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是你是个老娘们,老子一拳砸死你”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群人,国人就是喜欢当看客,眼见两个青年辱骂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五十多的妇女,竟然没人出来主持下公道,也没人报警。
恰巧这天荣飞跟陶建平在一起。陶建平晃荡了一个多月,终于找了个事情,和一帮朋友弄了个废料回收站。陶建平其实很聪明,废品回收听起来不好听,却是利润极大的行业。崔虎给陶建平腾出一处陶氏早已买下等待市政拆迁获得补偿的院子,今天开业。陶建平非要叫了荣飞崔虎等喝酒。
中午一帮人喝了不少,陶建平不让荣飞走,下午支起桌子打牌。正玩的高兴,放在司机邹铁手里的大哥大响了,里面传来甜甜的哭腔,“爸爸你赶紧回来吧,奶奶叫人打了。”
邹铁将电话交给荣飞,荣飞一听便腾地站起来,“在哪快说在哪”听完沉着脸一推桌子,叫了邹铁就往外面跑。
从奔驰上跳下来的荣飞挤进人群,看见衣服被撕破的母亲和坐在地上的奶奶。
“妈,谁动奶奶了奶奶你没事吧”荣飞最怕奶奶有个闪失,急忙蹲下察看坐在地上的奶奶。
“因为一个破瓷瓶,竟要我们赔一万。这不是讹人是什么不给就拽住我不放,一巴掌将你奶奶推到了。”看到救星到来的魏瑞兰立即哭了,指着面前两个青年向儿子诉说。
“哦,砸了你的古玩,要赔一万”喝了酒的荣飞铁青着脸站起来,“好,老子赔给你。”他一脚踢向摊子,稀里哗啦,瓶子罐子碎了一地。
“你找抽。”白脸大怒,扑上去打荣飞。伸出去的胳膊被赶过来的邹铁牢牢捏住,“兄弟,你眼睛长屁股上了吧”
暴怒的荣飞操起身边那个炒栗子的摊子上的铁铲一铲子向白脸砸过去,白脸青年一躲,铲子砸到肩上,但锋刃扫过脸颊,血立即就出来了。人群马上传来惊叫。
黑脸呆了一下,俯身找家伙,被跟来的崔虎一脚踹倒,陶建平一帮人已经来了,然后就是一顿暴打。崔虎很久没有扁人的感觉了。
“荣总。冷静,这事不要你上手。”邹铁挡住暴怒的荣飞,从荣飞手里夺下铁铲扔在地上。
荣飞冷静了些,扶起奶奶,问甜甜,“是他们吧”
“就是他,推到了老奶。”
崔虎等已将黑脸揍成了猪头,黑脸大声惨叫求饶,而邹铁钳住白脸的肩胛,白脸在邹铁的钳制下根本无法挣扎。
“说吧,哪只手打我奶奶的”荣飞眼睛喷火,走过来盯着白脸。
白脸犹自嘴硬,骂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嘴巴干净点”邹铁铁掌扇过去,白脸的右脸立即肿胀起来,邹铁并不罢休,他知道荣飞的家事,为了给老板解气,左手卡着白脸的肩胛,右手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耳光,将白脸打成了猪头,白脸被对手一只手钳住肩膀浑身便动弹不得,知道不是面前大汉的对手,嘶哑着求饶起来,“饶了我,放开我”
“就算右手吧。”荣飞抓起白脸的右手,使劲拉直了,白脸右肩被制,胳膊根本使不出力来,竟然被荣飞随意处置了,荣飞捡起地上的铲子狠狠朝胳膊砸下去,白脸厉声惨叫起来。
陶建平将荣飞抱住,再次夺下铲子,“这种事不用你,先带老人家去医院,这儿让我们处理。邹铁。带他们走。”
魏瑞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暴怒的长子,刚才的气愤变成了恐惧和担心,如果不拦住长子,真可能砸死那个青年,她认识邹铁,“小邹你将他拉开,要出人命的”
在围观的人们的惊叫声中,陶建平的兄弟们将老太太和魏瑞兰甜甜送上汽车,将荣飞也推进汽车,邹铁开车去最近的医院了。
问询赶来的一帮联投的高层在隆月的带领下过来时,荣飞及家人已经去了医院。停在大街上的十几辆轿车将街道几乎堵死了,隆月皱着眉头问明情况,对崔虎说,“你是有身份的人了,怎么干这种事交给警察我这就给钱局长打电话。”
崔虎拦住她,“不用,这事还是让建平处理吧。这俩混蛋也是道上的,不要惊动警察了。”
“也好,荣总奶奶如果没事的话,不要太过分了。”隆月瞅见那两个青年已经鼻青脸肿,不成样子,跪在地上求饶。
“我去医院看看,你也去吧。”隆月尤其注意联投的形象,不由分说将崔虎带走了。
一溜轿车离开,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
“嘿,惹上厉害的主了。活该连八十岁的老人也欺负。”
“那个小伙子是老太太的孙子啊下手也太狠了吧把人往死里打呀嘿,遇到更厉害的了。”
“看看那一溜车。也不知人家是什么来头”
“这年头要么拳头硬,要么靠山硬,两样都不沾就活该受欺负了,如果是我,那一万块肯定被讹了”
“那个小伙子的胳膊肯定给打断了,不过也是活该”
第三卷 横空出世 第一百四十三节 善后
省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晚上,荣飞的家人和同事朋友知道消息的齐聚省人民医院探视老太太和荣飞母亲。
老人只是惊吓气愤过度,身体并未因那一推受伤。
人老就容易骨质疏松,荣飞怕奶奶骨头受伤,医生仔细检查后认为没问题,血压稍有点高,静养几日就好了。
输上镇定和降压的药,老人已经睡着了。
魏瑞兰也被全身检查了一番,她只是拉扯撕破了衣襟,并未挨打。荣飞也就放了心。但还是让她住院观察一番。里间有两张病床,站着坐着的都是家人,魏瑞兰躺在床上跟赶来的荣之贵兄弟诉说着下午的惊心动魄。
荣之英夫妇接到消息就赶来了,晚饭后荣逸夫妇和荣杰夫妇先后都来了。
这是一个六十平的套间。荣飞在外间与来探视的朋友说话,邢芳抱着鹏鹏也在外面。荣之贵和妻子聊着,荣之英却坐在母亲床前一言未发。
“把小飞真给惹毛了他祖母在他心里最重呵。”魏瑞兰说。
“没想到从来绵乎乎的小飞真敢下手。”安萍说。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该死的两个混球,活该。”魏瑞兰犹自愤愤不平。
“不知那些黑社会会不会报复”听说儿子将其中一人打伤了,荣之贵有点担心。
“ 小飞的朋友也不是善茬。估计不会给那两个混蛋好果子吃。”魏瑞兰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