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的身子,又或者只是想通过我认识我爸,得到好处;唯一从小就喜欢的钱凯,又从来都只把我当作一个台阶,我真不敢想像,要是有一天我爸爸不在了,他还会在乎我吗”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嘿地一笑,说:“我连你爸是谁都不知道,看样子是很大的官吧,哈,对吧”
白绫哼地做了个鬼脸,懒洋洋地睡在病床上,一边伸出手给小护士扎针,等护士帮她绑好针,打开吊瓶走出门后,才微笑着说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信任你呀,嘻嘻,你这家伙急色起来好象恨不得分分钟就和我上床,但得不到也无所谓的样子,一样的很关心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感觉,男人千万不能不色,但一定要色得恰到好处女人才喜欢的啦”
咳咳,无语。
白绫哟了一声,嘿地笑了,道:“哈,还真害羞了,幸好我知道你可不是小男生,否则还真怜惜了。”我带点苦笑地替她盖好被子,说道:“少说几句啦,赶紧闭眼休息吧,我会在旁边看护你的,换药瓶时我会叫护士”。
白绫微笑,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去,嘴里呢喃着:“有你在,我会很放心的睡的。”
我看着白绫闭上双眼,心头有些犯晕的感觉,这算那门子事呀,或者自己真是太不懂拒绝女人吧,又或者,就算说不上太深的喜欢,心里已经真的把她当做朋友了吧。
点滴吊的很慢,到我听见白绫轻轻的鼻息渐渐均匀,显然已经沉沉睡去时,颇觉有些无聊的感觉,想打开电视又怕吵到她休息,一时无聊之下,烟瘾忽然上来了,摸了摸包,烟是还有几支,但火机却没有。果然又如马列所说,天生的丑毛病,要不就有火没烟,要不就有烟没火。看了看白绫睡得尚沉,换药也还有一会,就决定出去买个火机。
把白绫的手机钱包等贵重东西拿起来,轻轻关上门,慢步向楼下走去,方走到一楼大厅处,眼光忽然一怔。只见偌大的住院部一楼大厅内,蒙军的几个保镖获然在列。
只见冯妤静轻轻挽着蒙军的左臂,缓缓从我旁边走过,我心中微一思吟,顺手从报刊架上拿起份医药类报纸,扮作边走边阅读的样子,慢慢步行在他们。只听蒙军旁边一个约莫六十来岁,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一边陪着蒙军一块走,一边缓缓道:“你的血脂有点偏高,应该及早治疗才是,不过我不太建议你进行滤血,这个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建议你还是丢下工作,好好休息,调养治疗一段时间。”
蒙军缓缓点了点头,显然对这个建议有所考虑。冯妤静望着他,笑了笑,说道:“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久了,等国内的事忙完了,我陪你去欧洲好好的呆一段时间,现在就听陈医生的话,先暂时在这修养几天吧,我看这环境也确实不错,反正你的私人医生也休假,与其在家里治疗,不如来这系统的治疗。”
那陈医生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里顶楼设有病房,设施方面应该能让蒙先生满意,你长期劳累,身体还有一些隐患,我的建议还是先在我们医院系统治疗几天,也方便我们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测。”
蒙军冷冷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望了冯妤静一眼,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冯妤静点了点头,欣喜地说道:“让你看个病你当坐牢似的,这次说什么你也得给我好好治疗,不能再没玩没了的工作了。”
蒙军眼角的皱纹轻轻一翘,笑道:“这次就依你吧,反正嘉颖回来,我就算不治病,也没法去处理公事。”冯妤静皱了皱眉,似有些嗔怪地说:“你倒会节省时间。”蒙军嘿嘿轻笑,这一瞬间,他给我的感觉完全是个慈祥的中年人,根本看不出如施少强所说,是此等厉害人物。
几人正走到大厅中央,我正犹疑要不要就此离开,亦或者多做停留再观察一下蒙军这个人,忽然看见玻璃大门外的草坪停车场上,一辆熟悉的奔驰车门正刚刚推开。
我心中猛然一惊,这辆车我再熟悉不过,一看外型和车牌,正是钱凯的专用车。
靠,钱凯怎么也来了
第二卷 二十 头骨
静安医院是省内有名的私人医院,这几年客源不断,盈利颇丰。和普通的公立医院相比,不止胜在环境氛围及服务上,仅从最基本的医疗技术这个元素来看,也完全不弱于许多知名医院。尤其是这几年来,静安医院从外地高薪聘请了许多知名医生,又新购置来许多先进的医疗仪器,故而收费高昂也算物有所值,a市的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到此地治疗。
钱凯是因为生病的理由才来到这的吗我要不要见他
心中略为犹疑了一下,还是准备赶紧避开钱凯,白绫就在这医院里,虽然我尚不能确定钱凯的到来和白绫有无关系,但再被钱凯知道我和白绫在一起总是不妥的,虽然我和白绫什么也没做过,但只要一想想白绫现在正躺在楼上的病床上准备拿掉这钱凯的骨肉的现实,我也得赶紧避开钱凯。
这样的念头一起,我已经脚下加速,从蒙军的身后走到了前面去,就在我刚要越过蒙军身侧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轻轻转头轻瞟了一眼他,不料他的眼神也忽然改变方向,淡淡扫视了我一眼,和我的视线正好相触,眼光如利箭般锐利,迫人而来,就似可以在随便一眼之中,就视穿你的内心。我赶紧侧过头去,心中暗想,这家伙的警觉性不是一般的高。
然而我的心中,却有些忐忑,因为我从蒙军的眼光中,好似看见了一种奇怪的神情,甚至我在越过了他以后,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的错觉。
寻了张大厅内的偏角立柱后摆放的座椅坐下,这儿已近接近墙角,只要我以看报纸做为遮挡,基本可以保证不被出入的人注意到。蒙军和冯妤静正好站在我所坐的那立柱后面,和那个老医生寒喧着,显然和这老医生是认识许久,所以话题并不止于医疗方面。
其实更深的心里,我迫切想知道的倒不是钱凯为什么上这儿来的理由,而是想知道钱凯和蒙军碰撞后会发生什么。一定很有趣吧,我心下笑了笑,抖开报纸,大模大样地坐在立柱后,把耳朵竖了起来准备偷听。对面远墙有面很大的镜子,可以借此观察到他们。
忽然想起不管如何,自己似乎都应该跟白绫打个电话说一声钱凯到楼下了,要不如果出了什么事,这疯女人以后八成要说是我通知钱凯的。想到此,手一伸裤包,心头不由苦笑,白绫的电话不正在我怀里揣着吗刚才想没人照顾她,医院也不是什么太安全的地方,怕不慎有小偷光顾,被我给手机连钱包都给拿下来了。
正犹疑要不要赶紧上楼去通知她,但念头方起,就知道肯定是来不及了,因为我视线的余光,已经看见钱凯和他的三个手下步入了大厅。显然钱凯来的匆匆,否则以他最近的危急状况,绝对不会只带这么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