都按部就班,马车刚进城门洞子,就有健卒迎上、拦住,待确认拉车的是官马无疑,健卒面露冷笑,身后两个百人队倏然现身,连喝问都没有一句,手执利刃急速围拢而至。

宋阳的手按在自己的刀上,秦锥面无表情,伸手入怀摸出红波卫的腰牌,就连车厢里的二傻都惊觉气氛变化,开口大吼了声:“抢金子,救命”

可出乎意料的,就在两个百人队堪堪杀到、秦锥已经取出腰牌、正要亮出的时候,突然一个校尉疾驰而至,扬声传令,命埋伏在此的所有官兵收刀回营。

官兵只是奉命行事,并不多问,转眼就散去了,再没人理会宋阳

宋阳略显诧异,与秦锥对望了一眼:“被他们看破身份了”

秦锥明白他的意思,当即摇头:“不可能,连我都认不出小姐了。”

宋阳有点不好意思:“你别介意,其实秦大哥你比你家小姐好认。”

秦锥才不在意这些,把腰牌收回怀中同时笑了起来:“那也不会,进城之后只要有外人的场合我们都挂起面盔,除了自家兄弟,没人知道我是红波卫。”

不是因为发觉宋阳与红波府有关系所以撤兵事情越说不通,宋阳就愈发小心,琢磨了一阵后,突然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

秦锥见他笑得古怪,纳闷问道:“怎了”

“这事情应该没完,我不信他们突然善念大发就此收手。再仔细想想的话有可能会是这样。”而后宋阳压低了声音,和秦锥耳语了几句,时不时还忍不住要笑上几声。

把话说完,秦锥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但欢笑过后,丑汉子的脸沉了下来:“那些狗崽子,当真活腻歪了。”

绸衫青年就在城门附近,本来正笑嘻嘻的等着看宋阳被砍成肉泥,没想到官兵忽然收队,意外之下,暂时都不去报名,带着亲随直接进城去找他的长史二叔。

本拟今日开始的青阳州选贤,因为公主身染微恙被推迟了一天,要昭告全城,还要重新安排诸多官吏、兵丁的轮值,青阳长史高大人正忙得焦头烂额,但是听说侄子上门,还是抽出个空子,着下人领入

昨天夜里,高大人接到侄子的信,当场大怒。高家有钱有势,但从高长史往下,人丁忽然淡薄起来,下一代女儿众多,男娃却只有绸衫青年一个,从小就被大家当成了宝贝,这次被人痛打、讹诈,这个仇如何能够不报。

起先高大人就按照侄子信上的安排,调动健卒埋伏城门后,只待宋阳进城立刻将其砍翻。但是今天早上他仔细琢磨过此事,又觉得先前的安排不妥。

归根结底,可虑的并非一个上品丁字的青年高手,而是这个青年高手背后的师门,任谁都能想得到,徒弟如此了得,师父更不好惹。

官马的借口勉强能说得过去,表面上看斩杀宋阳的是南理朝廷,师父想要替徒弟报仇,除非是造反。可实际上,宋阳的师父要想报仇也不一定非得打下凤凰城火烧南理宫。大可来青阳城一趟,好歹一查都能查到是高长史下令调兵,到时候可大大不妙。

所以高大人再度传令,于一触即发之际撤走埋伏的人马。

高大人几句话,给侄子把事情讲清楚,绸衫青年眉头紧皱,半晌后才叹了口气:“那个野小子说不定真有什么背景,犯不着为他伤筋动骨,我自己找机会杀掉另外那个傻子,出口气就算了,不劳烦二叔了。”

“不逞一时意气,果然懂事了,不枉我们几个兄弟都把你当宝。”高大人满脸畅慰,笑了起来:“不过那个野小子伤了你,我可没打算饶他,只是不想自己动手吧”

绸衫青年神色一喜:“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