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门开了,进来了一位大美人。
是王宜美。
把门关上之后,她直接爬上床铺,抱上了罗天俊。
罗天俊可以感受到她身材的美好,还有鼻息的急促。
她采取了很直接的行动,虽然动作生涩,但很有吸引力。罗天俊开始没有动,等到她已经亲到了他的脸蛋时,他才幽幽问道:“为什么”
王宜美身子僵直,好一阵才说:“你喜欢美女,不是吗”
“嗯。”
“我是美女吧”
“嗯。”
王宜美定定地看了罗天俊好久,慢慢闭上眼睛,把脑袋挨靠过去。
“他走了。他很要强。虽然他很恨你,但他一直都在以你为目标。哪怕你现在成了废人,他也一样敬佩你。他努力地去做大人,但他无时无刻不在说着你,他仰慕着你,他妒忌着你,他就像一个孩子,不,他就是一个有着强烈英雄情结的孩子。”
“他把你抓回来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他会狠狠地折磨你,但他没有,他只是为了在你面前证明自己很强大。只是他知道,他比不过你。他只是为了让你关注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而你却对他不屑一顾,所以他很生气,所有他很失落。他然后他走了被那些人带走了”
说到这里,王宜美浑身颤抖。
罗天俊感受到她肌肤的惊人弹力,说不动心是假的。但他很清楚,自己心里有一根绳子在制约着自己的行动。他伸手抱了上去,然后以更亲密的姿态感受着对方的身体的美好,但他的手,伸到了对方的头发上,轻轻触摸,就像对着一个小孩子一样。
王宜美嘤咛一声,微微转身,让自己最多肉的地方以更亲密的样子触碰到对方的视线。
“我喜欢你。从他嘴里听了很多与你有关的故事之后,我就喜欢上你了。”她大声说道。
“哪怕我有很多女人”罗天俊叹道。
“嗯。”她很干脆地回答,“虽然我跟他很长时间了,但他没碰过我我还是”
声音有点小了,但罗天俊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你是想我去救他吧”罗天俊很不客气地揭穿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王宜美呆愣住了。
然后,她便被推开了。
“不用担心。我会去救他。对于你呢,我虽然不讨厌,但我不能碰。因为,你喜欢的不是我。要做我的女人,就必须忘掉其他所有男人、男孩,以后都只能想着我。这个,你做不到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拿他来要挟你,要你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王宜美大口大口地喘气。
对方很聪明,这她早就知道了。但对方放过自己,这对她来说有点意外了。对于那个小孩子,她付出了所有的感情,哪怕牺牲自己,也要让他过得更好。但是,当长期的感情被轻易地抛弃了之后,她又不禁深深地失望起来。
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那个小孩子的安全,这是她进来之前的想法。等到被罗天俊拒绝之后,她又有了另一种可怕的转变。她发现,被那个小孩子所仰慕着的男人,其实很帅,其实真的很值得仰慕。她甚至觉得自己都被俘虏过去了。
犹豫了一会,她又一次扑了上去:“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罗天俊瞳孔收缩。
好一阵,他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过去:“你醒醒吧即使没有他,你也不会死即使为了他,你也不必把我把我当成了”
罗天俊想义正词严地表示自己的清白,但话到嘴边,想起自己的过往“事迹”,又说不出来了。事实上,他的压力也很大,他也需要安慰,他也需要解脱,按照以往的做法,那就是找一个女人来抱着,然后这样那样。
现在这王宜美送上门来了,对他来讲就是很好的机会。
但是,他的理智,还有他的感情,都不允许他做那样的事情。
接着,他又一巴掌打过去,差点把她打得飞了起来。
王宜美捂着肿起来的脸蛋,瞪了好久,哇了一声,又一次扑了上去,然后再一次被推开,被打了巴掌,还是要扑上去。到了后来,罗天俊举高巴掌,却扇不下去了。
“我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从孤儿时代开始,我就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我只依靠我自己的力量,努力活到了现在我没有依靠任何人然后被那群人抓了去,差点差点再也没有自由,我就下了决心,只要谁给了我希望,我就放弃自己的骄傲,一生一世,像狗一样顺从他,哪怕他不把我当人,我也不在乎,哪怕哪怕我不想再一个人了呜呜”
罗天俊握紧拳头。
眼前的女孩子不是喜欢他,或者作践她自己,她只是太害怕了,她只是本能地想找到一个依靠,哪怕是对着他这样的淫民禽众,只要能得到片刻的安慰,她也愿意扑上来抱住。
由这个女孩子身上,他联想到了自己身上,也联想到了自己的那么多女人身上。
谁都有惰性,谁都想有一个绝对可靠的保障。
谁都想依靠别人,哪怕也会自己努力,哪怕也会表现自己的骄傲,但骨子里,渴望安慰,渴望理解的心思,是一直都在的。
他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然后轻轻搂了下去。
“你可以把我当成后备。如果如果他回不来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王宜美的脆弱;学园都市登场
得到了罗天俊的承诺之后,王宜美立即放松下来,甚至沉沉睡去。
和廖子晨那个小孩子相处的时间里,她实在太累了。
她确实很喜欢那个小孩子,而对方也很喜欢她,只是,那小孩子对于罗天俊的又恨又敬的心理,让他始终都没能全心全意地对待她,虽然她能理解,想让一个不是大人的小孩子像成熟的大人一样,沉得住性子,那是很困难了。
和以前一样,她咬着牙,扛了过来,只是,以前她只是一个人,不需要考虑太多其他问题,如果别人太在意,她只要给自己带上怪人的面具,就能掩饰过去,然后继续安稳地一个人过。等跟了那个小孩子之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就要为对方而考虑,然后,因为对方的存在,她无法延续以往的“怪人”角色,她只能做一个更像常人的人,她会在意对方是否关心自己,她会在意对方是否满意自己。
想得多了,她花了二十几年构筑的防御碉堡,就在一夜之间崩塌掉了。
从此以后,她变成了很脆弱的“懒虫”,她无时无刻不从那“保护者”身上寻求安慰。而实际上,那保护者其实还需要她的照顾和保护。开始她还觉得对方还小,需要时间来长大,所以“不急”,于是继续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但她越“保护”就越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