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串儿名头,那额头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原来是这位主儿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单单今个儿轮到我当值呢完了完了,这次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心中哆嗦,却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见礼道“原来是忠知侯爷,下官右监门府参军袁文焕给侯爷见礼。只是侯爷,这是哪里来的歹人,如何竟敢来犯您的虎驾下官职位低微,不敢多做置喙,这就通报我家将军,请他前来。”
庄见翻翻白眼,不屑道“小子,莫不是你不接我的报案想要敷衍我请你家将军你家将军哪位啊他又不在现场,等他来了,什么黄瓜菜都凉了,他来也可以,只是谈赔偿一事,但这现场缉捕之责,貌似是应该你来吧。”
袁文焕心中叫苦,不想这位主儿果然和传闻中一样难缠,这是逼着自己上架啊。这皇城之中,哪里会有什么劫匪,分明是不知这主儿得罪了谁,想要他的小命呢。这里面的水可太深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武官儿,这要掺和进去,怕是最后会连点渣也不剩的。但又不能推脱,一时间,袁文焕已是急的满头大汗了。
眼见庄见眼睛四下瞄着,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心中衡量再三,终是咬咬牙,扑通跪倒,叩头道“侯爷救我”
庄见吓了一跳,疑惑道“你干吗你咋了犯急病了我又不是大夫我那金紫光禄大夫,那是官儿不是看病的帮不了你,你找郎中看去”
袁文焕心中简直快要叫出爹来了,也不知这位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跟自己在这胡搅蛮缠的,到底想要干啥啊。只是他能拖得,自己却是拖不得啊。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回头圣上一旦问起罪来,怕是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当下哭丧着脸道“侯爷,那是金贵之人,哪怕受的一点儿惊吓,下官职责在身,怕也是难逃罪责,这要圣上问起来,下官怕是第一个就要掉脑袋啊,还求侯爷救命啊。”
庄见恍然,皱眉道“这可让我怎么救你难道不跟皇上说怕是不行吧,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要杀头滴”
袁文焕大恐,心道,我啥时候让你欺君了这要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啊。眼见这位还要说,连忙拦住道“只求侯爷在圣上询问的时候,为下官开脱几句,就说幸亏下官来的。。。。呃。。。。来的。。。那个。。。。。那个。。。。。”
他心中惭愧,饶他脸皮厚,这话却也是不好出口。庄见却是已然明白,他在这拖延时间,自然是有他的目的。给眼前这第一个赶到现场的袁将军压力,逼迫他倒向自己,就是其中之一。只有掌握了这个最先赶到的人,届时怎么说怎么是,自己才好施展手段,找出欲要刺杀自己的人来。
此时听了袁文焕说话,心下大喜。面上却是皱着眉,微微摇头。袁文焕看他摇头,不由的顿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庄见笑道“袁大人真是奇怪,方才若不是你勤于守卫,及时寻来这里,舍生忘死的相护,本侯早已死去多时了。这般大功,皇上褒奖都来不及呢,又谈什么问罪,你要本侯为你分说,却要分说什么啊袁大人。”
袁文焕本以为必死,此时耳中听着,简直如同梦中,半响忽的猛然爬起来,砰砰砰的猛磕三个头,泣声道“侯爷活命大恩,文焕记下了。自今日起,文焕一切唯侯爷马首是瞻。侯爷但有吩咐,文焕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庄见笑眯眯的将他扶起来,轻轻的道“赴汤蹈火嘛,倒也不用,不过呢,有个小事儿,却要你来办上一办。”
继续无耻的求票红票或者收藏每增加100,俺就逼迫庄见那厮出来接一次客,如何嘿嘿,表说俺木人性,生活所迫嘛,这年头,地主家也米有余粮啊。
第四十一章:可恶的小贼
场中几具尸首,屋顶上两具,地上三具,只是此时,不知为何,地上却只剩下了两具了。火光照耀下,袁文焕躬身站在庄见身边,疑惑的道“侯爷,您这般做,却是为了什么下官实在是不解的很。”
庄见嘴角带着一丝莫名的微笑,歪头看看他,问道“怎么袁将军真想知道确定想知道一定想知道没关系,你考虑好,如果真的想知道,本侯就告诉你。因为,你是本侯的人嘛,是不是”
袁文焕看着这个少年两眼眯着,满面的笑意,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战,连忙摇头,慌道“不不不,侯爷误会了。下官就是随口一说。这等大事,下官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好,别的一概不问,一概不知。”
庄见嘿嘿一笑,伸手拍拍他肩头,点头道“袁将军,不错,很不错好好干,你的前途很光明,本侯很看好你的。”
袁文焕被他一夸,顿时觉得周身骨头都轻了二两,一个身子躬的更是低了,满面堆笑的低声道“多谢侯爷赏识,下官知晓怎么做的,请侯爷尽管放心。”
庄见不由仰天而笑,袁文焕在旁亦是陪着干笑不已。后边马车上,花语依人姐妹倚壁而坐,两人四只妙眸只是紧紧的看着自家主人,透出无限痴迷。方才大难来临之际,庄见对二女的举动,已是轻易的夺取了二女的芳心。
自那一刻起,二女从被动的委身于他,只是抱着奴婢服侍主子的心思,已经彻底转换成自发的将这位主人,深深的放到心上了。这个以男人为尊的时代,所有女子都不过只是个玩物,随时都可抛弃,转让和买卖。哪有人会像庄见这样,以后世男人应当为女人遮风挡雨的心思,去公平的对待她们。今生能得委身这样的主人,二女已是满足的小心眼里跟装满了蜜一般。眼神中已是再也放不下别的,天地间,便只剩下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离的看着念着。
红拂无奈的看了一眼二女,心中暗骂那小贼害人不浅。只是望着那边不时低声私语的小贼和那个将军,又将场中一具尸体搬走,其余的都放在那儿不管,心中不由的大是奇怪。
这小贼又要玩什么花样方才就在那边胡说八道,疯言疯语的一通,连自己都以为他是穷疯了,恨不得上去掐死他。可此时看来,想想这小贼对付宇文化及的手段,显然里面很是有些机巧,只是自己却是看不透,猜不到而已。
看看倚着车子,无聊的仰头数着星星的罗士信,红拂不由出声问道“罗兄弟,你家少爷在做什么你知道不他总是这样吗”
罗士信翻翻白眼,不悦的道“什么叫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可不也是你的少爷少爷是好人,你对少爷无礼,我不和你说话。”说罢,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