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大妈在那,我装可怜就骗她拿钥匙开了,哈哈”云雀儿啪的一声断掉电源,然后缠上他的胳膊,眨眨眼道:“走,我们出去”
“出去干嘛”金易可不想出去,还打算做饭呢。
“去玩嘛,我都快憋疯了,我妈给我请了四个家庭教师轮流轰炸,好不容易才解放的,咱们喝啤酒去”云雀儿扭着小腰,有了些明显凸起的小胸脯嫩生生的架着金易粗壮的胳膊,这来回摩挲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让金易不自禁有了邪恶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收回手,皱眉道:“小丫头片子的就想着喝酒,不学坏的话小心大叔扁你”
“凶巴巴的干嘛呀,我可是很乖很乖很乖的”云雀儿才不管金易的感受,扯着他的胳膊就出门。
等出了街口,金易在电话机面前停下,拿出张ic卡插上。眉的手机,道:“喂”
“喂,金易打电话来干嘛想我了”伊眉地声音有些疲累。海华的分公司刚建立,已经浪费了她太多的精力。
“是想你,什么时候回来”金易顿了顿,又加了句:“亲爱地”
伊眉顿时轻笑出声,这个家伙虽然大部分时间都非常绅士,但要他说句亲昵些的话,那可是小概率的事情,不由轻声道:“估计得十二点,记得给我做好夜宵哦”
“没问题”金易挂了电话,却发现云雀儿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自己。
“她是谁”云雀儿气鼓鼓的道。
“我女朋友。也是你未来的大婶,怎么了”金易有些诧异。
“大色狼,玩弄我之后,还去勾搭别人”云雀儿撇了撇嘴,对他挥挥拳头道:“负心汉”声音有些大。顿时让行人对着金易看了又看。
“你可别乱讲”金易低声道:“别人会以为我拐骗少女的”
“哼”云雀儿皱了下鼻子,扭过头去,一个劲的朝前走。金易还道她发小脾气了,先去楼道推了凤凰牌,然后赶了上去,在她前面停下,拍拍后座道:“来吧,咱们骑破车去玩”
云雀儿抬起头的时候又回复了正常,笑嘻嘻的跳上去,搂着他地腰伏在背上,指了指前方,大声嚷道:“go。go”
“想去哪儿”金易问她:“以前那个小摊子”
“肯定不是”云雀大声道:“我要去明珠广场吃大餐”
“什么样的大餐”金易是有钱心不慌,十几万揣在兜里呢,好在工作服的口袋多。几个兜里分散装着,一点也不嫌累赘。
“你能请得起什么样的”云雀反问。
“去摊上吃碗小混沌的大餐还是可以地”金易呵呵笑着。逗她。
“大叔你好小气”云雀差点晕倒:“最好的混沌也就五块钱一碗,你不会这么穷吧大不了我请你”
“逗你的呢”金易哈哈笑了,城市高楼地缝隙里射出几道斜阳,将那有些扁的车轱辘映在了水泥地上,一路贴着前进。
“坏大叔”云雀每叫一下这个其实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总觉得心里有什么被撩拨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往里塞,心痒痒的感觉,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
于是,除了金易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晃晃荡荡的单身部件外,两个人外加一辆凤凰牌的世界里倒显得有些静了,云雀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懒的将小脑袋靠在金易宽厚地背上,惬意得似乎可以睡了。
金易却感觉到腰间搂着的小手在不住的松懈,不由提醒道:“搂紧点,可别摔下去了”
“嗯”云雀用鼻子哼出了这个字眼,声音有些脆生生地娇憨,跟平时那个古灵精怪的模
了很大地不同,她眯眼看着下班的车流,突然很是厌句话,少女情怀总是诗,嗷嗷嗷,为什么自己还只是少女不然就可以来点成人式的恋爱了吧
等金易嘿咻嘿咻的踩了十五公里到达日渐繁荣的明珠广场,饶是体力不错,也累得微喘不停,自行车的链条太紧,还没有油,浪费了不少劲道。
将车子靠街道支着,也不怕被人偷,估计就算收废铁的都瞧不上眼。
“去小吃街咯”云雀永远都是个不安分的主,更别想她能像个淑女那样笑不漏齿,那灿烂的笑容里分明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尖尖的,带些调皮的感觉。
海华市的小吃街其实挺出名的,在改革开放之后,五湖四海的人都汇集到了这片热土,一百个人可能就有一百地方的风味小吃,所以大概有两三千米的宽阔街道往两侧延伸的无数支道都是支着太阳伞的小吃摊,只有鸽子笼大小,排的满满当当,租金却是不菲,两米宽的柜台月租至少一万。
云雀明显不是本地人的口味,与南方沿海这种比较轻淡甜腻的粤菜口味相反,而是接近湖南四川的麻辣风格,首先就是蹦到鱿鱼卷那,那里有大把的用长长的竹签签的新鲜鱿鱼卷,她抓着递过去的一把至少有二三十支,估计都可以做个小型扫帚了,摊主拿着一个刷子在那,在满是野山椒的铁皮罐子里撇一下,往被铁板烤得滋滋作响的鱿鱼卷上来来回回刷得几遍,再洒上调料之类,本是略微带些白色的鱿鱼卷顿时被辣椒水染成血红,然后又淋上干辣椒粉末,辣椒水被油滴熬炼出的呛人气味顿时飘散,来来往往的人都是不住打着喷嚏,云雀眉开眼笑的接过,豪放的一次啃两支,鼓着小腮帮子使劲的咀嚼了几下,这才吞下,然后像只小狗似的伸出小舌头,拼命的用另一只手不住的扇风,眼睛眨巴几下,眼泪就辣得流了出来,闭着眼睛在那嚷道:“水,我要水”
还好,金易也算了解她的习性,早就提了两瓶冰冻矿泉水等候着,拧开盖子递到她嘴边,边看云雀咕嘟咕嘟的喝着,一边好笑道:“有你这么饕餮haotie的”
“人家是好久没吃了嘛,适应就没事了”云雀吐了吐舌头,两手都沾着油腻和辣椒汁,却被辣出来的眼泪糊住了眼睛,加上旁边烤炉里的木炭烟末一吹,还在哗啦啦的流个不停,只得站到金易身前,仰起小脸央求道:“大叔,帮我擦擦”
“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了你,都哭成了这样子”金易不禁有些笑意,扔给旁边小摊一个硬币,换了包餐巾纸,抽出一张给她擦眼泪,好了之后又给她擦干净手。
“你又不是没欺负过我”云雀对那天的事情可是记忆犹新,虽然说责任算她的大部分,不像个小白羊主动送进大灰狼嘴边,主动撩拨金易的话,也不会发生差点被囫囵吞掉的桃色事件了,可她是未成年少女,不用担责任的,云雀这么一想,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