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而是一辈子失去意识。
“你、你是世外之之境的人你杀了他们”
看着易龙牙一派轻松的把两名同伴料理妥当,第二个男子可是吃惊的脱口喊着,只是这叫喊一出,他就后悔起来,因为易龙牙的焦点,现在尽集于他身上。
易龙牙两手一摊的笑道:“我没有杀他们,人类的骨头很硬。”
中途顿了一下,补充完毕后,易龙牙已然是快步来到一脸铁青之色的他眼前,毋需多言,摺扇再次横扫,直把男子同样扫至一旁晕死过去,三人中,他属最幸运的一个,只不过伤势铁定不会轻到哪里。
“你是”女子双手抱住画簿,讶异地看着易龙牙,张口欲说什么。
这时易龙牙却开口打断她的话,说道:“你没事吧”
女子摇头道:“呃没、没事。”
“那就”
听见女子说没事,易龙牙颔首说到一半,倒是轮到他被女子截断了话,急道:“那就好了你是想这样说吧”
“唔,你怎知道”女子可以得悉自己想说什么,易龙牙是蛮感意外的。
只是当他一脸怪异地看着女子时,女子则似没有在意,高兴的道:“你忘了吗你曾曾帮过我一次。”
“啊我帮过你”
易龙牙听到女子的话,倒没在意她中途的彆扭,只奇怪于自己帮过她一事。仔细地打量了女子数眼,想了一下子,他是觉得这女子挺眼熟,但一时间要说出什么,他又办不到。
易龙牙多看了数眼,女子给他那脸似想到,但又像记不起的样子而困恼,略显尴尬的提醒道:“我们在高架铁”
当说到“高架铁”三字,易龙牙那些模糊的记忆立时清晰起来,恍然地道:“啊,我记起了,你是当日在车上给色送画给我的那个女画家,不,是女大学生,名字好像叫洛洛诗嗯,是洛诗音,对吗”
受到提点,易龙牙就想起那次来清海城,一时兴起,跑去搭乘高架铁路上的列车,尔后就是跟眼前的人碰过一面。
对于易龙牙还记得自己,洛诗音愉悦的说道:“是的,我是叫洛诗音”
听到她的话,易龙牙搔了搔脸颊,他感到一阵奇怪,洛诗音这名字,虽说先出于他口,但他彷彿是早在哪里听过,自己又偏生一时记不起,烦心的想着:“啧,一时间就是想不起。”
当然,虽说是烦心的想着,不过他想了一下子,便微微甩头,把这烦心事甩开,不再在意,笑道:“嗯,我跟你还真有缘,两次来清海城,都遇见你不过,你的运气好像满差的。”
为什么说差,也不需要明说,洛诗音瞄了那三个昏晕的男子一眼,苦笑又担忧的说道:“这样,没问题吗他们不会有事吧”
讨厌归讨厌,但听到刚才最后一个受罪的人,说易龙牙杀了人,没有这方面经验和眼力的洛诗音,是不安的问着。
至于本应属最不安的行凶者,倒是两手一摊,不怎么在意的道: “放心吧,这点伤是死不了,人类的骨头很硬”
把刚才曾讲过的话多讲了一遍后,他就像想到什么,蓦然顿了一顿,后续道:“不过,地面和墙壁也很坚硬就是了。”
“什么”洛诗音难以理解后半段话的真正意思。
不过当她望向易龙牙,试图从他的脸上找答案前,他却是先一步道:“我们走吧,留在这里可不好。”
街上可是有愈来愈多人往这边望来甚至过来,要是再站下去,他们待会想跑也难。 易龙牙冲着她说了一声,登时转身向较少人之处跑去,而洛诗音看见他跑,自己那双脚也自然地随他跑了起来,越众而逃。
良久,在一个圆形的广场之上,易龙牙与洛诗音,正好来到此处。
圆形广场不是太大,只是一个小规模的地方,中间是一个喷泉,而以此为中心点的话,向外扩开去,那就是灰色的石板地面和休憩用的长椅,再往外一点,便属长满了青草的小坡,围住了内中的喷泉和空间。
坐在小坡的青草地上,易龙牙笑着说道:“洛小姐,你也跑得挺快。”
虽说不是认真的跑,但洛诗音能一直跟得上自己,他是感到一点意外。
然而,对于他的讚美,正喘着气的洛诗音,是暂时放到一旁,她语带担心的说道:“请问我们就这样子跑了,又不叫救护车,他们不会有事吗”
刚才逃跑的初头也没多想事,自然不觉什么,但跑了一段距离,她可是为了那三个正以奇形怪状昏晕过去的男子发愁和忧虑。
相较于她,清楚自己用多少力的易龙牙,倒是笑道:“放心,他们不会有事,就算而且附近有那么多人,总会有人帮他们叫救护车。”
其实他中间想说,要是那三人真有事的话,大不了来一次“连根拔起”,不过一想到与洛诗音生存的层面有别,这种说法自然是不能说出来。
“但易先生,如果真是没人帮他们叫救护车的话,那他们不是很危险吗”洛诗音还是满担心的说道。
而给她望个正着,易龙牙尴尬地搔了一下脸颊,苦笑地叹道: “那就只能说生死有命了咦你怎知道我姓易我应该没跟你说过。 ”易龙牙可记不起刚才自己何时说过名字一事。
只是洛诗音对于他的疑问,是摇头道:“那是你上次跟我说过的。”
“上次啊,好像真是那样。挺高兴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纳闷中的易龙牙一听到她的解释,立时明白过来。他这个人,大概忘了究竟是谁先认出谁,洛诗音就是记得他,才会认出他。
易龙牙明白后,就是洒然一笑,名字既老早说过,便不用多说,一开扇子轻搧出凉风,易龙牙问道:“是了,刚才那三个人是你认识的吗”
本来是留意着他所开的扇子,不过一听到他丢过来的问题,洛诗音摇首道:“不认识,我刚刚离开画室时,他们便走过来,说请我喝酒,我见不认识他们,便拒绝了,跟着他们就抢了我的画簿。”
再后来的也不用多说,易龙牙是亲身经历,叹道:“你遇上了无妄之灾。”
“这个也过去了对了,易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正为她的无妄之灾而轻叹,不过易龙牙听见她的问题,倒是合起了摺扇,问道:“嗯,什么事”
“你记不记得,我上次送你的那幅画”