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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为我送来这封密信,我放在房里,出去一会儿后它就不见了。我问仆人,都说没看见有人出去,所以认定信还在家里。于是我带人挨着房间搜,一进她的房间,正好抓着现行”

“不是的不是那样”图尔茹娜想说话。王玉婷立刻命令奴隶堵上她的嘴,王重阳制止了奴隶,图尔茹娜才能得以继续说。“我送走德尔非就回房间了,哪儿也没去后来有人敲门,我开了门却发现没人,地上放着只盒子。出于好奇,才打开盒子看里边的东西,这时候小姐进来了,硬说我偷了她的东西”

“这么说还成了我嫁祸你我看你是罗马的间谍”王玉婷狠踢了她一脚。

图尔茹娜大声叫痛,边哭边喊冤枉。

“住手”王重阳制止住王玉婷对图尔茹娜的殴打。

“爸爸,这个女人是罗马间谍,我要带走她”

图尔茹娜听闻哭得更响亮。

“你说带走就要带走我不同意”

“这个女人偷看军情,已经犯法不是你管得了的了,爸爸”

“我不认识上边的字,怎么算偷看啊”

王玉婷示意奴隶们带走图尔茹娜。图尔茹娜不愿走,被拖拽着移向大门。

“我的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能不管。人你不能带走”王重阳拦住王玉婷。

“都说了你管不了爸爸,你担任了什么职务吗你没有职位,就是个平民。那些议员都不敢插手军队的事,你一个平民还敢管”王玉婷推开父亲。

但她推不动,王重阳死死守在门口,拦着。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吗”王重阳瞪住女儿大吼,“你一定要带走她,可以我们一起到伊蜜雪夫人面前把这件事说清楚发现间谍是件大事”

提到夫人,王玉婷顿了顿,“她偷看的是我的信,我来处理就行了。惊动夫人干什么夫人忙着呢”

“有个词叫避嫌,你不知道吗”王重阳指着女儿,愤怒地说,“她是你后妈,你审问她不合适”

“还没结婚呢怎么叫后妈了”王玉婷也怒了,瞪圆了双眼,“好啊我们就去伊蜜雪夫人那儿我要当面揭穿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丑恶嘴脸”

“我是你爸爸说什么狗男女”

“我妈还活着你跟这个女人算什么”

“我跟你妈早离婚了”

王玉婷愣住了,突然没了话语。

对,他们离婚了,早离婚了,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但王玉婷几乎忘了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爸爸妈妈还是在一起的,要不然为什么爸爸要到达这么远的时空中来找妈妈呢

愤怒从王玉婷的眼中消失了。她再次看了眼父亲,撇下所有人,独自跑了出去。

突然发觉自己忘了许多事,忘了许多在那个时代发生的事。自己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了某个阶段,总是抓着某些东西不肯放手。

新迦太基的城墙有一面临着海,那面墙较其它三面来说矮一些。王玉婷登上城墙,面对海湾落日的美景,就连海水也与她作对,她的内心波涛汹涌,它却平静无波,只有余辉金光点点地在海面闪烁。

她想大吼,城墙上有巡逻站岗的士兵,她叫不出来。如果真的吼叫了,不知又有多少人会猜测她的家又闹出了什么笑话。

为什么会这样父亲不再相信她了,从他的态度和眼神可以看出,他认定了这是她的诡计,尽管事实的确如此,可他竟帮着那个女人说话,不再与她一条心了。这点让王玉婷非常沮丧,到头来她成了个失败者,而图尔茹娜胜利了。

“原来你在这儿”身后有人在叫她。

仅听声音王玉婷已经知道是谁,回头果然看见加鲁。

“你父亲到处在找你。他到我那儿去找过,我才知道你不见了,因此和你家里的人一起寻找。”加鲁说,立刻发现她不愉快,“怎么了又是因为家里的事吗”

王玉婷叹了气,双手趴在城垛上,托住下巴。

果然说中了。加鲁来到她身边,也忧愁起来。“其实图尔茹娜夫人没有生你的气,她虽然虚荣,但还算个好人,你不见了,她也在担心寻找。”

“她是个演员”连加鲁也帮那个女人说话了王玉婷激动而愤怒,“她担心我会找人去对付他,所以急着想找到我”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不我不回去”王玉婷倔强地说。现在回去总有种理屈的感觉。“走我们还是去喝酒我请你”

她拍了拍加鲁的肩。加鲁不自在地耸了耸肩头,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一节 酒后吐真言

更新时间:2009924 20:31:22 字数:2042

王玉婷故意选择了图尔茹娜从前工作的泡沫酒馆,这里格调不高,进门就有股难闻臭气,酒也是劣质的,呛人难饮,真不明白爸爸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遇上那种女人。她到这儿来完全是堵气,这里有图尔茹娜从前的姐姐朋友,王玉婷一前来首先是砸钱,满袋银币丢在桌上,然后开始大呼小叫,每一个过来服务的人都不能令她满意,都会挨她的骂声。

劣质酒更容易使人饮醉,王玉婷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总之渐渐地,头脑开始发热,什么都敢说了。她告诉了加鲁事件的本末。就是她的阴谋又怎么了可是这些阴谋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害了她自己,弄得自己越来越被动,图尔茹娜那个女人到是得意起来了。

加鲁听后,久久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王玉婷拍拍他的肩,“被吓到了不会吧是不是觉得我是坏蛋”

“不,没这么想。”加鲁轻轻说,他低着头,有自己的思考。“其实你与图尔茹娜夫人用不着闹这么僵,图尔茹娜夫人没有你想的这么充满敌意。”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三番五次为她说话”王玉婷把盛酒的杯子扔了,酒馆里的人全看着她,有客人认出了她是谁,小声地议论,但没有谁敢当众指出,或打招呼。

“能把我整这样惨的女人会是单纯的女人吗”王玉婷已经不顾会有闲言闲语产生,大声地说,“她图尔茹娜真是个单纯的女人,她就不会捡地上的盒子为什么要捡还不是想掌握我的动向,好对付我我的亲爸爸,为了她打我耳光”说到“图尔茹娜”这个名字时,她总是一字一顿,重点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