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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兴趣。

他们之所以停留在此地,却正是因为看看秦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而巫龛更没有兴趣,懒得听这些说辞,不过却注意到在这些杂乱的人群当中隐藏着二个战皇初期的人物,巫龛皱了皱眉头,凝视而去,发现有两个目光稍稍有一点呆滞的人阴冷的站在那里,穿着跟打扮虽然非常的普通,但却刻意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而且巫龛能够感觉到这两个都在调动着力量。

巫龛随即施展精神力探查了一翻,意外的发现,这两个神情稍有呆滞的人竟然被人操纵了源识,不过巫龛没动声色,摇了摇头,随即将目光落到乾诚的身上,低低的说道:“乾诚,一会儿看你的表现了。”

“我”乾诚不解的说道:“这件事情不是由我的父亲来处理的吗我表现什么”

“你难道就不想脱离自己父亲的羽翼”瞪了一眼乾诚,巫龛随即从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二百万的本票,说道:“这笔钱你不用还了,一会自己想着怎么处理掉。”

“巫龛,我都不知道你让我做什么事情,况且这样的情况我也没有准备啊。”乾诚一脸的茫然。

“你看我的眼色行事就成。”巫龛也懒得跟乾诚解释,说过一句就不再继续下去。乾诚是一脑袋浆糊,有心想再问几句,可巫龛却并没有继续说的意思,只能够揣着一颗忐忑的心,暗暗发呆。

这时候罗柯的祭词已经宣告完毕。

他随即站起身来,望着台上的众人说道:“我儿罗克冒天下之大不为,击杀了炼丹师非粥前辈,罗柯深感愧疚。这一次特将罗克人头奉献给非粥前辈,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并且罗柯非常诚恳的为非粥前辈守灵三月,以召告天下的炼丹师,还请众位给罗柯做一个见证才好。”

“罗柯,那非粥毕竟是乾元门的炼丹师,你也需要给乾元门一个交代”这时候秦林突然飘落到罗柯的面前,低沉的说道。

罗柯见是秦林,连连施礼嘴里说道:“请少主跟秦前辈放心,罗柯定然给乾元门一个交代。”

秦林微微点头,将目光望向台下的乾元说道:“乾元门主,你跟大罗门的门主罗柯都属于我秦家的势力范围,你们之间发生这样的事情,秦家自然不能够置之不理,如今罗柯愿意跟你协商这炼丹师非粥被杀的事情,你就登上台来,跟他探讨一下吧。”

乾元身为一门之主自然明白事理,缓步登上祭台,在非粥的灵位面前拜了拜,这才转过身望着台下的众人说道:“非粥前辈毕竟是我们乾元门请来的炼丹师,劳苦功高。如今他遇害,乾元实感心痛,多年来非粥前辈一直尽心尽力的为乾元门炼制丹药,他被刺杀身亡,乾元门也有保护不周的责任因非粥前辈没有家室,乾元无从安抚,所以出资百万,在乾元城设立非粥前辈的灵堂,以供后人瞻仰。乾元也自会在每年非粥前辈的祭辰膜拜,感念前辈曾经为乾元门做出的事情。”

说到这里乾元顿了顿,突然将目光望向罗柯,顿然满脸的怒气,喝道:“罗柯,非粥前辈是因你儿子而死,你虽然击杀罗克,并且举行了这场祭葬,但乾元门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但因为有秦源少主在场,我乾元就只能将这件事情交给他来处理,我相信少主定然能够给予我乾元门一个公道。”

乾元本就得到巫龛转告,不需要多弄事情,所以将一切事情都推给了秦家。乾元可不傻,了解到秦源跟巫龛的关系,就能够想明白真正为他出头必然就是秦家,所以就静观其变。

此时乾元跟罗柯同时将目光注视到秦林的身上。

秦林沉吟了几声说道:“这件事情一出,谁心情都不好受老夫非常清楚乾元对非粥前辈的礼遇,也非常清楚非粥一直都以是乾家的人为念,彼此间的情谊非常的深厚。既然非粥前辈已经过逝,大罗门的罗柯也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想来那非粥前辈九泉之下也能够瞑目,罗柯也算是对天下的炼丹师有了一个交代,大罗门也算是我秦家的范围,发生这等事情秦家也有责任,乾元门主既然出资百万替非粥前辈兴建灵堂,少主授我之意,愿意拿出二千万留在秦家范围内各门派中的炼丹师一些金币以补偿。”

说着秦林从怀里取出十张本票,继续说道:“秦家内,有十个炼丹师,一人二百万,也算是秦家因为保护不周而表的一点点心意,这些钱日后我会派人分发给各门派的门主,由各门派的门主代转发给各炼丹师。”

巫龛嘴角一冽,心里好笑,这秦源的确够可以的,虽然拿出了二千万,但估计没有哪一个门派的门主敢收的,到头来还是会落入到秦家的口袋中。

此时秦林话峰一转说道:“乾元门主让秦源少主来主持这场公道,我在没有站在这里之前就已经咨询过少主的意思。少主的意思是,大罗门的的确确需要给乾元门一个交代,但如何交待,就看乾元门的意思了,少主愿意在公平公开的情况下,主持这样的商讨。”说到这里秦林望向乾元,道:“乾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大罗门主罗柯去提,如果合理少主定然会为你做主。”

说罢秦林飘然落到秦源的身边。

乾元微微皱眉,虽然明知道秦源是在帮助自己讨要好处,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要什么,或者是一个怎么样的索赔数字,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台下的巫龛看到这样的情况,冲乾诚使了一个眼神。乾诚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上去的意思。

巫龛大气,一脚踢在乾诚的屁股上,源力释放出去,顿然将乾诚踢到祭台之上,乾诚哪里想到巫龛会来这招,站在那里稍稍有一些尴尬。

乾元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突然的蹦出来,扫视了一眼台下的巫龛,知道这或许是他的意思,只是看乾诚并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

不过乾诚也并非上不了台面的人,如此紧张的气氛下,脑海里却非常的清晰起来,看刚刚的情况他就知道,是到了剥削的时候,不过怎么剥削却一时没有什么头绪。虽然在来到这暗月城外之前,巫龛也曾经或多或少的透露给他一点信息,但说得比较含蓄,虽然听出来跟大罗门的几处晶石源矿有关系,不过却也不知道从何谈起。

咳咳,这时候乾元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乾诚才被惊醒,脑海飞速的乱转,随即说道:“啊,父亲您还有病在身可不能太过操劳啊,您为了非粥前辈的死,因为悲伤可是伤坏了身子,如今拖着病痛的身躯还愿意来为非粥前辈取一个公道啊,就将这里的事情交给诚儿处理好了,您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乾诚忙来到乾元的身边,搀扶着他。

乾元刚刚的咳嗽只是在提醒乾诚赶快说话,他哪里有病,不过听儿子这么一说,顿然找到了一个台阶,又剧烈的咳嗽几声,憋了一口气将脸色弄得胀红一些,摆了摆手说道:“这事情就由你处理,毕竟你也是乾元门的少主。”

乾元这话说得响亮。

乾诚顿然给徐争跟刘强一个眼神:“还不扶门主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