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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胡静手疾眼快,一把拽住张扬,低声说道:“你傻啊你,这肯定是一种新骗术,小心他赖上咱们。”

眨眼之间,萧强在小夫妻心目中从疯子变成了骗子。

“这块黄金虽然不足七两,却价值万元,两位难道嫌少”萧强很奇怪,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人最喜欢金子吗,他俩怎么不要呢

既然是骗子,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胡静探出头来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是傻帽啊,拿块破铜疙瘩冒充黄金,亏你想得出来。”

“此乃十足真金。铜是硬的,黄金是软的,你看多软和,就跟面条似的,你们相信了吧。”为了证明金子是真的,萧强捏来捏去。

不要说是黄金,就是钢铁在萧强手中也根面条似的。

而在小夫妻眼里,萧强的骗术更蹩脚了。冒充黄金也不用好材料,随便弄个软塑料涂上金色就来骗人,简直太滑稽了。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张扬生气了,推了萧强一把。

萧强一皱眉头:“娃娃好生无礼。本尊好心好意送你黄金,你不但不收,反倒污蔑本尊是骗子。我堂堂天御宗传人,岂能做这种下作之事。你们这是对天御宗的侮辱,本尊”

萧强本想说要教训他们,可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何苦和两个普通人过不去呢。

正当张扬左右为难之际,一个身材火爆,面容娇媚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说道:“是不是真金子,找个懂行的看看不就结了。”

此人正是范诗雅,她已经快被萧强的木讷逗得笑岔气了。

不过范诗雅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接近萧强的机会,因此自告奋勇说道:“先生,能让我看看这块金属吗”

有人解围,萧强自然求之不得,连忙把黄金递过去:“如此有劳姑娘了。”

黄金入手,范诗雅立刻就有了判断绝对是十足真金。

这太让人想不明白了,萧强为什么会给这对小夫妻半斤黄金呢这些黄金说多不说,说少可也不少,就按现在的时价一克三百块计算,这也是七八万呢。

随随便便丢出七八万的东西来,难道他已经富裕到钱多的没处花湖造的程度

他简直就是典型的高富帅,巨钻王老五啊

“真的,这是十足真金。两位恭喜你们,你们撞大运了,这块金子至少值七八万呢。”虽然很想把金子据为己有,但范诗雅知道此时不能因小失大,一块金子而已,只要能把萧强钓到手,那就等于拥有了一座金山。

“你说真的就真的啊,当我们傻帽啊”面对女人,胡静的胆子就大多了,小嘴一撇道:“谁不知道你俩是一伙的,只要我们拿了这块铜疙瘩,你们立刻就赖上我们了。”

“是真的,不骗你,你掂掂分量,可沉了。”范诗雅上下抛动了几下金块:“再说了,你们信不过这位先生,难道还信不过我吗你们好好看看,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眼熟啊对了,我就是演员范诗雅。通天大盗这部电影肯定看过吧,我就是里面的女二号肖雅培。”

然而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在胡静的眼里,范诗雅已经被打上骗子同伙的标签,因此说话就口不遮拦了:“就你这木瓜身材苦瓜脸,还电影明星呢,我呸。电影明星有挤硬座车厢的嘛你要是范诗雅,我就是江灵珊了。老公,你说现在的骗子怎么越来越差劲了,骗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张扬深以为是:“就是,一点也不高明。”

范诗雅真想上去给他俩一记耳光,可是看看身边的巨钻王老五,只能强忍怒火解释道:“要怎样你们才相信呢,要不我回去给你们拿张剧照”

胡静却是油盐不进:“哎呦呦,还剧照,别拿张来。切,一看你的 就是台的,赶紧回去陪男人打野战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就事论事,你怎么骂人呢”

“骂你又怎么了一个骗子而已,兴你卖肉就不兴我切肉啊骚货”

范诗雅再好的涵养也忍不住了,上去就是一记耳光:“你才是骚货叫你满嘴喷粪,我撕烂你的嘴。”

“敢打我老婆,你活腻了”老婆被打,张扬血脉上涌,抬腿就是一脚。

萧强束手无策,连忙劝解:“别打架啊,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商量着解决行不行你们都是平凡之人,大庭广众之下张牙舞爪成何体统本尊不是拉不开你们,而是怕一不小心伤了你们。好了,好了,别打了,说你呢,你怎么还打”

“真他的啰嗦,你以为你唐僧啊”张扬打得过瘾,捎带脚一拳击向萧强。

“太没礼貌了,本尊要动手了”

第三十章 摆满杯具的茶几

第三十章 摆满杯具的茶几

第三十章摆满杯具的茶几

软卧车厢过道,陈处长和牛总坐在靠窗的小茶几两侧,神色都不太自然。

“老牛啊,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是华老爷子的司机,一直干到四十多岁才被安排到市规划处工作,十多年来承蒙老爷子关照,让我某到了顶副处长的官帽。华老爷子一身正气,我能到今天,其中的辛苦你无法理解。”陈处长叹了一口气:“至于华少和小姐,我可以说是看着他俩长大的。从幼儿园到小学,一直是我接送的。因此,我对他俩的脾气秉性还算是了解。”

牛总花生米就茅台,咕噜噜喝了一大口:“老陈,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

陈处长摇摇头:“要是得罪了小姐,可能没这么严重,可得罪的是华少。你别看华少吊儿郎当的,就以为他是那种纨绔子弟。你错了,在整个华家,华少最像他爷爷,心正着呢。而且华少说一不二,爱钻牛角尖。他既然放出话来要告诉华老爷子,就一定会说。”

牛总直咂舌:“那会怎样”

“免职呗,还能怎样。”陈处长此刻已经冷静多了:“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不在官场,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就像我,虽然有老爷子这座大靠山,还如履薄冰,更慌论其他人了。正好,无官一身轻,反正这些年我赚的够多的了,下半辈子无忧无虑。”

牛总又猛灌一口酒:“你就不怕进去”

陈处长笑了:“这绝无可能,你不在官场,不懂官场的规则。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图的是我这顶管帽,而不是为民除害,我官帽都让出去了,谁还会赶尽杀绝啊。混官场的人,谁敢说自己屁股底下没两摊屎,他们更怕我被逼急了拉几个垫背。再说了,老爷子虽然嫉恶如仇,但却十分念旧,他也不忍心让我在里面过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