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偷情”
“嘻我觉得挺象的”
“行了,别胡说了”
刘憬沉声一喝,到路边为她打车。两人住址南辕北辙,打一辆车浪费。郭蝈依依不舍,可怜巴巴走到他面前:“刘憬,我要回家了”
“回家怎么了”刘憬正挥手打车,随便问了句。
“你还不赶紧再抱我一下”郭蝈扬着脖,月光和灯光照着她倔强的脸。
“还抱再抱就真成偷情了”
“不是抱妹妹嘛”郭蝈扁嘴说。
“抱什么妹妹,你把自己当妹妹了吗”车来了,刘憬打开后门,推着她硬塞了进去。
“别忘了那三件事,不许拖很久,不许一起来,要不然我跟干妈告状”郭蝈极不情愿,喋喋不休。
“行了行了,我知道,走吧。”
车子走了,愈行愈远,郭蝈回着头,留下好多眼光和失落。
“他不该有女朋友,不可以有女朋友。”刘憬招了辆背道而去,郭蝈转过身,心里暗暗嘟囔。几天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想开了,可还是忍不住想告诉他,甚至几次冲到嘴边,但理智地克制了。
路旁的灯火很昭明,郭蝈心里渐渐明亮了。城市在夜色中闪烁,很美,极梦幻,她扶了扶眼镜,望向窗外,目光象翩翩起舞的蝴蝶。
“做妹妹也很好。”郭蝈笑了,心里这样想。
家里地灯光总是那么温馨,让人心头很暖,郭蝈轻轻关上房门,向客厅走去。白小青和郭副省长在沙发上看电视,也等着她回家,见她回来,齐齐转过身,那是一种只有父母才能发出地慈爱目光。
“爸,妈,我回来了。”郭蝈乖巧地问候父母。
白小青上前抱住女儿,打量着道:“怎么样洋洋,小憬家好玩吗他父母对你好吗”郭蝈和刘憬地行程,她早已电话得知。
“挺好,他妈妈,还认为我当干女儿了呢。”郭蝈答。
“认干女儿”白小肯既吃惊,又好笑,不觉向丈夫望去,她觉得这没必要。郭铤笑着说:“这很好嘛,先亲着,再亲上加亲,呵呵”郭副省长以革命乐观主义精神调侃着爱女。
郭蝈红脸笑了笑,没说话。白小青又问:“小憬哪天过来吃饭”
“妈,我不想找他吃饭了。”郭蝈看着妈妈,很平静地说,“我重新考虑了,不想你们出面,想自己解决。我自己能解决。”
“爸妈出面有什么不好”白小青不解地问。郭蝈倔强地说:“你们身份特殊,他会有压力的。我已经长大了,不想什么都靠你们。”
白小青还想说什么,郭铤大手一挥:“行,现在时代不同,你们都是年轻人,想怎么来怎么来吧,爸妈支持你。”
白小青没再说话,但很不明白。郭蝈又道:“爸,妈,我累了,要上去躺一会儿。”
“去吧去吧,先吃点东西,再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郭铤宽厚地看着爱女。
“谢谢爸。”郭蝈点个头,迅速上楼了。白小青重新坐下,眼望着女儿背影,说不出的忧虑。女儿主意很正,她知道多说也无益。
郭蝈回到自己房间,立刻关好房门,紧张地站到大镜子前。
“郭洋,我们迟到了,他有女朋友了,就差几天,怎么办哪”
镜中的郭洋沉默了一会儿,反问道:“他是不是很喜欢你”
“嗯。”郭蝈点头,很幸福。
郭洋再问:“如果你早跟他说,他是不是一定会接受”
“嗯。”郭蝈点头,很后悔。
郭洋又问:“如果听我地话,是不是早就成功了”
“嗯。”郭蝈点头,很难看。
郭洋叹了一声:“那你还犹豫什么赶紧把他抢回来呀”
“那怎么可以呢”郭蝈忧虑又焦急,“是我们自己迟到了,怎么可以这样做”
镜中人毫不客气地说:“怎么就不可以他不可以找别的女朋友别傻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郭蝈沉默了,心事重重。
郭洋又道:“郭蝈,这是我们一辈子的幸福,别犹豫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爱一个人,一定要在一起吗”拆散别人获得幸福,郭蝈无法认可。
“当然了,要不你爱他干嘛”郭洋有些生气了。
“我不觉得。”郭蝈很平静,但很固执地说,“我认为爱一个人,重要的是用自己的方式爱他,只要他幸福,只要他开心,我们不也一样开心吗”
郭洋气得不行:“郭蝈,你真没用跟你用一个身体,我都觉得羞耻”
郭蝈突然觉得镜中人好陌生,象一个从不认识的人。她寒着脸,冷冷道:“郭洋,既然你不支持我,那好吧,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以后都不理你了”
镜中人一声幽叹
我的警花爱人 正文 第五十九章处男神气什么
梁实秋曾在雅舍集中如此评价女人,说三只沙发,女人能摆出若干阵势,刘憬觉得很夸张,此刻进了家门,他信了,深信不疑,岂止是若干阵势,其变化简直不亚于武侯六十四阵图
家里的变化太大了,不仅仅是位置的变动,连家俱都换了眼熟的布艺沙发不翼而飞,意大利真皮沙发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贵族式的光芒;二十九艘大彩电几天不见长大了,还减肥了,成了三十四时超薄;还有冰箱,从普通新飞豪华版变成了海尔双体式。这些东西他并不陌生,都是玉瑕家里见过的,可他的家俱呢难道都扔仓房了尽管玉瑕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他,说家里已经焕然一新,他有心理准备,可真正面对,仍瞠目结舌。
他木然地走进客厅,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很诱人。
“你回来了”水声顿止,玉瑕激动而欣喜的声音传出。
“哼你不说话,我还以为走错门了呢”刘憬放下手里的东西,没好气地说。
浴室里传来咯咯的笑声,随后门开了一道缝,玉瑕润洁光滑的美靥从内现出:“你不明天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我说六号带多多去公园,没说六号回来。”刘憬有些恍惚,从那道门缝,他看见玉瑕赤裸的胴体在蒸腾的水汽中展现着不清晰的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