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输给了李元昊的话,你现在根本无法和他相比,这是一个道理。”
这个儿子的事情就倒这里了。陈元让他进军校本来就是给了他一个更高的。那个军事学堂现在还没有建好,不过宋朝的一些有权势的人已经挤破了脑袋。
军事学堂是仁宗挂名校长的,第一批学员,只要你有真本事,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陈冬哥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从他表情看来他还有些不太明白陈元说的话,没有关系,随着年纪的增大,他会明白的。
乖乖的把一杯酒给喝了下去,陈元也是一口喝干,脸上出现幸福的笑容:“这是我儿子第一次跟我喝酒,来,再来一杯。”
说着他就又去拿酒壶,陈冬哥一把将酒壶抢再手里:“爹,我给你倒酒。”
这个时候他才看看耶律念陈:“念陈,想舅舅么”
这一句话问的所有人都不啃声了,自从前线传来耶律洪基被俘虏的消息之后,家里面所有人都尽量不去谈论这个问题,特别是在耶律缕伶的面前。
现在陈元说出来,耶律缕伶的眼中忽然放出一道光芒来,她很想让陈元帮她做些什么,只是在她的设想中,这需要自己去和陈元商量,甚至陈元还会有意的回避这个话题,就像前一段时间赵懿老是躲着自己一样。
耶律念陈的眼睛先看看陈元,又看看耶律缕伶和赵懿,最后点头:“想,父亲大人,舅舅会死么现在街上所有人都想杀了舅舅,舅舅是不是很坏”
陈元稍微起身,o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觉得舅舅坏不坏”
耶律念陈摇头:“不坏,我记得小时候舅舅对我最好了。”
“那就行,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看看舅舅,你回头好好想一想,我觉得念陈应该送给舅舅一个礼物才对。”
耶律念陈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耶律缕伶的神sè也变了。赵懿告诉她仁宗没有为难耶律洪基,可是她不相信,就像张砺对萧鞑里的关心一样,除非让她看到人。
她为了见到耶律洪基找过赵懿很多次,可是仁宗不批准,因为那个时候辽国的事情还不允许耶律洪基见人。这一次陈元回来告诉仁宗,耶律涅咕噜要做辽国皇帝了,他和萧鞑里翻脸了,这意味着耶律洪基在瞬息间贬值了许多。
所以,可以见人了。
而耶律缕伶却不知道这么多,陈元一回来就帮她办成了赵懿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成的事情,这让她心中很是感动,那眼眶顿时红了:“相公,谢谢你。”
陈元冲她笑了一下:“不用谢,更不要哭,这大半年我都没回家了,今天咱们说些开心的事情吧。徐积,这一阵子有汴京有什么大事小事,你觉得有意思的就说给我听听。”
徐积和陈chun妹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全家人的认可,他的声音虽然有些怪异,可是到也能听的清楚他在说什么。
“是,这一阵子汴京讨论最热闹的就是前线的战事了,这些叔父大人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这样吧,我把这一阵子汴京流传很广的一首诗词说给叔父大人听听,这首诗词的意境,比之叔父大人当年在大理寺狱所做的那首丝毫不让。”
陈元一听来了jg神,比自己剽窃小苏苏的那首丝毫不让意境莫不是小苏苏又有新作了
“谁写的”
“是一nv子所作,那nv子是文彦博大人最宠爱的妾室,本来虽然有些才情,但是所做的作品大多平淡无奇。这一次文彦博大人远征,她心中思念,竟然得意佳作,现在汴京广为传诵。”
陈元知道,若是有了那种感情,写出来的东西必然不错,当下也非常想知道文彦博的妾室写的是什么。
“念给我听听。”
“是,全文是这个样子的:去年元夜时,hu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chun衫袖。”
徐积念的时候仿佛都在回味着那种境界,而屋里面的几个nv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这首诗词,却也是被那意境再次打动。
陈元更是目瞪口呆,他终于知道,欧阳修到底是和谁老婆才写出这千古名诗的了
第670章
第670章
如果这是事情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的话,后来应该是被大家揭穿了的,因为那首诗词最终依然挂在欧阳修的名下。
文彦博知道了会作何反应宋朝不是现代,宋朝的士大夫对于妻子看的很重,但是对于那些妾shi,却往往很是随意。陈元知道后来小苏苏经常拿自己的shi妾送人,以显示他和别人的关系好,想来文彦博就算知道这件事情,也不会太在意。
就算在意也不能表现的太过ji,因为如果他因为一个shi妾和欧阳修闹出什么事情来,别人会说他不够风流。
人家的事情拿到自家的餐桌上面谈,只是当做一个话题来说一下而已。安安稳稳的陪着家人吃一顿饭之后,陈元带着耶律缕伶和耶律念陈一起去看耶律洪基。
赵懿告诉耶律缕伶仁宗没有拿耶律洪基怎么样是真的,他甚至不是被关在大牢里面。就在城西宋军大营旁边,仁宗专én为耶律洪基准备了一间宅院。
他除了不能出去,不能和别人联系之外,要什么有什么。耶律缕伶看到自己这个弟弟的第一眼,居然发现耶律洪基这一段时间胖了许多。
而耶律洪基看到他们三个出现也是错愕。
他的o样显然和小念陈记忆中的样子已经有了很大出入。当耶律念陈和他眼光相遇的时候,居然出了一丝怯畏。
“念陈”耶律洪基放下手中的茶壶,一下从那椅子上面蹿了起来,飞奔过来一把抱住耶律念陈,想像小时候一样把他高高的抛起来,但是现在的耶律念陈已经九岁了,耶律洪基显然再也抛不起来他了。
不过那个熟悉的动作还是唤起了耶律念陈脸上的笑容,他张口喊了一声:“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