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道长问倒我了”李牧原苦笑:“我等是在五十里外一处山洞找到水小姐的,昨夜发生什么事,她却是不肯说。”
“这样挺好啊”陆天抒手捻胸前长须道:“这才像个武林儿女,是就是,非就非,明白清楚。”说着又好像自言自语般:“以前说是黑白不明也就罢了,今后若再有什么睁着眼睛说出来的瞎话,水贤弟好脾气,我姓陆的脾气可就不好了”
众人正自各怀鬼胎间,稳婆已经验下楼来了,对着李牧原轻轻说了一句话,李牧原又将这句话转告了水岱。结果是什么已经不用这两人再复述,只看水老英雄脸上那憋了一个月的气终于吐了出来,一身轻松的模样,结果是什么也就一目了然了。
“各位”水岱一扫连月来到晦气,腰板都似乎直了几分,双手冲众人一抱拳:“小女之事已经澄清。今后若再有胡言妄语之辈乱嚼舌头,有听到的英雄当为小女主持公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眼光扫过,众人心中都是一栗,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倒也没有无聊之辈再去猜测那稳婆是不是有猫腻,人家都做到这步了,自己还去想三想五的,那无耻也太过了。
武林群豪因为水笙的事耽搁了一天,冒雪连夜上路的青奋还在路上一边演练着擒拿手一边问着血刀老祖:“师祖啊,若说万物都有体有影,那血刀门的影子是什么你的影子又是什么”
“血刀门的影子便是密宗的金刚寺,你师祖爷爷的影子自然是金刚寺的伪喇嘛,真和尚”血刀老僧狞笑着举手往额头上比了一下:“巴桑活佛”
异种 117 说法
117 说法
初夏,藏地,一家再普通不过的牧人家里,青奋左手举筷右手持鸡腿,嘴里全是菜正在大吃大嚼。
藏地艰苦,万物生长不易,养鸡养鸭比养牛养羊更加艰难,这只鸡本是这家牧民珍贵的财产,就这么眨眼间已经落进了这血刀门恶僧的肚皮。而旁边这家的真正主人,一夫一妻一子一女反倒站在一边,满脸堆笑地伺候着。
藏地政教合一,喇嘛教就是这里的政府机关。血刀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硬讨来了一个大喇嘛的位置,也算是这方圆数百里的官府大老爷了。既然是大老爷,去自家子民那里吃吃喝喝,子民又怎敢不竭力招待。
青奋用力咽了咽口里的糍粑,饮了一口茶,屈指一算,自己竟然已经在血刀门呆了半年有余。入藏之路说险那是惊险无比,途中遭遇了雪崩,血刀老祖和他差点就埋在了雪地之下。若说顺那也顺,自从雪崩隔绝了川藏通道之后,尾巴后面的武林豪杰们再想入藏那就得绕绝大圈子,青奋也不知道他们是知难而退还是真的咬牙兜圈子,反正自己这半年来是没见什么藏外地武林人士。
再过数日自己的金钟罩便可以封成第三关,这半年来虽然内力并无多大长进,但嗑 药积修出来的“赘肉”已经渐渐都化成了“精肉”,再过两个月当可以开始服用剩下的小还丹了。
青奋正琢磨着自己的事,门板忽地推开,三四个胖大瘦小形态各异的黄衣光头走了进来,看见屋里已经有一个同样穿着打扮的人在大吃二喝,不由一愣,随即看清那人样貌,几人都是勃然大怒起来。
“青奋这已经是你霸占的第八块地盘了,忒也霸道了”一个胖乎乎的家伙似是领头,当先吼了起来。血刀老祖一回到血刀门随即闭关,新收的六代弟子很多都没赐下法号,大家也就这么照着相互的俗家名字乱叫。
“嘿嘿有这么多了吗”青奋厚颜无耻地笑着:“不过汉人有句俗话,叫既来之则安之,各位师兄要打野食只有麻烦再走远点了”
“莫要以为你有师祖撑腰我们就怕你,真的撕破了脸,老子认得你,老子手里的刀可认不得”胖家伙腰间单刀出鞘,看样子是受青奋的气已经受够了。
“多摩师兄这话怎说的。明明是春末时候大家一起动手开始划的地盘,我一没抢跑二没偷食,这所有地盘都是明刀明枪夺来的。按咱们血刀门的规矩,力强者胜,师兄是对门规不满吗”
“你。。。。。。”多摩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血刀门统治这方圆数百里的草场山头,血刀门的僧人就是一个个的小地主,谁的地大谁的地小全是拳头说了算。这次血刀门五代弟子几乎死绝,空处大部分的地盘自然需要重新划分。谁想到这姓青的秃驴如此凶狠,刮起地皮来简直就是要让其他六代弟子活活饿死。
当然不是真饿死,血刀门每年都有岁收进贡,门下弟子三餐一宿不成问题。但这人学了武功,若没机会奸y掳掠,肆意欺压别人享受那人上人的快感,岂非锦衣夜行,白白浪费了。正如yy小说里,有了特异功能不去抢银行而去当网管的,一定是精神不正常的家伙。
“青奋”一个较为魁梧的僧人也上前一步,低着嗓子说道:“大家都是血刀门的师兄弟,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把事情都做绝了,须对你没什么好处”
“多塔师兄言重了。”青奋举筷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肉在眼前,但要吃到嘴里终究是要自己去夹的”
“多塔师弟不用再跟这家伙废话”胖子多摩脸一沉手一挥:“知道师祖偏心另外传了你秘法,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没本事一个打四个”
冬季之时冰雪封天,人难得外出只能在门里喝酒吃肉打架练武。血刀门六代弟子多是这一两年才初进门的,青奋既有三分龙气成就非凡之体,练功又勤更有金钟罩护身,冬末的时候金钟罩封成二关已经等闲没人敢招惹他,再过三个月武功更是六代弟子之首,眼前这些师兄没一个没被他揍过的。
“嘿嘿”青奋扔下筷子站起身来:“多摩师兄手臂看来真是好利索了,汉人有句话叫好了伤疤忘了疼,想来就是说你的划地盘需单打独斗的师门规矩,看来你也是不打算守了”
“嘿嘿嘿嘿”四人一起笑了起来:“你一无根无底的外来户,我们把你一宰再往山沟里一扔,你猜有谁会为你出头”
“话虽如此”青奋话说半截顿了顿,好像正在理词,四人还在听他要说什么,冷不防对方突然已经发难,五指急张处抓上了一瘦子的脸。藏区人本淳朴,就是为恶也是直来直去,哪里如汉人狡猾多诈。眼前几人都是习武不到两年,除了平日里同门切磋和欺负一下弱小藏民,哪里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经验不足顿时着了对方的道。
瘦子惨叫一声,双眼已盲,脸上肉更被生生撕下数条来,疼得呼喊一声便直接晕了过去,这还是青奋龙爪手尚未练成,否则这一抓足以抓碎对方面骨。
“好狠的小子”最快反应过来的还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